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台座上,她想用玩具的机器臂抓住蚯蚓饲料,慢慢放进水槽里,观察他们进食的样子。当然我一直都是站在后面抱着她,教育她只有当妈妈在家的时候才能这么玩。“
“好的,顺便问一下。当时您在哪里?”
“我在六棵树的诊所办公室里啊”
“平时就把小公主和大河君放在家里去上班吗?”
“不是的。平时都放在那种帮忙照看幼儿的机构里的。今天其实本来是打算休假的,但是上午医院方面和患者发生了纠纷,没办法只好亲自去上班了。我和你们的官员不同,有人推来推去,互相背锅。我只能自己擦屁股了,所以我没时间把两个人送到那里去。”
“原来如此,那真是失礼了。”奥利姬轻轻地低下头。
“顺便问一下,平时把两个人送到什么样的照顾机构里?”
“是我以前的朋友开的福利机构。话说,知道了这件事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们这些最擅长搞砸事情的警察要控诉我们都是受害者的错吗?“小樱焦急地大喊。
西科波西的视线突然落下,发现沙发和桌子等家具都被金属零件固定在地板上.大概是为了让幼儿留在家里上班也不会有危险,所以才会有所顾虑吧。
“你们现在有什么线索吗?”
“你知道入侵这个家杀了大河君的犯人吗?”
“一开始我不是说过了吗,不是小混混或者网瘾宅男做的事吗?”
“好吧,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希科波西举起手说。
“什么?”美美津樱疑惑地问道。
“你和楢山登也在母校里玩过吧。”
“啊?我怎么可能这样做?”美美津被刑警突然的怪异问题气的像是得了狂犬病的吉娃娃一般,面红耳赤。
“哈哈哈,在豆豆市的学校里逮捕你前男友的是我警校的同期同学。我听说在学校场合搞集体滥交是最性高潮的一种做法,为什么你没去呢?难道是因为你不是白虎?”
“这个问题与案件无关,如果你再问下去,我要告你诽谤。“美美津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
“哈哈哈,你们搞过野合吗,你们做爱时候有拍视频的习惯吗,那次大淫乱有留下什么视频或者照片之类的吗?”
“我和登都不是那种爱暴露自己性行为的暴露狂,虽然他应该很享受媒体不断曝光他那光鲜亮丽的贵族生活。难道你不知道他因为聚众淫乱被逮捕时候,差点吓晕过去吗?何况那时我们还没开始交往,他只是性欲旺盛而已,他不是暴露狂,我也不是,懂吗?”
“确实确实,我们警察都比较忙,所以没时间像八卦记者一样了解你们的性隐私。”西科波西故意用讽刺的语气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第二个问题呢,我想请你确认一下大河君的脸。你也知道大河君被咬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但是我们需要一张他的照片。所以我就让部下调查了大河君出生的医院,这回他们效率还挺高的,找到了助产士还把大河君的照片发给了我,我看应该不是刚出生时候的照片,大概是最近做检查时拍下的照片吧。请您看一下。您应该能辨认出来吧。”
说着话的希科波西把手机屏幕对着樱,在显示器屏幕上显示出来了出生半年左右的婴儿照片。
“啊。”樱花像是变成另一个人一样,一脸茫然地看着照片,过了一会突然用右手捂住嘴巴,肩膀颤抖地倒在地板上,眼泪从那双充满魅力的大眼睛里流了下来。
“是您的婴儿吗?”
“是…….是的。”美美津樱哭得更厉害了。
4.
听完家人的询问后,两人接着造访了卧室。整座住宅的内部装修是一致的。和走廊一样的圆木横梁贯穿天花板,像是粘了四个轮子似的风扇在天花板上悬垂着。床与窗户之间,放着与门口相同的大理石。这个大概有一半大小,似乎是作为梳妆台使用的。整个房间虽然装饰比较单调,但却有着不同于一般房屋的简约美。
美美津这么喜欢大理石,大河的坟墓估计也会用大理石来做吧。
俩个人将视线转向房间深处,面向庭院的窗户被打破,玻璃碎片散乱在毛绒的毯子上。
“找到犯人留下的痕迹了吗?”奥利姬问年轻的搜查员。
“什么都没有。连家人以外的指纹都找不到。但有一件事让我很在意。”搜查员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窗户以上墙壁的高处,那里留有撒过银粉的痕迹。
“因为墙壁上有像被擦划的痕迹,所以我就在那里采集了指纹。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位置上,会留下次女小公主的指纹。”
搜查员指的是窗户和梳妆台上方,距离地面一米七左右的位置。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碰到那个高度,奥利姬踮起脚尖注视着那片银粉留下的痕迹。
“哈哈哈,我知道犯人的名字了。”
“希科波西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样下去恐怕是一场持久战。既没有犯人犯罪时留下的痕迹,也找不到他的动机所在。还是说希科波西前辈,你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奥利姬的话,希科波西只好摇了摇头。有没有特意闯入别人家,杀掉刚出生的婴儿的理由呢?就算是以金钱为目的的入室盗窃,也没必要放过六岁的小公主弄死连话都不会说的大河君。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动机。我只是知道那个臭女人是个骗子。”
希科波西说完,奥利姬惊讶地眯起了眼睛。“您的意思是?“
“美美津不是说过她只会在工作的时候把大河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