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只开了口,想假装声音被周遭的噪音吞没——但其实我早就把你看透了啦,你根本没有出声。真是有够不讨人喜欢的。
今天机器人在操场上又摔了一跤,摔得浑身沾满了泥沙。
「我看……看不见……」我看到他手足无措地到处摸着他弄丢的眼镜,抓起他的手便一起向前跑。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他确实握住了我的手。
这家伙自尊心髙得莫名其妙,却没有把我的手甩开然后对我说:「这跟你没有关系。」让我觉得挺高兴的。
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呀,这么不坦率是怎样?
「今天那个一年前的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知道啦。」
连谢谢都说不出口的他,取而代之地对我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
在屋顶上的大火之后,赤松那些家伙也全都逃走了,于是整起事件就这么悬而未决地挂在那儿。我们虽然没有被怀疑,但这阵子总是过得胆战心惊的。
「就拿一年力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来看,他们大概也不会想将这次的事件公诸于世吧。」
一如机器人所说的,这起事件醸成的騒动就这么逐渐沉寂而消失。
「不过屋顶要暂时锁起来了。」
那天晚上,机器人在剪票口前如是说。而我们也就暂且过着不去屋顶上的生活。一直到隔年,我才又爬上屋顶。那是暖烘烘的阳光再次遍洒在整片奥兹王国土地上的时节。
桃乐丝将一整桶水泼向邪恶的壊女巫,而被泼到水的女巫竟逐渐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