查似乎做了无用功。这也无妨,并非每次都能畅通无阻。如果事事如意的话,警察也就无所不能了。”
“优,那家伙绝对又在耍酷……”
小爱明确地指出这一点,向我寻求认同,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岭司不时地对望说些像格言的话。
“听好了。我在关键时刻会在心里给一言一语打上钉子,一字一字地,这样就一定能传达给对方,说服他人的关键——在于心意。”
我瞬间就明白了。
“……小爱,他说的,是着重号吧?”
“没错,他不想从嘴里说出‘小说中的角色’这些话,所以采用了拐弯抹角的说法。这股自尊是闹哪样啊。”
小爱也无语了。
我们进入现场的仓库,里面已经完全被烧焦了。
“这么严重的火灾,恐怕没有什么可以调查的了,难道是为了销毁证据才放火的吗?”
岭司确认了被塑料布覆盖的尸体。
“被害者在被火烧前就已经死亡了,头部有明显的打击痕迹。”
此时,真寻发现了地上掉落的物品。
“啊,这个。”
当真寻试图俯身捡起物品时──
“这是什么?”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小爱抢先捡起了那物,仿佛在抢走真寻的表现机会一般。能够介绍真寻这个人物的优雅动作也随之胎死腹中。
那是张被烧焦的碎纸片,上面写着『调查结果:伊达郁美』。
“曾经雇佣过信用调查所啊,郁美女士确实在调查望。”
“人心难测啊……”
望叹息道。岭司随之开口。
“等鉴定科的人来,应该能获得更详细的信息。这么说起来,对你们二人图谋不轨的家伙也都各自心怀鬼胎。杀害秀一和郁美的犯人,或许并非同一人?有必要考虑多人犯罪的可能性了。”
岭司扬起下巴,吹了吹刘海。小爱点了点头。
“这确实值得顾虑。”
“对吧?”
“还有,老哥耍酷过度的问题也值得顾虑。”
“对吧?”
“别这么简单地承认啊!”
——在唯一的妹妹面前,我愿成为一位憨厚的小丑哥哥。
我自嘲地想着。
……喂,别再趁混乱抢占第一人称了!
望似乎对岭司出乎意料的一面感到惊讶。
“美智驱先生在妹妹面前的形象一反平常呢。平时的话更适合雨天、有股酷酷的感觉。”
岭司挠着鼻子,不好意思地说。
“饶了我吧。我很怕雨的。就像一次错误能永远留下遗毒一般,一旦被淋湿也无法恢复原样了。”
“……我们是小说中的角色,而书是纸做的,一旦淋湿就完蛋了。别再耍酷了!”
“此言差矣,电子书一旦被淋湿也会短路,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才不需要这种多余解释!究竟是不是同一人犯罪,关键在于那个巨大的货架。”
在仓库内被杀的郁美身上倒着货架。
“那个货架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也许只是在仓库失火的过程中碰巧掉在被害者身上,但是──”
“第一起事件,也是类似的情况呢。” 我对着小爱说道。
“是的。秀一先生被杀时,尸体上也摆放了一个铜像。那个铜像的位置摇摇欲坠,只要碰一下就会掉下来。”
“是的。”
“这意味着铜像很可能是故意摆放在尸体上的。而这次,同样有一个既巨大又沉重的东西摆在尸体上,只能认为背后有某种理由。两起事件都出现了相同情况,同一人犯罪的可能性很高。”
“但是,反过来想也有可能有别的犯人。”
“不,当我俩刚发现秀一先生的尸体时,不是把上面的铜像弄倒了吗?当大家到达的时候,知也先生形容秀一先生就像乌龟一样。实际上秀一先生是仰面倒下的,乌龟的比喻很是生拉硬套。被知也先生草率的说法误导,尽管这家人都看到铜像压在了仰卧的尸体上,却都认为是压在趴着的尸体上。”
“是的,其实跟乌龟毫无关联呢。”
“如果杀害郁美女士与杀害秀一先生并非同一人所做,在被误导的情况下,这位犯人应该让尸体趴下再放上货架,但实际上跟秀一先生那时完全相同,郁美女士仰面朝上,同时货架倒在身上,所以是同一人犯罪。入口拱门处的脚印也只是在伪装外来犯罪。”
“将重物压在被害者身上必有其深意。你正期待着有趣的Why dunit吧,小爱。”
“怎么会期待犯人!”
确实呢,随后进来的马场问道。
“同一犯吗?杀害郁美女士的应该也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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