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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两位作为模特的,将来而言。
然后,最重要的是,两位好友的关系会变得脆弱甚至崩溃。
“那么,我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
信合上笔记本起身。
我看了下钟,差不多到晚上十点了。
“我去帮忙下打烊吧。因为大概,小野要早点回去。”
“是吗。要我帮你准备洗澡水吗?”
“别给我做恶心人的事……”
我一边觉得在这种时候还在开玩笑的信有些让人羡慕,一边目送他离去。之后我就这么没回位子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没有静流姐的身影,只有小野一个人在干活。
恐怕,静流姐是在里面休息吧。
“啊,一蹴君你还在呢。”
“啊啊,小野,你要早点回去对吧?我不管怎么说都闲着,所以想说给静流姐帮忙。”
“喔喔,一蹴君是能干的人呢!”
小野拿围裙【16】擦着湿手,在眼镜的另一头微笑。
不过,我对小野的事,也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我想理清楚小野的心思,还有我的罪过。
“小梨果凛她们,不要紧吧……”
我直面露出担心的表情的小野,平静地开口说道:
“……不说这个小野,是这之前的事。”
“那个呢,小野呢。”
在我开始说的时候,小野像是要把那打断一样开了口。
“……?”
“最喜欢保守秘密的人了哟。”
……也就是说,这个回答和之前似乎没有变。
秘密,就保持在秘密就好。
小野心里,这样就是所谓完全地得出答案吗?
“……我,该怎么做好呢。”
我自己也觉得这是个傻问题。
居然向被伤害的对方,寻求补偿的方法。
这种事,明明并不可能有的……
小野也作出了稍许思考的样子,然后低声呢喃道:
“这个,小野也不知道哟。”
“……是吗。”
“那么,明天再见呢。”
小野就留下这点话,走掉了。
我梦见了祈。
那是我们还没有分开,还在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每一天的时候的梦。
低血压的祈,是个为了不会上学迟到过来叫我起床,会在我边上把回笼觉睡下去的家伙。
那是我苦笑着把那样的祈摇起来的那一天,还有相吻的温暖。
然而,在眼前祈的大眼睛靠过来的时候,我有种像在被谁呼唤的感觉,那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
“……君……一蹴君……”
我看了下枕边的钟,不到早上六点。
也并没有客人在这样的时间来访的安排等。
吊着沉重的眼皮确认完那座钟的指针,我打算再度睡下去。
“我是邮局的啊!”
……啊啊,其实是邮局的人吗……
我这么想着硬要把身子拉起来,然后就注意到了。
在这样的时间,邮局的人并不会来。
然而,现实中有谁在门那头叫着我。
“……哪位?”
硬拉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门厅之后,我从猫眼上试着看了下。
在这样的清晨,就算是做恶作剧要也太恶劣了。
“嗯……?”
门那边,谁也不在。
尽管我觉得奇怪,但还是就把门打开了数厘米【17】看看……不过,还是没有人影。
不过,想说搞错了就要这么关门的我注意到眼前地面上放着个绿色的小瓶。
昨天回来的时候应该没有这种东西。
这样的话,有刚才来的某个人放在这的可能。
我把小瓶慢慢拿起之后,就锁上门回到了被子上。
小瓶用软木塞【18】塞着,里面有纸片样的东西还有什么的钥匙。
折叠的纸上写着什么文字……也就是说,好像是信。
我取下塞子,拿细杆的笔【19】把里面的钥匙和信拿出来。
信是写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