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どんな屋根ッ!与どないやねん『什么鬼啊(关西腔)』读音类似,而ワンサイド(one side)也和日语中的関西(kansai)读音类似)
因为过于震惊,我脱口而出的话语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什么鬼啊?”
我停顿了一下。
“&”
我再次停顿了一下。
“关西。”
“不要强行换行!嗯,话说回来,当我们谈论关西的时候,居然还提到了『飞翔于天空』之类的话题。他认为这个也许能带自己去爸爸那里。”
“也许也许。”
“……于是托马托君便向我们搭话了。所以我在那时就能立刻理解托马托君想要远行的心情,也可能在看到那排石子后瞬间联想到跑道呢。”
“可·能·呢!”
“吵死了……不管怎样,在与托马托君的初见之时我就能全部推理出来。”
“但是小爱,录制的那段视频不是为托马托君扫清阴霾了吗。只是喜欢本格推理就可以忽略别人的感受吗?你是人渣吗?”
“别这么说!只是可能很快就解开了谜题而已。”
“因为绕远路所以领悟了『包容力』,这不是小爱自己说过的吗。我觉得比起迅速解决事件,善待他人更重要呢。”
“你真的,好吵啊。”
小爱,也要善待我哦。
托马托君的事件讲完了。
毫无疑问,小爱恢复了力量。
那么,我也要另想方式来款待小爱。
“下一个是关于黑天鹅和仇恨之石的事件。那时根本没有必要卷入两伙的斗争,也没有必要制造华丽的动作元素。作为侦探就不该以身犯险而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冷静地做出判断。首先,我们应该质疑月田从三楼被推落这一点。”
“嗯?质疑?”
“从三楼被推下去,你不觉得这有点不对劲吗?”
电光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大脑的思维地图瞬间扩展了。
“是、是的,确实是这样!只要稍微思考就会明白!小爱,真厉害啊!”
“……因此,我们应该反向思考。起初犯人并没有打算杀害月田,只是想在窗旁借着推下去恐吓他而已。”
“哦!思维的转变如此天才!已经无人能及!不过,即使是三楼不也会有个万一吗?”
“不,犯人当初只是想威胁而已。关于这点的证据就是,为了不让任何万一发生犯人提前准备了坐垫。”
“坐垫?又一个出乎意料之词的登场让作为助手的我大吃一惊!街上没有这玩意吧?”
我不由自主地想在小爱的推理之言中辗转陶醉。
但被监禁的身体并不允许,我只好通过声音来表达兴奋。
“是的,街上没有。但我说的是大楼后面的防灾垫。”
就是闯进大楼时,把月田放下的那个吗!
“观察力如同天才!为了与小爱生活在同一时代的奇迹干杯!是的,就是这样。不过事实上,月田是掉在大楼前方的马路上的吧?当然这个答案,爱肯定早已知晓了对吧?”
“是的,线索就在那里。”
“不愧是小爱!那么答案。拜托啦────!”
“好吵啊你!从刚才开始在搞什么啊!你那过分的奉承让我很难办啊!”
小爱终于绷不住了。
在这里要展现一下我的被动捧哏功力了,我冷静地回答。
(译注:此处原文是引きの芸,一种不主动积极融入现场对话和气氛,而是以被动的姿态参与现场的表演风格)
“使侦探看起来像个天才,也是我们助手的职责。”
“因此把你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的话我也很困扰啊!总之,月田并没有掉在楼后而是楼前。这意味着犯人弄错了推落月田的窗户。三楼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两个窗户和门之外什么都没有。窗户和门位于对称的位置,搞错也很正常。”
嘭!我再次被推理铁拳打中。从如此锐利的角度射出,实在很难反应过来。
果然我不适合被动捧哏啊,再次提高分贝。
“这,这真相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嗯。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确实在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发生。但如果月田与犯人在屋子里生死搏斗之后被推了下来呢?在互殴期间,他们可能迷失了方向。”
“什么!连助手的连环轻拳都被轻松躲开了!”
“你别整得像实况解说一样!好吧,如果能在搏斗后扔错窗户,犯人就是独自一人。”
“为我所有!”(「私の!」)
“但是,如果犯人是仇恨之石的成员,会独自来对付以武斗闻名的月田吗?”
“为我所用!”(「私による!」)
“更何况,地点就在过去的黑天鹅基地。独自闯入敌人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