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现今余留下来的古竜之中,其亦为屈指可数之强者。若是担任其之巫女的话,看来琉禹也是位于相当高位的龙呐。明明如此年轻,真是了不起啊。
啊啊,话说回来称呼琉禹可无妨?」
对不仅仅是己主,甚至连伟大的先祖都一副很熟的样子,亲切地称呼其等之名的我,琉禹比起发怒起来,吃惊的这方较强吧,稍许有些困扰的模样歪着小脑袋。
还是说和绾洁一样,是对我看上去年龄明明与自己相仿,却奇妙地有着一股老成的气质感到不可思议吗?
仅是不彻底地从平日呆着的人类容器中解放出来而已,我的言辞便比平日里更多,且接近竜时,变为老成的措辞方式。
话又说回来,公主是代表其为皇帝女儿的称呼,但对已经是水龙皇的龙吉还称她为公主,是不是错了呐?
「我的话,还请随您的心意称呼。
另外就是,不过是正好生于侍奉龙吉Sama的一族之中了而已,并不是值得您如此过奖的事情」
琉禹谦逊地回复了我的言语。
「那个,话说回来,这附近一带是大人您所管理的地方吗?若是这样的话,还请您原谅我贸然地踏足了进来」
「不不,我是近日里来此一带不久的旅行者呐。
以此一带为地盘的并非我,而是为与琉禹你年龄相仿的深红竜。因其为深红竜吧,其性情甚是粗暴,若非有着无论如何都必要北上之重事的话,还是就此返回较好」
「这样啊。那样的话,我即不是有着急事,也没有什么前往北方的特别理由,便听您说的那样做吧。
那个,话说回来,请问您和龙吉Sama是有着什么交情吗?对利维坦Sama,您看上去似乎很是相熟的样子的说」
(Fumu…果然稍微说漏口了么)
对单纯是感到疑惑而询问我的琉禹,到底该说几分真话,我稍稍有些难以判断,于是选择了适当地把茶水弄浊、敷衍过关。
理应早已灭亡的始源七竜重生了,大概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是,以前稍微有点呐。关于公主,说得是呐……
汝若是回至公主身旁的话,到时试着如此询问便好,『痛痛的已经飞走了吗?』这样。说不定,如此之后便就会想起我来吧。
幼少之际,于某位古神竜的招待宴上,公主的左颊应被负有了小火伤的。不过到底也已然医治好,不存痕迹了吧」
在我被勇者们讨伐之前,曾被龙吉的一族和邀请去了,居住着尚还留在尘世的龙神的某一座海底之城过。在那个时候的宴席上,发生了尚还年幼的龙吉,她的脸颊被火烧伤的事故。
虽然龙吉现如今已经是持有位列前茅力量的古竜——龙皇了,但当时的她是那个场所里最为无力的龙,且还是幼儿。
由于忍受不了烫和疼痛,而在比她自己远远强大很多的到场强者们所酝出的气场之中,专心致志地哭了起来,让大家都伤了脑筋。
那个时候我走到龙吉的身旁,舔舐被火伤之处,将之治好,并对她念了人类或亚人的小孩子被教知的「痛痛的、痛痛的全飞走」这一咒文。这也就是我先前所说的那个。
龙吉则在自己到那为止都是最害怕的我的温和接触下,切断了紧张的丝,莞尔一笑。
因为是在时过境迁之中被遗忘掉也并不奇怪的老事,所以如果对方能够想起来了的话,对我而言仅有喜悦。不过,由于当时其他也有着很多竜与龙在场,所以大概也不会特别指定出是我。
琉禹对我所说的,并非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而又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这是就连龙吉自身记不记得都难说的事情,没有丝毫头绪倒也理所应当呐。
「若是不信我所言之事的话,不去询问主殿也无妨。
虽听闻她是位理智且温厚的明君,但耳闻到了戏言,即便不会表现出来,但其心或许也是会感到不愉快的吧。
若是让所侍奉的主上那般想了的话,对巫女的汝,我很是抱歉」
我微微苦笑着,对琉禹说道。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询问并得到了在琉禹所居住的海中龙宫城内,其同胞的龙们、人鱼或鱼人们的生活状况,作为交换,我把若是往此处的北方走的话则会路经绾洁的地盘,以及若往西北而行则恐怕是魔物们的大规模集落等情报告诉了她。
与若是肚子饿了的话则也会吃人的竜不同,龙全体都是性情温厚的,所以眼前的琉禹大概是不会袭击村子的。
但就算话这么说,从人类看来,龙是不可战胜的超然存在也无可否认,所以也将若是北行的话,有可能会遭遇双足飞竜或似乎是在饲养着双足飞竜的部落的情报告诉了她。
因为刺激了双足飞竜们,而引发其同琉禹进行了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不幸战斗的话,是可悲的。
在这之后,我询问了琉禹离开了龙宫城后,飞至到了这一带的缘由。
「若是不冒犯,不知能否告知我,琉禹汝为何在此般场所呢?」
「嗯。在龙宫里面,侍奉龙吉Sama的巫女或武官要是过了一定的年的话,就要走出龙宫城去环游外面的世界,以此来拓展见闻的惯例的说。
我因为马上就要到离开龙宫城的时候了,于是想要早一点了解外面的世界,就来到了这里的说」
「Fumu…随便走走就到了,这么一回事么」
似乎这就是琉禹和我的相遇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