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在面对小野还有梨果凛时都按之前一样就当什么事都不曾有过一样应对。
而且,我就是打算用平时的笑容来面对她们的,不过……
“时不时,眼睛无神心不在焉,就是这种感觉吧。”
“……是吗……”
“咳,最早注意到的是无尾熊就是了呢。”
我看过去,缘一屁股坐在随手拉出来的我的被子上,她的大眼睛湿润着。
“哥哥,你不能死啊!缘,缘,要是没了哥哥的话……”
这样子,我知道这两人突然来玩的缘由了。
是在Narazuya看到我正在对什么钻牛角尖一样的表情,所以特地来关心我吧。
“别随随便便就把人杀了啊。没事,放心吧。”
“唔唔……太好了啊……”
“不过,你在背负什么吧?还是她的事吗?”
信一副无奈的表情转着手上的骰子,说道。
“……那也不是没有。”
“哥、哥哥,该不会是出轨!?……啊痛。”
作出微妙的误解,突然起身的缘的脑壳让信丢出的骰子叩地砸到了。
“无尾熊稍微安静一下哪。然后?”
“我并不想说啊。”
“不要客气啊。”
就算跟我这么说,也不是能跟这两人说的话。
特别是关于小野的过去……
“……所以是,正因为是这样的同伴,也才有不能说的事啊。”
“诶……?”
“…………”
两人静静地等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叹了口气,一点点思索着张开了口。
“有谁说了多余的话,害朋友们各奔东西这种事很常见对吧。”
“那个……是那样不过……”
“所以,可以了啊。”
虽然缘还是一副感觉担心的表情,但似乎某种程度上理解我了。
不过,信露出了表情比之前更加严肃的焦躁样子。
“不好吧。你那什么一个人全部背负的打算啊。”
“信……?”
“基本上,不管是谁都有不能让的事。把那一味压下去,那样交往下去会怎么样?”
那是理想的观点。
如果是在不管和谁都能互相理解的世界上的话,就不会辛苦了。
所以才会好好隐瞒不喜欢的部分,避免麻烦【8】不伤害到谁不是吗。
“各奔东西的话,前方不就没了。”
“你为什么能那么下断言啊。”
“毕竟,那是……”
我为了反驳而要说出口的话,被信的长叹完全打消了。
“那个啊,没必要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推给对方啊。不过,只要把想了这种事,只用把这告诉对方就不一样了啊。”
“…………”
“对方接受不接受,那又是另外的问题了。不过,我觉得……即便如此还在一起,那不就是朋友吗?”
信把剩的茶咕嘟咕嘟喝完,脸上多少冷静了下来。
我也注意到之前自己有些亢奋,试了下深呼吸。
“是呢……缘也是,虽然经常和纱代玲吵架……不过真的很喜欢她,是朋友哟。”
一时安静的缘,也怯生生地这么说道。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啊……我……”
如果是身边的小事吵架的程度的话,我会忘记,放过。
然而……我,让小野的父亲……
“总之啊,你独自烦恼什么也成不了啊。一动不动地失去,这不是最不幸的吗。”
“……不幸……吗。”
小野……现在是幸福的吗……
就一个人,继续等着回不来的人。
愿望绝对实现不了。
跟小野问的话,还会是想把秘密保持下去这种话吧。
可是……这样下去还是不行。
我想解放维持着小孩子的样子,停止了时间的小野。
我觉得这个任务,就是应该由作为原因的我去做的。
“按你想的去做看看吧。失败的话……嗐,到时候是到时候。我还会听你咨询的哟。”
“……真是的……你真是个喜欢说教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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