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打进血管。最坏的情况,就算直接喝下去也会发挥一定的效果。只是随意打进皮肤里,很轻松啊。」
「你好熟喔,感觉就像是有体验过。」
「因为不管是工作还是私底下,我每天都有经手类似的东西。」
「好危险的发言。虽然雇用你们的我这么说也怪怪的,但你们也满不妙的。」
面对傻眼的命,零士轻声笑了。
「你喜欢光明正大战斗的光之战士吗,赞助人?」
「只要可以揍扁来挑衅的笨蛋,无论是用钉棍或光剑都可以。」
「好糟糕的对话。我们是钉棍吗?」
零士对这么咕哝的月说:
「钉棍现在已经标上一亿的价格,我们必须证明那份价值。」
「……也对。既然出了那么多钱,如果是我,会期待一下有没有全自动殴打功能。」
「那就是我们。命不必动,要动的是我们。有多少报酬,我们就要展现在其之上的成果。」
也可以说他进入了工作模式吧。
现在的零士并不是跟命相遇时那种情绪化的态度,而是带着那晚她目击到人马狩猎时──
狩猎怪物的,怪物之冷酷。
感受到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觉,命插嘴道:
「那,具体来说要怎么做?」
「追踪肇逃人马、也就是池田舞的行踪。还有她平常的品行、在假面舞会街的行动和接触者,应该可以在哪找到她跟外流维生素的幕后黑手间的经历。」
「唉──小命,你是在去年冬天发生脚受伤的意外吧?」
「是啊,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听到月这感觉突如其来的问题,感觉旧伤遭人触碰的命表现出不悦。
「要说的话是有。池田学妹的动机……最起码一开始的契机,是袭向仰慕学姊的不幸意外,或者该说是对肇逃犯的复仇。大前提是这样没错吧?」
「……是啊,我想,她应该没说谎。不懂克制暴力的蠢蛋,偶尔也是存在的对吧。」
在家庭、生活、拳头、话语和权力上,攻击他人不会有任何犹豫的类型。
「但她不是这样。她是个如果没有理由,就连虫也杀不了的人。」
就命所知,池田舞并没有暴力倾向。
因此即使看到为数众多的证据,她在目击本人的暴行前还是无法确信。
「池田学妹是个怎么样的女生?」
「算是内向吧,是没有朋友的类型,性格相当阴暗。」
命微闭起眼,怀念失去的回忆。
「可是──我们很合得来。你们知道的,我性格很差。」
「这的确是没说错。」
「也帮我说点话啦……总之,那家伙非常尊敬我这个性格恶劣的人。说我跑很快、很强、好帅,看我就好像在看什么憧憬的偶像。」
以尊敬与爱情筑起的玻璃雕像。
但它却碎了,再也无法回复原状。
「我被车辗过后,她来探病时一直在哭。哭得比没办法再跑的我厉害一倍,还很认真地说想杀了犯人。」
「不知道她拿到幻想维生素后,为什么没有直接盯上肇逃犯耶。」
「因为我没告诉她是谁。我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和住址啦,但我觉得要是告诉那个笨蛋,她就真的会去杀了对方,所以我才没说。」
「而且也没有能调查的管道、吗?」
「要是我告诉她了,是不是最后就只有肇逃的家伙会被杀?………呃。」
命紧抿嘴唇,像是被自己的话伤到了。
「抱歉,我说了蠢话。」
「……嗯。」
倘若真的告诉了她,肇逃人马或许会直接盯上犯人,并杀死对方。
可若真是如此,那里头就有了命的意思──也就是利用朋友的间接杀人。
「虽然我觉得对方是垃圾,想要他去死,但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啊。如果这么做,那我也是个垃圾了。」
「是啊。」
可是──零士先用彷佛隔着靠垫的音量低语后,继续道:
「成为契机的意外发生在去年冬天,到现在经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人是会冷却的。
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总有一天也会转弱,慢慢熄灭。
「然而她却实施了犯罪行为。这时机,老实说真的有点晚了吧?从意外到现在这段期间,一定有什么能让她实行复仇的契机。」
「……是幻想维生素吗?」
「恐怕是。调查池田舞这几个月的踪迹和接触过的人,以及她在假面舞会街去过的地方,很有可能抓住什么线索。」
点头同意月的提问后,零士的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