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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尻诺布子似乎感冒了,鼻子止不住地流下黄色的鼻涕.眼睛也肿得通红,长着一张长长的脸,短发也因为长时间没洗变得油腻腻的,怎么看也不像个女高中生。
“你的家不是在尻子村吗?刚刚你在哪里呀?”奥莉姬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在西子家。”
“西子?”
“她是我的朋友,住在这里。”诺布子捂着嘴边咳嗽边回答道。嗓子也因为感冒变哑了。
“两个少女都是维罗里林加教的信徒。”达米安对着两个人小声地说道。
联通世界的尻子玉对感冒似乎不起作用。西科波西想到。
“听说边户边户村和尻子村长期拒绝交流。诺布子小姐为什么想在边户边户村这里工作呢?”
“这是我的自由。”
“你有没有受到尻子村的人的反对?”
“我被村民打了。我既不喜欢尻子村,也不喜欢那里的村民,除了伟大的贝洛利林加教主,我更希望能够追随着他的脚步去大都市里面传道布教。明明都是乡下人,却觉得自己是什么天选之子,一开口就全是作为神的子孙什么什么的,我真的很厌烦,所以就离开他们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到边户边户村来工作了吧,你现在信维罗利林加教了吗?”
“是的,我也长大了,所以有自己的自由,虽然我还信仰维罗利林加教,但我不想和那些人住在一起。”
诺布子懒洋洋地垂下了眼睛。
“那么请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事。”
“三点之前我在学校。因为今天要来打工,所以下课后就来到了这个村子。我把包放在饭店的宴会厅里,之后就一直在西子家里学习。之后就是快到七点的时候回到了店里,像往常一样工作。”诺布子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
“你的工作是什么?”
“除了做菜,什么都行。总之就是服务员一类的工作,昨天还帮他们倒了酒。”
“聚餐开始后,你就一直在宴会厅里?”
“是的。”
“有没有看到谁在菜里偷偷下粉末状的东西?”
“没,”诺布子抽抽搭搭地哼了一声,“没看到。”
“两个人倒下之后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店长去了尻子村叫警察和医生,所以我和油壶先生两个人只能守在现场,等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店长才带着人回来。”
“油壶先生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没什么。我和他一直坐在椅子上。”
“那么你对这个纽扣有印象吗?”
奥利姬拿出了尻子学园logo的扣子。
“什么?“诺布子睁圆了自己红肿的眼睛。
“这是我的。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厨房里。萨达奥说估计是蔬菜店的送货员遗落的。”
“这不可能。”诺布子把制服西装伸到奥利姬面前给她看。明明有两个纽扣孔,但是现在只有一个纽扣。
“真的是我的,昨天第三节课扣子掉了,我把它放在裙子的口袋里,以免弄丢了。怎么会被店长捡到?”
“好吧,为了慎重起见,请允许我保管。”
“什么?这是我的。“诺布子不满地站了起来,但一不小心结果滑倒在地上。裙子也因为突然摔倒被掀了起来,露出少女干净的深蓝色的短裤。达米安不怀好意地盯着少女私处,往前凑了凑。
“很抱歉,现在这是一项证物,所以不能还给你。”
“啊。好吧。“诺布子嘟起嘴唇说完,不满地站起来扫了扫裙子上的灰尘.
7.
“饶了我吧。我不是凶手。”油壶蒙森看起来像是把用旧了的拖把,脸的大半都被粗粗的眉毛和胡须遮住了。穿着黄色的旧衣,坐在椅子上仰起身来的模样,就像是从讽刺漫画中走出来一样,是个典型的乡下顽固大叔。希科波西把装有乌龙茶的杯子放在圆桌上,油壶老爹毫不客气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又有什么事吗?我刚到家打算洗个澡,结果又被叫来了。”
“抱歉。能再告诉我一次昨天发生的事吗?”奥利姬弯下腰问道。
“真为难啊。”油壶刻意地叹了一口气。“昨天七点前就离开家来到了这。贝洛利林加手下的人说无论如何都想道个歉,所以我们约好了在这会面,开个会聚个餐。聚餐进行得很顺利。为了维护传统和信仰,两个村子达成了难得的一致要互相尊重,互不干涉。但是八点半左右,泽尻和尻瓦接连倒了下来.很明显是垢中毒。我让老板赶紧跑到尻子村叫医生,但为时已晚。”“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垢中毒?”
“我小时候,见过村里一个小孩因为贪食舔着舔着垢粉就死了。那玩意十五分钟就能让你跟个鬼似的把胃都吐出来,二十分钟就基本没救啦,直接准备后事就好。昨天的两个人也有同样的症状。”
“你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菜里下毒?”
“就这?那我早把他交给警察了,别问我这种脑残问题。”
“实在抱歉。没有其他值得在意的事情了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