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这个世界的法则的舞蹈,加上不被认为是这个世界的歌的以外的歌,被这个夺去心志的哥布林,不断地放下武器。
对着没有眼中焦点的哥布林们。卡菈维糸的笑容越来越深。
如果这样跳下去的话,不仅是人们的意识,就连灵魂也会被邪神的舞蹈和歌曲所束缚,拔除吧。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菈维糸的嘴唇应该还在哼唱着那些没有语言的亵渎之歌,但他那邪恶的讽刺之声却震耳欲聋。
确信自己会对多兰有所帮助的卡菈维糸发出更邪恶的声音,妖美的舞蹈。
然后她发现了拼命向自己投以恳求的视线的爱女。
嗯?在跳舞的过程中,卡菈维糸皱起眉头回头一看,蕾妮亚对她察觉到自己的事松了一口气,用手势向她指示了方向。
要她往那方向看。
如果这不是唯一站在自己一边的爱女,卡菈维糸也不会顺从。
到底是什么?如果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著那方向看去……
那里有多兰的愁眉苦脸,他的视线如同望着两步前的污秽物。
如果将目睹这一切时的卡菈维糸的心情语言化,那就太单纯了。糟了,糟了。
不由得从灵魂深处涌起一股冰冷的恐怖,卡菈维糸的胯下一紧,瞬间延伸至大腿内侧。
同时,她的思维开始慌乱地运转,寻找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多兰不高兴的理由只有一个。
卡菈维以降低到人类标准的双眸四处观望,发现了虽然不像哥布林那样,但一样在发呆的村民和精灵们的身影。
「糟了,有点过分了!」
因为觉得对多兰有帮助,所以得意忘形,连本来不应该施加影响的自己人也受到了影响。
如果没有注意到蕾尼娅的视线,继续跳舞的话,肯定会受到多兰的制止,遭受难以想象的可怕的制裁。
于是,卡拉维糸在差点掉到黑蓄薇的荆棘蠢动的护城河上,最关键的时候改变了姿势,停止了歌唱,舞蹈也慢慢地恢复了有常识的状态。
受此影响放下武器的哥布林们,也拾起掉落在脚边的自己的武器重新开始前进。
尽管如此,卡菈维糸那妖艳的舞蹈和歌声的效果似乎依然存在,而哥布林他们的宏大的脚步声却不知所踪,先前的杀气已经完全枯萎了
一方面大邪神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心寒,另一方面不知道这事的哥布林们想起了本来的目的,一边用同伴的尸体和木盾抵挡着射来的箭,一边再次聚集在贝伦村的北门。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行动了。」
卡菈维糸所做的事被认为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多兰注视着在哥布林军队后方开始行动的魔法使部队。
时间稍微向前追溯,在贝伦村与哥布林的古马氏族军展开战争之前。
在从贝伦村避难的村民中,有一个叫法布洛的男人,年纪超过了三十岁。
他的任务是保护没有战斗能力的妇女、幼子和老人,带他们去迦罗亚。在多兰就读迦罗亚魔法学院期间,他是移居到贝伦村的新参组的一员。
现在,贝伦村的避难小组在迦罗亚郊外的空地上,精心准备了装配式帐篷,整理好行李后各自休息。
法布洛在看了看就算离开自己久住的家也没有黑暗的贝伦村人们的脸,然后向著这个宿营地入口的哨点走去。
「呦,巡查辛苦了。」
跟法布洛打招呼的是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他坐在一块合适大小的石头上。
虽说不是性命攸关的事,但也许会有人想要夺取从住惯了的村子里逃出来的村民们的财产的话,为了不让无法抵抗的情况出现,武装着战斧。
他个子不高,失去了右腿,膝盖以下是一根木棍,但却有着肌肉块般的身材,埋在白色的蓬松的头发后面,目光锐利。
在来到贝伦村之前,他是一个冒险家,名叫盖南。
以负伤为契机,他从冒险者的工作中引退,在贝伦村安身。在这次哥布林袭击中,因为冒险者时代的胆识与所累积的知识,被任命为避难的村民的护卫兼领队的一员。
「没什么好巡视的。不过,什么嘛。大家都没有那么消沉的样子,我很意外。
听到这句话,盖南皱起眉毛,调整了一下,想起法布洛是最近移居到贝伦村的新参组的事情,他笑了笑。
「嗯?是吗,你还来贝伦村时日尚浅。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阿尔马提亚爵还健在的时候,经常会有。年轻人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事,但对像你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我已经习惯了。即使不得不暂时离开村子,也不至于放弃至今为止的生活。以后再怎么也能挽回。如果能撑住村子几天,加罗亚的军队会来的,多兰在那小子也做了很多有趣的事,而且森林里的人也帮了他的忙。你看,村子里的人把哥布林都杀了,尸体正慢慢推积了起来。」
「在那里住下来之后,我才知道那是个相当了不起的地方,可是这次无论怎么说都很坚难。不是吗?五千多啊,已经是战争了。战争就要开始了,像我们这样只知道耕耘土地的农民能做什么呢?」
「啊,不是贝伦村的人会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但注意啊,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包含我在内,那个村庄里的人都是远离常识的人啊。对我而言那是个住的很舒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