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话题吗!”
似乎是自己要是没有完成惩罚游戏就不能死。
焰当然知道这是个玩笑。
“会骑马吗?”
“没有骑过。”
“这样吗,那就加把劲骑上去!”
“哪有这么离谱的事!”
焰被推了一把,跑了出去。
防正伺机而动。
自己既不像刃那般敏捷,也没有原型机那么强的力量。要说自己能干的,也就只有撒毒了。
虽然不管怎么攻击,护盾都能挡下来,但要是毒气的话护盾可就不管用了。必须要尽可能地接近让他吸到更多的毒气才行。鲁特鲁德依旧轻松地应付着刃和原型机。
趁他注意力分散的机会防潜身入黑暗中,展开双翼。这样就能随时将毒气撒出去了。
防也很清楚仅凭此无法成为决定性的一击。想起了刚狼那时的情况。必须给这些毒素只能起到微弱效果的对手准备一手。
防毫不犹豫地将握紧的短剑刺入自己的胸部。
将其拔出来后,刀身便染上了混杂着血的浑浊的黑色液体。防刚才是将刀身直接划入了生成毒素的器官。
机会只有一次。
防正从刃和原型机多次的攻势中,找准那能深入一击的关键瞬间。
当鲁特鲁德的注意力向刃飘去时,直觉告诉防那个瞬间来了。
这次,刃接近的方式发生了变化。只有一步的距离,比起之前更快地逼近了。
虽然这更加深入怀中的一击仅差毫厘,却还是被枪剑挡了下来,但毫无疑问这让鲁特鲁德十分意外。
“哎呀,刚才那真是不错的一击——”
就是现在。
防悄无声息地飞扑过去。一边挥撒毒气,一边瞄准着他的后颈挥起短剑砍了下去。
“——是吧。”
但那一击没能成功。
鲁特鲁德在一边赞许着刃的攻击的时候,一边朝着背后防的方向召唤出了数颗黑牙。
“唔。”
防虽然对疼痛不是很敏感,但异物侵入身体依旧会引起不适。
被刺成串的同时,防将毒气喷射了出去。
“真是令人惊讶,就连魔族也有你们的同伴呢。”
鲁特鲁德回过头来将防顶在枪剑上。
“毒这种东西果然还是难搞啊,你还是滚远点吧。”
说完,他便将防和刺入其中的枪剑一同扔了出去。
高速飞行的枪剑向远处飞去,深深的刺入了教会的墙壁,将防钉在上面。
“你竟然把防给!”
原型机使出浑身力气挥动战锤。
那不是为了打破护盾的挥动,而是为了能一击将鲁特鲁德砸个粉碎。将至今未曾用过的力量汇聚起来,要将其一击必杀。
但是——。
“这是没用的哟。”
作为护盾的黑牙又从地面冒了出来。那个护盾变得更加厚重、坚硬。
沉闷激烈的声音过后,挥动的战锤被反弹得飞了出去。
“打不……碎……”
“哎呀,虽然我还没有认真起来呢。”
他嘲笑着几人的绝望。
同时,他仅用手臂便接下了飞扑过去的刃悄无声息的一刀。
漆黑的刀身不仅没能斩落鲁特鲁德的手臂,甚至连一道伤痕也没能划上。
“什——!”
“小焰似乎也已经去了,那这里也差不多该收场了。”
鲁特鲁德笑着看向两人。
焰向厩舍跑去。
马被饲养在离门比较近的厩舍里,焰几人当时坐的马车的马也在那里。
一路上到处都是痛苦的伤者,焰只好不去看他们。
罪恶感和对他们的怜悯,快要将焰给四分五裂了。
不舍地跑着,终于来到厩舍的焰,看到眼前的光景崩溃地双脚一弯,跪了下去。
因为村子爆发的骚动,马都陷入了恐慌。
“求,求你们冷静下来!”
焰双脚用力,一鼓作气站起来跑到了拉马车的马面前。
焰不知该怎样让马群安静下来。而且就算让他们安静下来了也不是知道怎么骑上去。要是只凭自己的双脚等跑到加尔多尔西亚的时候,恐怕疯子几人和村民们早已丧命了吧。
就算是焰在拼命的安抚着马群,也注意到了混杂着悲鸣的战斗声逐渐消散。焰不安地向那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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