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嗯。」
真昼高高抡起拳头。
「啊?」
「嘿。」
叮!
「喔嘎!」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胯间直直窜升到脑髓。
「啊、啊啊。」
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又、又来了……
这、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瞄准那边吧?
「耶——拿到了。」
未夜立刻拿走了相簿。
「真昼,你好厉害好厉害喔~」
「所以我才说了嘛,勇哥是不可能赢过我的。」
「呜、啊啊。」
身体好热。
「啊啊、啊啊。」
「好了,我们回楼下吧。」
在未夜一声令下,臭小鬼们冲出了房间。
被独自留下来的我仍然在和尚未消退的疼痛搏斗。
「啊、呜啊啊。」
3
「这是第一次去幼稚园那天的照片。」
「哭得很惨嘛。」
未夜笑了。
「第一次坐上娃娃车的时候呀,勇还大哭大叫着说:『我不想和妈妈分开——』,哄他可费了我好一番工夫呢。」
「那这张呢?」
「这是被祭典的山车吓哭的时候。」
「这是什么?」
「本来打算带他去看宝可〇的电影,但因为是第一天上映,人多到没能看到电影。这就是那个时候拍的照片。」
「勇哥的照片全部都在哭啊。」
真昼一副傻眼似地耸耸肩。
「很可爱。」
「烦死了!所以我才不想给她们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是个爱哭的孩子。童年时期的留影有超过一半都是在哭的照片,简直就是我的耻辱。
可恶,就没有更好的照片吗?
「咦?这是……」
未夜指着某张照片。
「哎呀,怎么和幼稚园的照片混在一起啦?」
那是我小学五年级时的照片。
还是小孩子的我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婴儿,身旁是年轻时的未来阿姨。
「这该不会是未夜?」
「哇,好可爱。」
「哇,不、不能看。」
未夜马上抱着相簿逃开了。
真昼和朝华则是紧紧地追上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