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神奇了。在两辆拖车小屋里的是同一只大蜘蛛吗?”
“应该是,上面写着两只大蜘蛛有着一样的黑色花纹。踏踏山那里有很多这中黑纹大蜘蛛吗?当然不会,要不然怕蜘蛛要死的库摩奥就不会选择这里作为露营的地点了。”
“你的意思是说稔典捡到蜘蛛的尸体之后带回去自己住的小屋吗?”
“不会吧。稔典也不喜欢蜘蛛,要不是和别人换了脑子,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蜘蛛尸体是怎么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
“当然是脓液了。刚蜕皮完的稔典浑身都被胶水一般的黏液包裹,尽管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可以穿上大衣,但不出意外身上或多或少还有一些黏液在上面。在调查杀人现场的时候,因为接触到身上黏液的大衣下摆不经意粘到了蜘蛛的尸体,之后就和稔典一起移动回到了旁边的拖车小屋里。在发现尸体的七点过后,稔典身上的粘性还未完全蜕去,如果我们将时间倒退,深夜两点钟时,那时候库莫奥和稔典互换了房间,常温下皮肤失去黏液的时间是五到六个小时。所以,我们就可以反向推出,在两点后和库摩奥互换房间后稔典确实脱皮了,也就丧失了作案的可能性。正如你自己所说的,我不认为蜥蜴人会在浑身是黏液的状态下冒险制造诡计。”
希科博西满意地笑了笑,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拉环痛快地把酒灌进了他的喉咙里。“那是谁杀了库莫奥?”
“别着急。正如你一开始所说的,凶手到底是想要杀害库莫奥还是稔典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犯人的目标是库莫奥,就会因为意外的换房错误杀死稔典。但是这个说法已经被你否定了,因为对随时可能蜕皮,身上布满粘液的稔典实施这个诡计实在是太困难了。但为什么凶手还是会选择继续执行下去呢?那是因为犯人不知道稔典是蜥蜴人。”
“团员里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没有,不过那天有个人第一次来到了踏踏山,还打算在那里孤注一掷,犯下命案。”希波西露出恶作剧的笑容,诺埃尔转过脸去,撅起了嘴。
“我不能接受。为什么我会想要杀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呢?”
“喂喂,我可没这么说。事实恰好相反,犯人要杀的既不是稔典也不是库莫奥,而是那个叫做水肿猿人的剧团里的所有人。凶手打算让所有的拖车小屋都直立起来,让队员一个不剩地全部“坠机”而死。但是因为犯人有几处不知情的盲点,使得这个诡计最后只杀死了库摩奥一个人。
首先是稔典,跟刚才说的一样,因为脱皮后的黏液使得稔典紧紧贴在床上没有掉下去,所以拖车直立也不能让稔典从高处坠落而死。大概是安眠药的作用,使得处在旋转九十度的房间里的稔典还没有醒来吧。
接下来就是蚯蚓姐弟了,他们俩睡觉的床上有很高的栅栏,正如你所说,是里佳为了不让坎子掉到地板上才安上的。这样的话,就算拖车直立,两个人也不会从床上掉下来。虽然坎子可能已经醒了,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动嚎啕大哭,但是因为安眠药的原因,也没有醒来,而且有个很明显的描写证明这个推理,次日你看到的里佳红褐色的皮肤上留有黑青色的印记,大概就是磕碰到栏杆受伤的缘故吧。
最后是马尔马尔,就目前而言,还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家伙可以免受拖车诡计的影响。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尔马尔没有因为拖车的旋转丢掉性命呢?犯人大概是对马尔马尔抱有好感吧。她在和库莫欧见面之前跟你搭话过话,仔细想想,马尔马尔就像是一个全身留着纹身,爱喝酒却十分纯真的中学生一样,凶手对她抱有好感,或者觉得她不该死,所以凶手并没有想要杀死马尔马尔。犯人在之前就已经把每个人住的小屋了解得差不多了,所以犯人对浮肿猿人除了马尔马尔之外,所有人的拖车小屋实施了倒立诡计。所以事已至此,一切都明了了,犯人是谁也很清楚了。犯人就是你,诺伊尔是你杀了猿田库莫奥,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吗?”希可波西爽快地说完,把留在罐子里的啤酒一口气喝干了。驾驶座上的男子窃笑着。两个人似乎都预料到了诺埃尔的所作所为和听到这番推理的表情。
诺埃尔坐不住了,虽然还算了解这个男人的秉性,但被警察指出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件令人不快的事情。
“嗯,这件事是我做的。但,我只做了这一件事,其他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用婴儿当野鸟饵料,还有胆量把别人爆头的人。”西科波西一边擦着嘴唇,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是谁杀了库莫奥以外的成员??”
“嗯,其实我也很期待,对了,不要忘了一会还有个派对,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是“什么派对?”
“嗯,这是一个相亲派对,哈哈哈,不是你想的那种。到时候,我会把我最好的搭档介绍给你认识。”
“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
“你在案发当晚被关在笼子里,对吧?用了什么手法逃了出去?”
“那是……”
“什么嘛,快说。”希科波西拿着啤酒罐子指了指诺伊尔的胸口。
“嗯,马尔马尔帮我解开了锁。把我带到团长那里之后,她回到房间,闻到啤酒里面有一种像是中草药一样的怪味,稔典和里佳大概是低估了马尔马尔嗜酒的程度了吧。然后她用野狗做了实验,结果发现果然有毒。”
“哈哈,那家伙运气还不赖。”
“所以为了还人情,她就把我放了出来。”
“哦哦,那就一切刚刚好了,你也不会杀死把自己放出来的人吧。”希克波西笑着拍了拍诺伊尔的肩膀。
诺伊尔很无奈,自己的小把戏就这样被西科波西看穿了。尴尬的他只能无奈地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群星在天空闪烁着光芒。
西科波西带自己参加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