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愉悦吧。不管怎么说应该也不会渴望到我因为疼痛而挣扎呻吟的模样这一地步吧,但是…尼禄究竟是处于哪一境界里的嗜虐性性癖之人,是个未知之数。
像是知道同班同学个性化的性癖的机会,若是可以的话,我一点也不想要得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体验着嗜虐的愉悦,尼禄也没有被扰乱对战斗的集中力,还真是了不起。就是面对着面看着那副模样稍微有点尴尬就是了。
「害怕的话哭也可以」
尼禄声音温柔地对我说道,只是在其中混杂入有的施虐者和捕食者望眼欲穿地等着我哭起来的期待十分明显。
(你这个对作为人类来说到底是怎么搞啊,尼禄呀)
我曾经耳闻过“特权阶级者中有着无法对人言明的兴趣或性癖的存在比较多”这样的无根传闻,但居然有二十岁都未到的少女给躺中了,我是真的没想到。
「Fumu…父亲以前教我大丈夫落泪只有在代替谁哭时才行,除此之外就算是想哭也不能哭呐。所以不能因为害怕就哭」
「是吗。那就是逼你也要让你哭出来」
折腾着我脸颊的冷气猛地更进一步寒冷。这个……要是绾洁在的话,肯定会相当不爽的吧。毕竟这已经是一副极寒地狱的光景了。
感情的晃动跟灵魂生成出来的魔力量增减有直接联系。无法以理性驾驭感情的人类种(Imanity),就算是在众多会因感情而影响到魔力增减率幅度的生物之中也是相当出众的。
因为要逼迫说着不会哭的我一事,而使得尼禄的嗜虐心被极大程度地点燃了,这一点则是跟魔力的增加捆绑在一起。
比尼禄完成为了把我逼入绝境的魔法完成更早,我以魔力在脚下发动了强风。
就连参天大树都能连着地面一起刮飞的强风以我的下半身为中心旋转着。
风弹指之间便把封至我膝盖的冰给粉碎掉,在从冰之束缚中解放出来的同时,我的身体向着尼禄飞去(猛扑过去),一举两得地风魔法行使。
我一边以头发要被扯掉了般的速度飞着,一边把右手中的魔杖以用剑的架势对向瘦弱的尼禄。
面对解开了的拘束的我的急速接近,尼禄露出了些许的惊讶,但很快就又切换回了战斗模式。
很想要称赞她在这一年龄就很是清楚在战斗中露出了意识漏洞的愚蠢度,不过在近身战中她能做到哪一程度啊?
我将魔力通入魔杖,形成有长剑那般长度的纯魔力之刃,顺势斩去。
对此,尼禄也立刻中断魔法的咏唱,以魔杖为中心凝缩周围的水分和冷气。制作出了一把人身高的冰枪。
左半身向前踏出并沉腰架势起枪的那一系列动作相当的精湛,坚如磐石般地挺枪刺出的话,就能够做到易守难攻。
Fumu…对被视为魔法使共同的弱点的近身战也有所准备啊。但实际打起来又是如何?
我朝向左颈部砍去的魔力剑,尼禄以斜向架势着的冰枪支架住。
如同名匠锻造出来般锋利无力的魔力之刃仅仅是砍入了些许冰枪的枪柄就停了下来。尼禄以精妙的熟练技巧使用冰枪让我的魔力剑滑向一旁。
面对早就意料到了“要是力量被卸开了的话”的我,尼禄没有进行反击一手,而是选择了获取与我之间的间隔。
尼禄同我拉开一步距离,大致重架了一下的冰枪后连续突刺过来。
我一边以魔力剑连续支架住带着白色冷气的枪尖,一边持续观察着枪刺出时的间隙、呼吸以及速度。
像是跟着枪的动作一般,生出好几道冷气之束,使得尼禄的身影胧上一层白雾,在我的视野中变得模糊不清。擦过我脸颊的枪发出的冷气把发梢给冰洁住。
竞技从远距离的魔法对砸一转进入了格斗战之中。不知不觉中观众席上已经鸦雀无声了,舞台上仅有我们以魔力形成的武器之间互相交锋的声音回响着。
Fumu…尼禄作为枪使(Lancer)的力量我大致上都弄清楚了。
魔法并不是一边倒,关于枪术也肯定是花上一定的时间后所习得之物。
枪瞄准我下腹部突刺出的攻击落空,在枪回去尼禄的手头里时,我向前大迈出一步。
为了发泄到现在的防战中单方面被打的郁愤,我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剑。
描着淡绿色轨迹的魔力剑直刺向尼禄的喉咙,但却仅割落左半身向后退去的尼禄的些许头发。
在仅用右手刺出的魔力之刃落空的同时之间,我以扭转身体的动作继续用魔力剑返砍向尼禄的胸部。
尼禄勉勉强强地才以冰枪枪柄架住这一击,但她无法硬抗住我以风魔法进行了补强的一击的重度与速度,向后退去了两三步。
「呲,意外地有力气」
「每天都跟大地格斗的话就会这样子」
同着言语一起,我挥动魔力剑描绘一个半圆砍向尼禄还未站稳的下盘。
尼禄想要回避开我横扫两脚裸的斩击,露出跳跃的举止,但在体势崩溃的状态下她无法做到,呈现出就要那样子承受我一击的模样。
此时裁判环发出光芒并展开防御屏障,保护着尼禄的全身。
我立刻拉回被球形屏障给挡住的魔力剑。为了从尼禄这里取得距离,我挺直上身向后方大步跳跃去。
拥有绝对性防御能力的裁判环的展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