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干什么?」
一动不动伫立在走廊里的她像幽灵一样,要么就是座敷童子。
「……没什么」
「……你来过生理期吗?」
白乃没有回答。因为她一脸严肃的表情,我知道到她能正确理解我的问题。
明明看到视频的时候动摇成那个样子,好无聊。我与其说因为刚刚的经验不是很愉快而闷闷不乐,不如说没能按照预想的那样欺负白乃才更让我接受不了。
「你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爸爸肯定和那个人做了好多次吧。家里的墙很薄,我知道爸爸和妈妈从不做那样的事。
无可奈何,父亲应该会这么说吧。因为和母亲已经是家人了所以不想和她做了,所以有外遇也是无可奈何的。
——家人之间,难道是不能做爱的吗?
「我在问你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俯视着异邦人一样的少女。黑色的大眼睛,像是小动物一样。父亲与白乃的母亲不是家人,所以可以做也不用避孕,他们两个人一定都很开心。
「软弱的人。」
白乃低声回答。
・
「早饭做好了哦。」
虽然想着白乃住到我独居的家里后会发生些什么,结果却是我比预期中还陶醉于白乃做的饭菜。
「我开动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围着餐桌吃饭。
以前是我们加上父母的四人家庭,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父母则是住在一起生活。四个人的集团,已经分成了两块。
但本来这个集团就是由一个一个独立的微小个体,在机缘巧合下靠近才聚集起来的,我的家庭从最初开始就并不平衡。
「你最近和母亲见过面吗?」
「她有来过我的展示会。」
「这样啊。」
虽然几次都想到去搜索一下,但我终究懒到没有付诸行动。虽然我从事着绘画相关的工作,但是自认为与艺术什么的无缘,尤其是摄影,完全搞不懂什么样的作品才是好的。
「瓶颈那方面怎么样了?」
白乃在家里几乎没有不拍照的时候,每天都精力十足地拍着照片。
并不只是拍我,厨房、浴缸、厕所、阳台……白乃对着所有地方举起相机,明明只是一个毫无特点的普通公寓。
总有一天我会看着那些照片,怀念起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光吗。如果按照如今的收入没有大的变化的话,我是打算长久在这里住下去的,也没有结婚成家的打算。
已经不想再恋爱,也没有什么机会,正因如此已婚的都筑才成了对我来说方便的对象。
「完全不行。」
明明每天都拍上几十数百张,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话说回来,战乱地区是去了哪里来着,伊拉克?」
「是打算去过。」
「不是很危险吗?」
「最终还是放弃了,那种地方。」
白乃用猜不透感情的语气回答,我想她是在隐藏自己的后悔。实际上我听到她没去危险的地方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完全没必要为了拍摄不惜陷自己于危险的境地。
我们的对话到这里就停滞了,但不可思议的是这份沉默并不让人难受。
「你总穿差不多款式的衣服啊。」
白乃突然说到,但并不是揶揄的语气。
「……我只呆在屋里又不出去,无所谓的吧。」
我不外出在室内穿的居家服基本上是只有两种换着穿,因为是不见人的衣服所以也没理由被人抱怨才对。
「要不要试着换件新鲜的穿一穿?」
「什么样的。」
「……可爱的?」
「笨蛋吗!」
「算了,开个玩笑,别生气。」
白乃来之前我是几乎从来不自己做饭的,甚至有一整天只靠巧克力撑下去的日子。
从十多岁开始我就一直瘦得挂不上肉,最近没怎么讲究过打扮这方面,手边都是些好几年前买的衣服。
「要不要偶尔出去散散步?」
「我和小白?不要。」
在有外人的地方被白乃拍照,也太让人羞耻了,何况我连被拍这件事本身都还没有习惯。
「那就算了吧。」
狭窄的房间里两个人呆上一天,会让人有些压抑,但是这样的紧张感对我们来说正合适。
我也略微想象了一下户外摄影。在宽广的公园里、蔚蓝的晴空下、白乃对我说「笑一个」,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正穿着可爱的白色连衣裙。这样的场景在脑海中栩栩如生挥之不去,公园的空气是那么清澈,现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