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效果音。
“被害者爱华是S女王,崇是M奴隶。崇被吊在天花板上,双手则与把手连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游戏时间则将红色玻璃纸包裹在电灯上,让整个房间笼罩于血色之中。这类女王与奴隶的恶劣玩心,同样体现在外面的花坛。”
“花、花坛?”
房间外面确实有花坛。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
“花坛旁边确实只有一个普通水壶,它的壶嘴插着一个球形喷头,但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如火如荼地进行SM的情况下可就没那么简单了。那不是一个喷头,而是一个口球。”
在口球的真相面前,我无言以对。
口球,又称口塞。
以SM相连的二人,将口球插在水壶的壶嘴上,嗤嗤大笑。
啊,糟糕。我不能被新的事实打乱阵脚。
“等,等一下,小爱!”
“怎么了?”
“就是这个感觉呢,继续说吧!”
“绝对又在搞什么……虽然情况如此,但即使在现场仔细调查也找不到明显的痕迹。犯人想要彻底掩盖他曾经参与SM的事实,从崇袭击我那时说的话来看,他极度看重与被害者之间的秘密关系,即使再也无法恢复,也要千方百计地阻止别人将其揭露。”
“──爱呢。”
“是的。”
“虐与被虐之间纯粹的──爱呢。”
“我听到了啊你这家伙是团鬼六吗!而且我去见崇时,你没有注意到吗?”
“嗯?有什么特别的吗?”
“崇不是在我拍了拍肩的时候跳了起来吗,好像被吓了一跳……但事实并非如此。那时的反应是因为碰到了他身上的伤口。总之,如果当时的我推理出在那个房间中发生过SM,就可以更早地找到真相。存在着与被害者进行SM的对象这一认识,将会对调查大有裨益。”
小爱的推理仍在继续。
“顺便说一下,这样一来崇被捕时供述的那不太可能的诡计真相我也明白了。那就是崇到底为了什么,特意将被害者吊起来。我现在就开始解释。”
“OK,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了……算了。首先,关于墙上的血迹,崇解释说那是在扔衣绳时甩上去的,但还是很难相信。”
毫无疑问,崇的供述太过勉强。而且也缺少使用诡计的必要性。
“那么,为什么血迹会出现在墙上呢?犯人刺死被害者并用绳子吊起来并不会导致血液飞溅在墙上。但是呢,即使腹部的出血量少得可怜,但若是积聚在容器中,不就积血成河了吗”
──容器。一个意想不到的词汇出现了。
“你在说什么啊?”
“如果在进行SM的话,被害者很有可能穿着束缚衣,全副武装地折磨崇。而束缚衣通常是由皮革或橡胶等不透水材料制成的,因此成为了储存从被害者体内流出的血液的容器。杀死被害者后,崇没有注意到血液积聚于夹缝便将被害者脱光,原因当然是为了不让SM行为曝光。在匆忙地脱下衣服之时,囤积的血液飞溅于墙上。”
束缚衣。在我将小爱塑造成性之怪物时从未提及的道具。
“崇看到墙上的血迹,害怕因此暴露被害者全裸的理由。但位置太高也无法擦拭。那该怎么办呢?那就为墙壁上的血迹编一个新理由吧。”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推理严丝合缝。
“崇构思了一种用衣绳制造密室并放回钥匙的解释,这可以同时解释被害者为何全裸与墙上的血迹。因此崇供认了伪诡计。其实他压根没使用诡计,只是从窗外将钥匙扔进了房间。只是撞了大运才扔进收纳篮,也就是所谓的一杆进洞。这样一来,束缚衣也消失了。”
“那崇把被害者吊起来也与此有关吗?”
“当然,而且也和束缚衣有关。崇是在被害者穿着束缚衣的基础上刺死了被害者。由于衣服材料的特性液体难以渗出,于是在束缚衣与皮肤之间不自然地流动。并非正常地向下流淌,而是因蓄积而上涨,甚至溢到了腹部的伤口之上。所以崇先将被害者脱光再吊起,最后在腹部伤口的上方划了一道新伤口。这样一来被害者体表的血液就可以被误认为是从那个新伤口流出的。”
小爱一脸得意地呼了口气,看来已经结束了。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到此为止了吗?”
“是的,你有什么事吗?”
“那就再等我一下。”
“小爱,OK了。”
“我究竟是被如何利用了呢……总之,即使不当作色情推理小说使用美人计,我应该也能从犯罪现场大致锁定犯人。”
“但是呢小爱。”
“你每次都在最后插话啊!”
“正因为小爱的身体力行,才领悟了能够影响他人的『扩散力』不是吗?实际上犯人也都成为了小爱的俘虏呢,不仅情感方面,身体方面也被搞得乱七八糟了呢。”
“够了!”
就这样,小爱完成了对所有事件的再审视。
“以上四起事件的说明就此结束。如果当时可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