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优点的大门,进入石砌建筑,走下楼梯。那里好像是审讯的地方。门是钢制的。半地下,阳光从靠近天花板的细长格子窗射进来……文森特端坐在里面的座位上。他身后有四个人。
「作为宴会的余兴,我觉得有点过分了。」
坐在对面的座位上。行李和钱包也被拿走,两只手腕上戴着枷锁。当然,现在的我是拿不掉的。
文森特无视我的讥讽,把皱巴巴的文件放在面前的桌子。虽然头一次见,但对内容和笔迹有印象。
「听说你欠了瓦涅莎一屁股债。」
「是啊。」
没有理由敷衍,只好坦率地承认。借条什么的没有一一写,应该是瓦涅莎那边记录的吧。因为借钱的地方几乎都是冒险者协会的鉴定室,所以她一直保管在那里。
「你认为我是因为还不上钱才杀人的?」
按照这个理由,我已经杀害迪兹三十次了。真的会不会被杀死也很难说。
「我也向别人借过钱,也经常还钱。」
「确实,虽然是一点点,但也还了,好像马上又借了钱。」
文森特戳了戳文件。
「你不是说过你和瓦涅莎不是恋人吗?那你单方面的爱而不得怎么样?」
「那是因为她长得很漂亮。虽然在哥哥面前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但我也曾想过如果能和她交往就好了。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她又不能开后宫,没有人能和所有想交往的人交往。」
「爱而不得之后就强行逼迫她?」
「那是妄想。」
「你想用手把她按倒在地,但因为害怕引起骚动,勒住她脖子的时候一用力就把她杀死了。」
「这是侮辱啊。对我和瓦涅莎都是。你想用心爱的妹妹的死自慰吗,变态混蛋。」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这是挑衅。他大概是在等我发怒,露出破绽吧,但也要适可而止。
【阿尔文·梅贝尔·普莉姆罗兹·玛库塔罗多】
文森特的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心底一阵发冷。
「你的脸色变了,刚才还嘻嘻笑的男人。」
「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会玷污她的名字。」
「你们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和‘群鹰会’的人发生了矛盾。」
「赶快把他们一起送到牢房或者刑场上去,这就是你的工作吧?」
「说实话,从乱斗开始,我就看到你一直在保护她。」
「不是帮助善良的市民渡过困境,而是袖手旁观。真是轻松的工作啊,哈哈。」
文森特无视我的挑衅,饶有兴趣地瞪大眼睛。
「我认识好几个情夫,但你看阿尔文小姐的眼神中既没有情欲也没有金钱,而是应该誓死保护的对象,简直就像父亲或哥哥一样。」
「我希望你说是恋人或丈夫。」
「也许你确实没有杀害瓦涅莎的动机。但是,为了阿尔文小姐呢?为了心爱的人杀人也在所不惜。世上也有这样的人。」
「白痴吗?」
我嗤笑一声。
「阿尔文和瓦涅莎有什么仇怨……」
「应该没有吧,我也查不出来。」
文森特爽快地承认了。
「当然也不是跟金钱或男人关系有关。不过我应该说过了,证据往往毫无缘由的出现,被他人遗忘的一点细小的细节就能联系到真正凶手的动机。」
文森特向后面的部下发出信号。接到命令的部下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随意地放下一叠纸。有一本字典那么厚。
「我整理了关于阿尔文小姐的证词。因为她是名人,所以作证的人很多。虽然大部分都是无关紧要的话,但我确信其中一定隐藏着真相。」
正因为是名人,她的行为才更容易被人注意到。也有可能是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目击到了不方便的事实。就像我曾经那样。
我没有回答,文森特用手指戳了戳纸。
「这还在收集中,以后还会增加。你能断言阿尔文小姐来到这个城市到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吗?她真的冰清玉洁,一尘不染吗?」
「……」
她的秘密很有可能被人发现了。但没人觉得奇怪,有人很快就忘记了,有人不在意,也有人误会了。正因为如此,阿尔文才得以平安无事。像奥斯卡这样的威胁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
但是,如果被要求作证的话,或许又会感觉不对劲。对哦,这么说来,那位骑士公主为什么会在那里呢?在那种地方要做什么呢?
如果他是以恐吓者的身份出现的,那还有办法。但是,不可能把几十个证人全部处理掉。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什么事情与真实的线索相连。太多不确定因素,无法断定就这么能安然无恙。
如果她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就完蛋了。
口渴起来。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这种情况呢?至少能把阿尔文剔除的方法是?突然,手上的枷锁映入眼帘。这是用来捆绑犯人的束缚具,又硬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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