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旅馆里无头的蜥蜴人

我们俩就在你们俩旁边的楼上。”

  “确实,很适合晚上串门。”

  “啊,大家都疯了吧!”突然大叫的是加里香。加里香慢慢地站了起来,朝着客房楼的方向蹒跚地走去。

  “你要去哪里?”辛贝抬起头来问道。

  “我不行了没人会来救我的我要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老公不要让别人知道万能钥匙的位置。”似乎已经歇斯底里的加里香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也打算这么做。”西奥利用疲惫的声音说完,也跟在姐姐后面,离开了大厅。

  “呵呵,既然都选择分头行动了,估计一会无人生还的大屠杀就要上演了。”西科波西注视着两个美人一前一后精疲力尽的背影,咧嘴一笑。

  “我也累了,打算去睡一会。救援队来了就叫我。“希科波西对马赫马赫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也慌慌张张地走出了大厅。

  回到房间,桌子上的绿茶已经变凉。马赫坐在坐垫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绿茶。希科波西躺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嘴上衔着香烟。

  “真是个糟糕的假期。你觉得凶手是谁?”希科波西问道,马赫马赫垂下了肩膀,摇了摇头。“果然线索还不够吗?”希科博希一边抽着烟,一边将在希阿文与马奇奥的凶案现场看到的东西说给马赫马赫听。被肢解的希阿文尸体,掉落在地上的神牌,融化的蜡烛,剥了皮的马奇奥尸体、贴在门上的皮肤、满是血迹的烟灰缸和柴刀、沾上血迹的人皮伤痕、橡胶磨破的门制动器。马赫抱着膝盖,默默地倾听着希科波西说的话。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晚上居然弄出两个密室来杀人,犯人是装成艺术家的表演型人格障碍,还是不受欢迎的犯罪宅男呢?”

  “那个,我有一个请求。“马赫马赫压低声音说道,从外边可以听到风鸣的声音。

  “什么?”

  “如果我解出这次的真相,你能不能别再监视美穗美穗了?”

  闻声的西科波西不小心把衔在嘴里的香烟弄掉了,自己因为突如其来的凶案现场把这件事都忘掉了,但马赫马赫大概还记得一直在担心妹妹的安危吧。

  “可以可以。如果你能指出凶手,我就会立刻打电话给的同伴让他停止监视。”

  “真的吗?”

  “我保证,但是前提是你得告诉我知道凶手是谁。还有他从密室里逃出来的方法。”

  “我当然知道了。”

  “真可靠。”希科博西把吸完的香烟屁股扔到烟灰缸里。

  “那就告诉我。犯人是谁吧。”

  “嘿,警探!”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耳熟的声音。咚咚地敲隔扇的声音连绵不断。希科波西啧了一声。起身走了过去。

  “吵死了,有人死了吗?”拿下门闩打开槅门。

  “我没死。”又是根田这个家伙,根田的脸上浮现出想要挨揍的笑容,好像对西科波西有什么话说。

  “那又是怎么了?”

  “等一下,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线索,我掌握的线索已经足够了,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就快点说。”

  “不是凶杀案啦,是一件更重要的事。你是锂的哥哥吧?”

  西科波西的脸顿时失去血色,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妹妹的名字?

  “啊哈哈,用不着那么吃惊吧。”根田开心地拍着手笑道。

  希科波西从干渴的喉咙里挤出声音。“你认识她吗?”

  “嗯?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

  根田摇了摇头,吐了吐舌头。

  “对,我认识她。”

  “因为是我杀了你的妹妹锂。”

  8.

  头部以下埋在雪中的狸猫,一副愚蠢的表情看着自己。

  心脏扑通扑通地拍着胸口。西科波西一手抓住槅门,一边转过身去,迅速思考着。

  欺负锂的同班同学,以及被见死不救的老师的名字都被记在自己脑子里了,但这个男人却完全,没有印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杀了锂?”希可波希转过身,面对着根田说道。

  “嗯,对不起,”

  “锂是自杀的。我是目击者。没有他杀的嫌疑,”

  “虽然是这样,但把她逼上自杀的不归路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很难受吧?但是应该已经过了诉讼时效吧。其实是我的朋友在办一个有趣的剧团,叫水肿猿人,你看。”根田打开放在旁边的小包,取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传单一类的东西,递给了西科波西,果然,上面印着一张西科波西似曾相识的皮肤水肿的猴子的照片。西科波西想起了自己结识水肿猿人的契机,《淫荡蚯蚓人在小区上吊》,脑海里浮现出诺埃尔那种苍白无神的脸。

  “那个剧团里所有的成员都是严重的皮肤病患者。蚯蚓姐弟、蜥蜴绅士,真让人吃惊,就像是人类的奇葩皮肤病博物馆一样。四年前我还在豆豆大学附属医院里工作,因为对皮肤病治疗很有水平而从全国各地招来了很多患者。偶尔会发现一个很适合水肿猿人剧团的皮肤病患者时,我就会私底下把他简绍给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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