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
他看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羞耻,才对侄女说了很多闲话。真是记仇的小心眼啊。我只不过要保守我的秘密而已才吓唬你的。
「这件事阿尔文知道吗?」
「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负。」
在这里不能说「当然知道」这一点很诚实。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我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但我……」
「不是你,是后面那位先生。」
用下巴指了指,拉鲁夫皱起眉头。
「我从没想过你会因为刚认识的小姐的花言巧语就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那天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的拉鲁夫去哪儿了?」
「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公主!」
他发自内心地说着。
「……最重要的是,你太可疑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平时经常被冒险家们肆意殴打,甚至听说你在和小孩子的腕力比赛中也输了。这样的你竟然一个人挡住了林德沃卢姆的突进,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像你这样可疑到极点的男人,怎么能再留在公主身边呢?」
啊,是上次骚动的时候吗?因为是突发事件,所以没有精力搪塞隐瞒。
「那只是狗急跳墙罢了,再来一次也没用。」
「……」
「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啊。真伤心啊。明明是连爱的告白都做过的关系。」
「你只是随便胡闹吧!大概……」
「总之。」
诺艾尔将跑偏了的谈话进程拉了回来。
「你没有选择,请默默地在这个上签名。」
她把纸和笔放在袋子旁边。我一个字也不想读。反正是不会再接近阿尔文的保证书吧。
「容我拒绝。和阿尔文一起生活,比那点儿零用钱更有价值。」
「我可以把你一个人赶出去,像你这样的……」
「你是说‘肮脏的情夫在公主身边,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吗?」
诺艾尔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我并没有揣摩他的心思。
「有个家伙跟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他叫拉托维奇·禄斯塔,是个很适合小胡须的大叔。和阿尔文住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他就来了。他和你的区别,就在于他当着阿尔文和我的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了。」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多亏了你我要睡眠不足了。
「……」
「啊,我倒也不是故意要讽刺你。你也有优点的哦,你准备了五十枚金币,你的伯父却只准备了三十枚,真小气。」
「我绝不允许你侮辱伯父。」
诺艾尔的手指微微移到胸口。难道要把藏在怀里的刀拿出来吗?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写就行了吧?」
我可没有被切成碎片的兴趣,只好叹了口气,握着笔,唰啦唰啦地写好递过去。拉鲁夫瞥了一眼,满脸通红,把保证书狠狠地敲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错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不过拼写没有错吧?你仔细看,写的是‘混.蛋.家.伙.’吧?」
「开什么玩笑!」
这家伙竟然拔剑顶着我的鼻尖。真是个性急的家伙。
「管他呢,杀了我之后你会替我处理吗?不会是想让阿尔文来处理吧?」
我这么一威胁,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如果害怕的话,就不要拔剑了。
「总之答案是否定的。阿尔文需要我,我也没有分手的打算。如果要杀我的话就随你的便吧。不过,那样的话你们的公主骑士会有点为难吧。可能在这个城市也待不下去了。」
「卑鄙小人!」
拉鲁夫厌恶地咂了咂嘴,把剑缩了回去。
她误以为如果杀了我的话,就会做出扩散阿尔文的丑闻这种事情吧。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做对阿尔文有害的事情的。
「好吧,今天就这样吧。」
想了一会儿之后,诺艾尔站了起来。也许是虚张声势,但既然有可能,就不能轻举妄动。即使想靠折磨我让我改变想法,也不知道阿尔文回来之前会不会成功,而且还有可能把家里弄脏。重新开始是上策吧。金币也被拿走了。那个明明可以放下的。
「这是我的忠告。」
诺艾尔正要出去的时候,我从后面打招呼。
「你来到这个城市,是为了帮助阿尔文吧。与其拘泥于我,不如多看看周围。‘迷宫’并不简单到只要有本事就能攻占。」
只要看协会的战斗,行动也好,锻炼也好。如果只是实力的话,应该比她的伯父高吧。但是,仅此而已。她绝不会成为拉托维奇.禄斯塔那样的人。
诺艾尔只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