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根田伸着鼻子问道。
“是的,本来这里也是旅馆客房,但是因为建筑太老旧了,所以差不多半个世纪前建造了现在的客房楼。这里也就成为了员工用的宿舍了。”
“哦哦,那万能钥匙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为了不让别有居心的客人偷走干坏事,我们对这方面有严格的管理。”辛贝无奈地说着,把钥匙插在门把手上的锁上,咔嚓一声开锁的声音回响在走廊里,辛贝再度扭动门的把手,不过门只往里面动了几毫米。
“不知道怎么回事,推不动了。”辛贝皱着眉头说道。希科波西和根田也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和锁被打开以前一样几乎一动不动。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这房间里有窗户吗?”
“在北面,但是马奇奥用橱柜把窗户挡住了。他大概不想被人看到蜕皮吧?”
“那就只能打破门进去了。”希科波西回头看了看根田,“皮肤科医生,该你出场了。”
“???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你,是时候展现你胸毛的男子气概了。”
“这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吧?”
“小伙子你不是想受那两姐妹的欢迎吗,对吧?现在机会来了,西里香喜欢像杰克·尼科森这样的类型,像个英雄一样把门撞开吧。”
“好吧,请交给我吧。我的头很硬的。”说完话的根田就把头对准了门,朝门上狠狠撞了过去。“哎呦,哎呦。”一下,两下,三下。门像被撞的机动车的保险杠一样瘪了。
“咦?唔!”第四次撞击下去,木板上出现了像闪电一样的裂缝。
“等一下,这是什么?“希可波西从裂缝往房间望去,,门的内侧贴着一层类似于充气娃娃皮肤的薄膜,像是下霜一样凝结着黄色的不明粘液。一股刺鼻的消毒液的味道四处散步开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一旁的根田打起了响指。“这是蜥蜴病患者的皮肤。大概是马奇奥蜕下来的吧”
为什么皮会被贴在门上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门确实打不开,不过我想门被人皮粘住的原因是蜥蜴人蜕皮时表皮分泌的黏液。蜥蜴病患者的外皮会肿胀发炎之后流脓。如果不小心接触到空气,水分就会蒸发硬化,然后脓液变得像胶水一样黏着。”
“是像树胶一样的东西吗?”
“差不多,我记得也有病人蜕下的皮粘在下体,揭不开的案例发生过。”
“这玩意的粘性能持续多久?”
“常温的话,四、五个小时粘性就消散地差不多了。”
“那么,我们把门放在这等里面的人皮自己掉落吧。”希科波西说完,根田不满地摇了摇头。“你要等吗?我可等不了五个小时了,我想把门弄坏然后进去。”
“行吧,冲冲冲,干就完了。”
根田开心地点了点头,伸出脚一脚踹进了门上的裂缝里。
“啊!”根田发出了像是被踩了的青蛙一样的声音,之后重心不稳,啪的一声屁股着地摔倒了地上,半只脚还留在门被扩大的缝隙里。
“辛苦了。”希科波西拍了拍痛苦的根田的肩膀,帮他把腿拽了出来。三个人透过已经被踹开的缝隙和薄薄的人皮看着屋内的状况。背后传来辛贝的喘息声和根田痛苦的惨叫。四叠半左右的房间里,全身被剥了皮的马奇奥仰面倒在地上。
6.
“马奇奥被人杀了。看来这个温泉旅馆里果然有杀人凶手。”希科波西回到大厅,用没有起伏的冷漠声音说道。马赫马赫面无表情,不时地观察着大家的情况。
“够了。我该怎么办?”加里香首先崩溃,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呵呵,你们都是嫌疑人。如果不想被无谓的怀疑,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希科波西加重语气说道。加里香被凶神恶煞的西科波西吓到,肩膀瑟瑟发抖,之后又哭了起来。西里香恶狠狠地吐了口痰。一直一言不发的辛贝也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刚刚失去男友的米基则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趁现在凶手还没被逮出来,你们这群人还是赶紧回忆回忆故人的音容笑貌吧。“呜呜呜,是吗?再也见不到希阿文了吗,好难受。”根田像是在追随加里香的脚步一样一样,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和希阿文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皮肤科,你哭你马呢?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吗?”
“什么?”
“验尸。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希科波西抓住根田的衣领,拖着走出了大厅,原本嚎啕大哭的根田也被西科波西吓到,眼泪也被憋了回去,像是工具一样任由西科波西摆布。“希科波西先生,我们果然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吧?”像是转移话题一样,根田又问起来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问道的问题。
“我抓过那么多人,怎么会记得每个人的长相?你有猥亵妇女被逮到的前科吗?”
“没啦,没啦,与其做个色狼,我还不如开个妇产科呢。”根田义正言辞地反对这西科波西的控诉,两个人从后门走到院子里,被风吹起的雪花抚摸着西科波西粗糙的脸。只剩下的头的狸猫寂寞地仰望着天空。雪地上此时散落着众人混乱的脚印,想找出凶手留下的痕迹估计很困难了。”
“第一个发现老板娘尸体的目击者就是你和加里香,对吧。”
“是啊。”
“你只是一个住客,是怎么知道老板娘出意外的事的?不会刚好大早上起来散步碰巧助人为乐吧?”
被西科波西这样一问,刚刚就手忙脚乱的根田的表情就像是被蛇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