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要太欺负她了。」
父亲一边目光落在远处发呆一边对我说。
「毕竟你们两个是姐妹啊」
因为担心母亲病状的恶化,她和父亲联络过一次,那个时候她好像正在阿根廷的样子。父亲开心地对我说,他告诉她母亲暂时没有大碍,不用急着回来。
「白乃她现在应该在摄影中。」
「啊……她的话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干这个吧,」
「真有热情啊。」
「她其实也害怕吧」
「怕什么?」
「害怕喜欢的人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贵子死前的时候,她也是一样拍个不停。」
「贵子女士的时候也?」
我从未见过她拍的贵子的照片。
「像笨蛋一样啊,无论留下多少照片,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白乃和父亲,他们两个人好几次一起去看望贵子,而我跟着同行的仅有那一次而已。
「突然想起来,上次的展示会爸爸你们都去看了?」
「去了去了。一面墙都是机械的照片……看得脑袋都疼了。」
父亲笑着说。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白乃的展示会。虽然白乃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但毕竟不是为了大众的时尚杂志封面而拍的照片,我凭运气看见她的照片的可能性很低。
但她今天肯定也正在拍摄吧,我相信总有一天可以看见的。
不过要是突然发表的是南国小岛的明媚风光,老实说还是会让我很受伤的。
这么说来,她在我家的时候拍的那些照片最后都怎么样了呢。虽然白乃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擅自发表来着,总觉得明明拍了那么多却全部雪藏起来实在是太可惜。
但她肯定会遵守自己说过的话,那么估计会就这样让那些相片沉睡下去吧。沉睡在相机底部的,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留下的小小的日常痕迹。
「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都有一份好工作了,了不起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今天父亲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那眼角的弧度,和白乃有些相似。
・
那天,白乃分开之前。
距离上次一我们在旅馆里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七年那么久了。我们彼此帮对方洗好身子后穿上旅馆的浴衣。不知道是不是温泉的功劳,疲惫已经缓解了不少。
白乃的房间和我的房间一样大小但构造左右正相反,已经看习惯的相机背包正靠在窗户边上。
「我妈妈经常说『这样就好』」
我还是第一次听白乃讲到贵子女士的事情。
「虽然有各式各样的选择,但是这样就好了。」
感觉和父亲的口癖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隐约能想象出来微笑着说这句话的贵子女士的样子。
白乃曾经评价她是软弱的人。但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抚养选择把孩子送到别人家里,我认为是十分坚强的决定。
我进到白乃的房间时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维持着能互相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吐息的距离,什么都没有做。
说不定我根本做不到先出手。
我们穿着同样的浴衣,肯定就像镜面反射一样相似。明明还没有被触碰到,身体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或许这里比我的房间离温泉要更近,隐约能听见什么人进到水池里的声音,
「浴衣,穿的真烂」
先动起手的是白乃。我浴衣的带子被白乃解开,三两下就被脱了下来。因为我没有戴胸罩,变成了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衣的样子。
「是不是胖了啊?」
「别胡说!」
白乃用她的手确认着我的身体,和拍照片不同,但又有些相似。白乃的眼睛,就像镜头一样观察着我。
她确认着我的体形,然后品味着要不要在这里停留。她的手描过我全身的轮廓,碰到胸部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
「……っ」
「因为肌肤摸起来变得好软。」
白乃的手轻轻地揉着我的胸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因此而越来越兴奋起来。
「与其说是肌肤,不如说是脂肪?」
「别说胡话……嗯….」
白乃用手临摹着我的乳房,然后又在乳晕的附近画起了圆。我能感觉到尖端的部分逐渐硬了起来。
慢慢的连下半身也聚集了难以忍耐的热量,我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身。
「声音,不用忍着也是可以的哦。」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对她言听计从呢。
白乃的脸贴到我的胸前,把我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身体里一下子涌上难以忍受的快感。白乃的舌头像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