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爱问道,托马托君“嗯”地点了点头。
“哦,我好像也带了伞。”
在包里找到了一个折叠伞,托马托君露出疑惑的表情。
由于不知道雨会何时停,让托马托君一直躲雨也太可怜了。
小爱把伞递给托马托君。
“真是的,我明白了。你拿着姐姐们的伞,回家吃妈妈做的饭,和爸爸一起吃。”
托马托君说了声谢谢,然后露出有点悲伤的表情,
“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啊……”
小爱露出尴尬的表情。
托马托君却走上人行道,自然地高举起伞。
“但是,我会去见爸爸的!”
托马托君像往常一样“嘿!”地跃起,离开了。
小爱从我手里接过伞打开,我走了进去。
从屋檐出来,雨滴砸打在伞上。
“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我也伤害了某人……
我无法忍受这一点……
如果人与人互相伤害是理所当然,那我该如何是好……
向风──”
“别再问了!而且也不要在这个严肃情节里乱入诗句!太强行了!”
“正如您所言…
雨滴化作银白之枪,刺破了伞,淋湿了我的身体。
这是,给予口无遮拦的我的告诫。”
“别嘴硬了!因为你说了蠢话伞都破洞了!”
我无言以对。
目送着托马托君跑回家的背影,最终谜团依然没有解开。
四
几天后。
“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托马托君了。”
我们忙于校内和校外玩乐,没怎么闲下来过。
当然没有忘记托马托君,但他在我们心中的位置似乎有些偏离了。
“也许托马托君也忘了我们。”
位于日常之谜的中心,小爱、我还有托马托君,肯定都过着眼花缭乱的每一天。
我仰望天空。
“小时候的我还不懂。
小幸有自己的生活。
我所不知晓的,小幸的朋友。
所以,当被拒绝一起玩时,我悲痛欲绝。
尽管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向风──”
“问也没有答案啊────!”
在做出夸张得仿佛可以出现音效的动作后,小爱回过头来仿佛庆祝胜利地说着。
没有看她的脸所以不知道,但我想要一个更感伤的表情。
“为什么你总是要强塞莫名其妙的设定呢!”
此时,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的救护车警报声。
“发生了什么事吗?听起来很近啊。”
我们不由自主地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就这样来到了公园,救护车停在那里,一名少年被抬上担架。
“托马托君!”
担架上的人竟然是托马托君。
“啊,姐姐们!”
他看到我们,坐起身来满脸笑容地挥手。
好像没大碍,真是太好了。
“发生什么了?”
小爱向托马托君询问。
“我在考虑能不能飞上天,所以从树上跳了下来。如果我能飞就能去见爸爸了,下次姐姐来教我飞吧。”
托马托君不是对小爱说的,而是对我说的。
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事,为什么是我?
“托马托!”
这时,有人喊出了托马托君的名字。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气喘吁吁地站着。她身上穿着附近一家便当店的围裙,正在工作吗?
“妈妈!”
“你受伤了吗?”
“没事的。”
然后托马托君的妈妈松了口气,把手放在膝盖上。
“我明明说了,不要做危险的事。”
此时,一直活力四射的托马托君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