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的话,照片里面的秘密就会被隐瞒下去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样锂就能宣告登是自己的男人了,不过锂的目标肯定不只是想让樱知道她和登之前的恋爱关系,锂的目标是让樱以为两个人的关系还维持着,所以为了掩盖自己现实中的阴毛,锂必须把照片里的阴毛涂掉,当时知道登看见白虎才能勃起的只有和他发生过关系的性对象吧,所以照片涂不涂抹对于樱的报复来说没有关系,但正如前面所说的,被其他人发现当时自己有阴毛的事实,继而报告给樱,那么计划就失败了,所以锂只能把自己的私处用圆珠笔完全涂抹住。不幸的是,锂的计划成功了,她的裸照在全学校附近散播,气愤的樱也把蚯蚓塞进了她的嘴里。
“锂,这是你吗?”
记忆深处,图卢雅小屋里甜腻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又回来了。不仅是锂,登也知道那个地方,那里原本就是登和锂幽会的地方吧。在图卢雅里和锂度过的点点滴滴的印象在诺伊尔的脑海中复苏,那时候的锂已经被登完全迷住了吧,锂之所以把自己带进那里,是为了向登炫耀自己有了别的男人,继而让他吃醋吧。但当锂得知想杀死诺伊尔的人就是登的时候,她明白这两个男人绝对不能见面,因为按照登的性情,等来的可能不是醋意,而是想要杀死人的愤怒,所以她不得不灰溜溜地从诺伊尔的眼前和图卢雅小屋里消失了。在浴室自杀,只不过是挽回登逝去的心的把戏吧,结果一不小心,伤口太深了晕了过去,偏偏不巧的是回到家的哥哥刚好想洗热水澡,将热水全部加进来浴缸。锂就这样,在浴缸里边失血边泡着热水澡,血液因为来不及凝固最终丧命。
那个少女,最终在二楼被煮死了。
这就是真相吗?遥远的记忆,如同末日来临爆炸,崩塌变为废墟的大楼般,展现在诺伊尔混乱的脑海里。
锂的心里只有登,自己只不过是她手掌里的玩物罢了。
怎么会这样?
诺伊尔茫然的看着自己残缺的手,大脑从即将爆炸的崩溃变成了一片空白。
“姐姐,你怎么了?”
从背后传来稚嫩的声音,诺伊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身下还有个要被侵犯的少女。无所谓了,我要侵犯她,我要干了她。从内裤跳出来的鸡巴因为自己长时间的思考已经像蛞蝓一样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姐姐,你不回去吗?”妹妹年幼的声音有一次传了过来。
“你姐姐现在在忙,等会再回去。”诺伊尔强硬地回答道,之后用瘫软的几巴在少女的阴部上蹭了几下,试图重振雄风。
“大叔,蚯蚓店?”
诺伊尔突然后背一阵冰凉,如同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
怎么回事?
好熟悉的感觉。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诺伊尔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熟悉与陌生的边缘记忆在磨蹭着,大脑似乎开始拒绝思考了。
“吵死了,滚到一边去。”
转过头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诺伊尔的心脏差点从嗓子里跳了出来。妹妹的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陌生女子,脸上长着像是世界地图一般的杂乱斑点。
“啊,哈哈哈,吓到了吗?”女人一笑,北美洲和非洲大陆的板块就变得皱巴巴的。诺伊尔急忙想站起身来逃跑,但两条腿却固定在地上一动不动,低头一看,仰卧在地的少女手里溢出粘液,紧紧地抓住了诺伊尔的腿。
“什么意思?”
啊,好痛。
像是刘海被狠狠地掀到后面的感觉。
诺伊尔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望着像是被泼了油漆一般满脸是血的少女,浑身一阵疲倦。
不对,啊啊啊啊啊,好像是自己的脸,在流血。
啊啊啊啊啊,周围的一切都是血红色。
“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倒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少女,正在注视着自己的额头。
诺伊尔战战兢兢地翻动着眼珠朝上看,一把手术刀正塞在自己的眉毛上。渗出的血液沿着皮肤流进了眼珠里,所以视野会是一片红色。
满脸是斑点的女人此时正移动着手术刀在诺伊尔的脸上比划着,诺伊尔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溢了大量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
吧嗒吧嗒,血管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女人似乎要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
“真是可怜,一张整形得来的小白脸也白费了。”
倒在地上的少女突然也抬起上半身,像是击打沙袋一样,用力地拍击着诺伊尔的脑袋。
剧痛从头盖骨的内侧窜过,像电流一样,一步步蔓延整个脑袋,头像是被融化一样,无力地耷拉了下去,脖子也起到不了应有的支撑作用了。
“这样就足够了吧。”还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女人快乐的声音。
无力地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红色。
诺伊尔呆呆地注视着墓碑,过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落在墓碑上的巨大毛毛虫就是自己的头皮。
好痛,好痛。
空中漂浮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诺伊尔被两个女人举起,她们似乎要把诺伊尔的身体抬走,是要把自己扔到坟墓里面去吗?为了保命,诺伊尔拼命地抖动着两只双手。
自己不想死,不要,不要。
“哈哈哈,看,他在动唉!”
“你看你看,水都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