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笑着向赛莉娜挥手回敬。赛莉娜一直到看不到我的身影为止,都站在沼地边缘目送着我。
真是的,有够卡哇伊的拉米娅呐。
…………………………………………
离开了沼地,走在回贝伦村路上的我,途中屠获到两头长有弯角的〖大枪角鹿〗,并挂在一根长粗适手的木棍上走到村子的北门。
虽然将挑在肩上的给熟悉的看守者看、微微地笑着交谈,但担忧仍盘踞在我心中不曾消失。
自从在沼地与赛莉娜道别开始,我的脑中便一直极度清晰的浮现着被人类欺骗后的赛莉娜在牢狱中被扣上枷锁、被之变得丑态百出的凄惨形象。怎么也挥之不去。
从赛莉娜身为拉米娅的异能和身为魔法使的力量来思考的话,那一带的野盗和冒险落伍者之类的都不值一提(可与之匹敌的野盗和冒险落伍者根本找不到),但、奈何,赛莉娜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善良了。
「没事的吧?」、「没问题吧?」、「一定不会出事的对不呐?」【大丈夫かな、大丈夫か?大丈夫だよな】,我不断在脑海中烦闷着。
但即便我再怎么挂念着赛莉娜,也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还真是彻底地对赛莉娜产生了情感呐。
今后赛莉娜和我的命运会不会交叉我并不知道,「但再次相会的话一定要对她更加温柔一点呐」,我这样启誓后回到了家中。
………………………………………………
魔力的种类森罗万象,且人类种(Imanity)不论是谁都持有着。
不过,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类都可以使用魔法。
持有可以引发魔法这一现象所需的充裕魔力人类是十分稀少的。
即便是从经过后天努力的人中,大概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吧。
我也若是身为纯粹的人类,而不是有着龙魂的话,魔法对我而言,只会是海市蜃楼、星辰艳阳一样的事物,不死心也不行。
另一方面,龙是一个生来便拥有着强大魔力的种族,比如像呼吸或是活动手脚一样使用魔力,就跟活着这件事一样的理所当然,轻门熟路。
或者应该说不使用魔法来生存的经验为Zero(零)。
如此与魔力、魔法紧密相连的生态生物,令之不使用魔法来生存这件事,就好比让人类不要呼吸的活下去一样,两者之间是对等的。
更不用说从魔力和神秘溢满世界的神话时代便活着的我。使用魔力来生存这件事可以说已经本能了。
不过,在我被父母抱在怀中的时候,便已经「既然我已转生成了人类的话,那试着就像人类一样活下去吧」地决定了,至今为止也一直尽力地同周围的人类一样的行动着。
虽说现在已经习惯了单纯的只使用肉体力量生活,但是还是孩子那会,一疏忽大意便使用了魔力,然后留下人类的孩子不可能做出的『杰作』,不论是蒙混过关还是将其隐藏起来都有够我累的。
其中的一例便是,幼年时期模仿住在村中的魔法医师玛古尔婆婆的〖调合魔法药事件〗。
【魔法药】,如同字面意思,指的是使用带有魔力的材料制作、制作过程使用魔法的药。
若是使用药草或是有着药效效果的苔之类的制作创伤药的话,贝伦村的小孩子都可以,但制作魔法药的话就得另当别论。
由于魔法药有着戏剧性的药效,其调合之难,如果没有可以细微精致地操控魔力之功底者,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玛古尔婆婆手中的,比通常的创伤药有着更强药效的魔法药,不但对村子而言是命根子一样的事物,来访村子旅行商人也会成批的收购,并支付与之相称的金币。
『这至少可以对家族的生活……做得好的话甚至可以令全村的生活都变得轻松起来』如此想着地幼时的我,『首先可以补给家计的话就好』地开始像玛古尔婆婆一样调合魔法药。
自从重生为人类后,我的好奇心和冒险心便一直处于满溢而出的状态。
虽说魂质劣化了,但也不过是指我极其古老的龙魂被返老还童而已。因此不论那个、还是这个、或者那个……任何一个,只要可以想到的事都不尝试一下可不行。
『该怎样做才能调合出有着完美药效的魔法药呢?』
冥思苦想着地幼时的我,在对筹集到的材料使用解析魔法的时候被父亲发现了。然后『小孩子居然模仿玛古尔婆婆』地把我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魔法药的调合不仅是十分细腻的作业,更有着外行人涉足的话,若仅是失败了还好,根据场合甚至会制作出极其危险的毒药,调合者成为其首位『献祭品』(牺牲者)的危险性。
对此父亲非常的生气,用那在边境严酷的环境下驱使了三十年的铁拳打在我的头上,给了个超大的爆栗。
我乖乖的挨了父亲的拳头,一段时间内一言不发地接受父亲的说教。
被父母批评这一行为,不用说当然是第一次体验到,对于从中可以明确感知到的父亲的爱,我在感到非常抱歉以上的是开心。
但是,这份失败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副产物存在。
在我被父亲严责的时候被碰巧路过的玛古尔婆婆看到,然后当场检看了我制作到了途中的魔法药后说道。
『我来教你怎么调合吧』
从那以后,傍晚的农活做完后或是朝阳开始攀登地平线的那一点点时间,在玛古尔婆婆方便的日子里,我便前访玛古尔婆婆的家去学习魔法药的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