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光小姐、现在已经入睡的孩子们,还有勇哥应该都没有见过我这位姊姊。
「大家好久不见啦。」
灯华姊姊毫不犹豫地在酒宴中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哎呀,那边那位美女是第一次见面吧?」
姊姊看向光小姐。
「初次见面,你是朝华的姊姊吗?」
「Yes,谢谢你一直照顾我妹妹。嗯嗯?你是谁?」
这次她又看向勇哥。
「呃,我叫有月勇──」
几乎在勇哥报上姓名的同时,灯华姊姊就站起身来,然后──
「是你啊!你就是把小朝弄哭的那家伙!」
「咦?」
「小朝一直哭着说想见你,哭了好几次啊!」
她对勇哥使出了锁喉技。
「对、对不起。」
「等等,灯华姊姊。」
我急忙上前阻止。
「投、投降投降。」
勇哥脸色发青,被牢牢箝制的他只能连连拍打姊姊的手臂求饶。
「开玩笑的,社会人总是有很多难处嘛。」
姊姊干脆地解开了锁喉,爽朗地笑着说。
「咳、咳咳!」
「重要的是现在。过去的事情再怎么在意也是浪费时间。」
「是……」
「啊哈哈。」
太、太我行我素了。
灯华姊姊一下子就掌握了现场的主导权。
「喔──真昼你又长大了呢。」
「你是在说我的身高吧?」
「啊……当然啦。啊哈哈。」
「灯华姊,你晒得好黑喔。」
「我去了冲绳啊。与那国岛的阳光真是太猛烈了。对了,我有带礼物回来。」
她从脚边的纸袋里拿出一瓶酒。
「你们看──」
「哎呀,是渡难酒。」
沙耶香阿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姊姊,那是什么?」
「这是冲绳的酒,味道可好了。来来,大家把杯子空出来。」
灯华姊姊一一在大家的杯子里倒入渡难这种酒。
「啊,对了。今晚我要睡在小朝的房间。」
「咦?」
「好久没一起睡了嘛。」
「不不,我们都已经是大人了,何况还有空着的房间。」
「我不要。」
「不能说不要。」
就在两人这样拌嘴的时候,勇哥已经不知不觉地瘫倒在一旁。
「勇哥你没事吧?」
真昼帮他轻抚着背。
「来,喝点水。」
勇哥接过沙耶香阿姨递过来的水,然后一口气喝干。
「哎,勇哥你怎么了?」
「呜呜,这、这酒到底是……」
勇哥盯着眼前的杯子,用沙哑的声音低声抱怨。
「勇,你这样喝可不行。这种酒有六十度呢,你得慢慢喝。」
沙耶香阿姨说着,轻轻抿了一口酒。
「六、六十度……」
勇哥的脸变得通红,嘟囔了几句后,就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勇、勇哥?」
我摇了摇勇哥的肩膀,但回应我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看样子他要睡到明天早上了。」沙耶香阿姨说道。
「!」
怎么会这样?
灯华姊姊闯进来后还不到十五分钟,勇哥就被灌倒了。毕竟他的酒量不太好。他今晚八成是醒不过来了,所以原本的计画只能推迟到明天。
等等。
假如姊姊明晚还打算赖在这里,我就得想想办法应对。不如向镜华姊姊透露消息,让她提前把灯华姊姊带走好了。
首先──
「啊,对了,我跟宁宁约好要一起喝酒。」
灯华姊姊突然这么说了一句,接着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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