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赫马赫一边捂住咽喉不住咳嗽一边回答道。
“要是诺埃尔强奸的是西子会发生什么?”
“嗯,那种可能性比较低,所以我不想说了。”
“呵呵,说不说是你能决定的吗,是不又想被烫了?讲讲下一种可能性,快点。”
希科波西摇了摇手中的打火机,马赫马赫像鸭子一样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如果是在诺埃尔侵犯了西子小姐的情况下,之前提到的三个下毒可能的环节里一三环节的可能性和之前的推理的一样不成立,而第二个环节下毒,也就是诺布子小姐是犯人的推理也不成立了。”
“为什么”
“因为诺布子对金属过敏。”
“金属过敏?“希科波西翻了一遍复印件。
“是的。如果带耳环就能让耳朵肿成原来的一倍大,那么金属过敏的诺布子吞下钴制的金属球无疑就是自杀行为。”“诺布子不是尻子教的信徒吗?”
“确实,如果诺布子对于金属过敏却还虔诚信仰着贝洛利林加教,实心的垒球会是更好的选择了。但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藏毒了。”
“确实,而且医生还从被送到医院的诺布子的肛门里发现了金属球。所以诺布子更不可能是金属过敏的少女了。”
“的确如此,补充一下之前的推理,除了诺布子小姐没有把藏毒的金属球拿出肛门被医生发现的情况,还有可能就是看到诺布子小姐失去意识的西子小姐帮诺布子小姐把尻子玉塞进了肛门里,那帮人不是相信把尻子玉塞进肛门就可以启动宇宙治疗的作用吧,这种情况下,西子小姐大概是用了什么非金属器具把尻子玉塞进肛门的吧,要不她会过敏的。”
“这样的情况下,犯人就不存在了。””不,在这种情况下有第四种可能性。”马赫马赫竖起了四根紫红色的手指。
“那是什么?”
“放在圆桌上的装有宁根阿布拉的瓶子里,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被下了毒。即使不是油壶先生不小心说漏了嘴,边户边户村的土著村民是不会中垢毒丧命的事实也是不会改变的。犯人只要在桌子上放一个装有毒药的奶瓶,等着尻子村的两个人食用中毒就好了。”
“我想起了个有趣的事情。“希科波西苦笑着说,“但这是不可能的。为了能够在不接触空气氧化人油的情况下采集人油,松本加利的下体直接连接在榨油管上。油壶拿的装有人油的瓶子是全新未开封的,所以在瓶子里混上毒药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这里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推理,那就是松本加利先生阴茎排泄出来的人油,本身就含有毒素。”
“什么?”被红斑马新的推理震惊到的希科波西发出走调的声音。
“人油病说白了就是从尿道排出油脂的疾病。尿道本来就是体内废物排泄的通道吧。如果把阴茎和榨油管连在一起,瓶装人油里自然而然也会混有人体排出的废物。如果让加利先生像边户边户村地区的村民一样,慢性地摄取垢毒素的话,他就会对垢毒素产生耐药性,如果逐渐给他加大摄入毒药的剂量,那么人油里的垢素含量就会越来越多了。这就是凶手的目的,警察也很难想到人体造毒的可能性吧。”
听完马赫马赫进一步的推理,西科波西被震惊地说不出来话来。松本加利那张又红又肿,布满疙瘩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肚子里一阵恶心涌上喉咙。
“真的有做这种蠢事的人吗?”
“我不知道,这只是诺埃尔强奸了西子小姐的情况下的推理。而且在这个模式中,除了新开封的人油瓶,也找不到其他混入毒素的路径。在垃圾场发现的毒瓶也是与事件无关混淆视听的假证据。与其说这是为了杀掉某个特定的人的毒杀案,不如说是为了杀死侵入村落的外人的排外机制吧。犯人不想别人进入村子里玷污自己的信仰,所以只有将入侵的危险者永久清除了。当然,毒杀事件的犯人就是作为加利先生的监护人山茶花阿姨,至于萨达伊先生,油壶先生对于人油里混有剧毒这件事是否知情也就是能否成立毒杀的共同犯罪并不重要,换句话说,包括在场的油壶,萨达奥,山茶花在内的全体边户边户村村民可能都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场“共同犯罪”。”
“如果萨达奥先生知道山茶花阿姨在加利先生的饭中混入毒素,我想他会提醒诺布子小姐不要吃宁根阿布拉做出来的菜吧。话虽如此,这种情况下,幸亏厨房的人油已经用光了,要不然偷吃的诺布子小姐的生命也会有危险吧。”
“等一下是这样的话,刚刚的第一种推理就不是唯一解答了。就算诺耶尔强奸的是西子,现在的推理也应该成立啊。”
“不,这不可能。”红斑马摇了摇头。
“为什么?”
“证据也在诺伊尔的私人小说里面。诺埃尔在强奸少女之后,因为肚子饿来到了未被强奸的少女所在的村落找东西吃,如果被强奸的是诺布子小姐,那么诺伊尔去的就是边户边户村。诺埃尔吃了冰箱里的炸肉饼,他当然不会对垢素有抗药性。但他不但没有中毒的症状,还多活了好几个月。”
“确实,那家伙明明前几天刚死。“在希科波西的脑海里,浮现出一间弥漫着酒精味的五叠半的破旧房间。
“如果山茶花阿姨在加利先生的饮食中掺入了毒素,那么边户边户村里的所有的宁根阿布拉都也就是做菜用的人油都含有毒性,这就是说,整个边户边户村里的食物里都被下了毒。如果诺埃尔还活着的话,这个推理就不成立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诺伊尔强奸的只能是西子。”
“可是,诺埃尔在潜入的民宅里遇到了和松本加利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啊,也就是说,那里是边户边户村,所以诺耶尔袭击的不就是诺布子吗?”
“确实是这样。只是过去也曾发生过松本加利从边户边户村逃走,混进尻子村的事件。仅按照《淫荡蚯蚓人在住宅区上吊》上写的内容,诺埃尔潜入的民宅是哪个村子的我们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