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先生的事情。”奥利姬朝里边看了看,“另一个服务员是什么情况?”
“另一位服务员,是萨达奥的妻子山茶花。原来也在这里工作。两年前由于腰疼,就再也没有在饭店里面帮忙充当服务员的角色了。昨天也没出现在宴会上。”
“原来如此。这里就是厨房吧。“奥利姬看着柜台的深处。冰箱、微波炉、碗柜、炉子、洗涤剂、洗碗器等杂乱地排列在一起。烹调台很高,整间后厨和家里的厨房没什么区别。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特色的话就是调味料装在白色的陶器。
“这是什么?”奥利姬把手伸进冰箱和微波炉的缝隙里。夹出来的是一颗闪闪发亮的银色纽扣,.樱花花瓣围着一个“尻”字。
“这应该是尻子学校制服的扣子。是井尻诺布子掉的吧。”
“她不是只是做服务员的工作吗?怎么会把扣子掉在厨房里?”
“确实,不过我也不知道啊。“达米安双手抱着胳膊一脸苦笑地哼了一声。
奥利姬把纽扣装在塑料袋里。
“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许久没有说话的西科波西问道,“嗯?你有什么看法吗?”
“估计是油壶蒙森先生。碰巧没吃有毒的炒菜,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即使他不是实行犯,估计知道计划的可能性也很高。但目前还不能判断三个人中是谁下了毒。”
“这是标准答案。但准确地说,嫌疑人应该还有两个人。”
“是谁?”奥莉姬歪着头。
“尻瓦和泽尻这两个人是维罗利林加教的热心信徒吧,也不能否认他们为教主希约蒙贝献身殉教的可能性。”
“原来如此。目前没有什么决定性证据,还是先听听相关人员的证言吧。””好的,我去叫他们。”达米安低下头,准备离开宴会厅。
“啊,请等一下。”奥利姬大声叫道,“那个奶瓶之类的东西是什么?”
奥利姬指的是堆放在洗碗台旁边的纸箱,里面井然有序地装着像是奶瓶一样的容器。现场的圆桌上也有同样的瓶子。
“哦,这是宁根阿布拉,是这个地区的特产。从得了人油病的人身上分泌的黄色粘液。查过了,桌子上那瓶没有毒。”达米安把瓶子从纸箱里拔出来说道。
粘糊糊的黄色液体里浮着气泡。
“人油病?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由男人的阴茎里产生油脂的怪病。我不知道原因,得病的人会全身都是疙瘩,分泌黏糊糊的油性汗液,最严重的就是会从尿道里会冒出粘糊糊的油状液体,边户边户村每隔几十年就会诞生一个有这种症状的孩子。”
“真是灾难啊。”奥利姬皱起眉头。
“不是啦。”达米安摇了摇头。“在他们这里被认为是非常吉利的事情。据说很久之前,奈良时代的边户边户村民们在贫瘠的土地上遭受连年的饥荒之苦。有一天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叫贝特贝特的和尚。这个人就是村子里人油病的起源,来到这里的油和尚掏出鸡巴,咕噜咕噜地往地里浇了一泡黄汤,原本贫瘠的土地竟然变得肥沃起来。那之后的几年间,边户边户村作物丰收,风调雨顺。村民们也从连年的饥荒中被拯救了出来。”宴会会场一片寂静,貌似所有人都被达米安讲述的的乡野民俗弄得哭笑不得。
“你喝醉了吗?”
“没没。今天有公务,我一滴也没喝。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这就是现实。”达米安像只落水狗一样摇了摇头,像是竭力想让别人相信自己刚刚说的话。
“靠人体分泌物增加土壤肥力,这就是这个封闭村子所谓的信仰传承。很独特吧!”
希科波西竭力控制住自己想给这酒鬼鼻子来一拳的冲动。在把金属球塞进肛门当宗教的村子旁边,居然还有一个信仰变态油和尚的村子。果然住在森林深处,性欲与自然会很容易转变为奇特的文化现象,弗洛伊德大概会如是说吧。
“难道这些瓶子里的东西就是从那里提取的人油?”
“当然。这就是这个村子土生土长,根深蒂固的信仰。没办法啊。在后面的仓库里,就囚禁着一个黏糊糊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件事,你们不要觉得恶心,这家店的菜就是用从他那里采集的油做的。”
“是吗?”奥利姬极力控制自己想要呕吐的胃部。
“其实,他的名字……就是松本加利。”达米安将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对着外面仓库里的蛤蟆人说道。
风夹杂在玻璃摇晃的声音中,西科波西仿佛听到了或许有的蛤蟆人的呻吟声。
5.
“我不是犯人。”首先被叫来的阿部良萨达奥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脸像煮鸡蛋一样滑溜溜的,头发也很有光泽,看不出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与其说是和油烟相伴的厨师,不如说更像是理发馆里的理发师。只是似乎对服装毫不在意,穿旧的衬衫都变成了黄色。
“请再告诉我一次昨天发生的事。”奥利姬从记事本上抬起头说道。
萨达奥懊丧地吐了一口气。“正如我今天早上所说的。我只是做了他们聚会要吃的菜而已。四点开始准备凉菜和粥,切好白菜之类的蔬菜,把猪肉腌制好。因为是七点开始聚餐,所以五点多我稍微休息一下就接着回厨房准备炒菜什么的了。七点正好有客人来,我只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剩下的事件就是我一个人闷在里面做饭了。”
“菜都上完是几点左右?”
“大概是七点五十分左右吧。他们在那之后轮流上了趟厕所,之后三个人回到座位上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女人就不住呕吐地倒下了。真是令人吃惊啊。”萨达奥若无其事地抚摸着裤裆,大概是想起了什么遗漏的东西吧。
“从厨房里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