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小蚯蚓。”听到这话时的希科波西正无聊地踢着靠近走廊的破门,马赫马赫见状,迅速地伸出手来,盖住了毛毯下面蚯蚓的尸体。
“请不要这样。”
听着马赫马赫认真的声音,希科波西快要把刚吃的面包吐出来了。与家人、朋友分开经过一年之后,人类居然对环形动物也会产生感情。
“你真是个笨蛋。”希科波西一脚踢飞了马赫马赫的毛毯,趁马赫马赫摔倒的时候踩碎了蚯蚓。
“小美!”蚯蚓人马赫马赫马赫马赫发出一声惨叫。
踩碎蚯蚓的瞬间给西科波西的脚掌上留下了一种踩到果肉的感觉。
“这是什么?你想和她一起压扁吗?“西科波西嘲讽道。
就在这时,口袋里又响起了手机的铃声。西科波西急忙将毛毯盖住马赫马赫的头,用右手按下通话按钮。脚边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马赫马赫的呻吟声。
“是的,我是希科波西,署长有什么事?”
“很抱歉在你休息的时候打扰你。美水台发生了杀人案,我希望你尽快去现场。”
扩音器响起了粗犷的声音。署长令人厌恶的神色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美水台?那里应该是水水市警署的管辖范围吧。为什么要豆豆警署的我们去?”
“现场是那个明星医生的家吧,而且受害者还是个婴儿,你知道吗?”
“婴儿?又是穆米曼的受害者了吗?“希科波西压低声音问道。在作为高级住宅区的水水台上,从两年前开始就连续发生了多起自称是“牛逼穆米曼”的怪人,以蚯蚓婴儿为犯罪目标的绑架事件。虽然人们私底下议论到说犯人是反对水水市的蚯蚓人援助政策的当地居民,但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包括废物警察在内。穆米曼喜欢将切断的手指的婴儿送回给婴儿父母,用恐吓婴儿家属的残忍手段,让住在美水台上的蚯蚓人居民们吓得瑟瑟发抖。县警发动了超过四十人规模的巡逻和抓捕,但却在接连三起事件中都出现了让犯人逃走的失态。
“不幸的是,这次和穆米曼无关。作案手法迥然不同。只是因为水水警署的人手不足请求我们支援。这次案件一定要尽力保密,要是让那些无脑媒体又发现这件案子估计又要像狗一样乱叫乱咬了,为了市民的安全和警察的名誉,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
“那个明星医生是什么人?”
“美美津樱,美丽的美,一个整形外科医生。你还记得两个月前那个玮哥吃多了把自己弄死的那个旧华族实业家的事件吗?美美津樱就是他的,算是前女友吧。你认识她吧。”
希科波西的心跳重重地撞击着他的胸部。其实他在美美津樱“出名”之前,就认识她了。署长知道自己暗地里调查过她,所以才派他去的吧。
“在伟哥事件之前,我们就很久没有联系了。虽然很难想象这两个案件有关联——但对不起,请拜托其他的人吧,我真的不想见到她。”希科波西如是说。
“喂喂,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爱恨情仇。但你不要忘了强奸犯的儿子能独当一面地成为刑警是谁的功劳。”
希科波西听到这句话啧了啧舌。自己过去的痛楚又被署长无情的揭开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自私呢?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连同你一家弄死,指定皮都给你扒下来。
“我知道了请把地址告诉我。我马上赶过去”希科波西说着,狠狠地踩了一下马赫马赫马赫马赫被毯子包裹住的脸,闷闷不乐地吐了口痰走出了二楼。
2.
像是用尺子笔直统一起来的人工住宅区的街道上,弥漫着不相称的喧嚣。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下了出租车,前往被杀现场的美美津樱的宅邸。房子周围聚集了很多好事的人民群众,一副无法抑制好奇心的表情,互相耳语着。美美津的宅邸是一间与周围别具一格的木造平房,营造出一种度假胜地的小木屋一般的气氛。院子里放着焚烧炉样式的灰色怪物,好像已经很久没用的感觉。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从房间里传出了尖锐的女人说话的声音。
“希科波西先生,请到这边来。”一位似曾相识的女人在禁止入内的警示带的另一边招手说。
“我是刑事科的后辈奥利姬警部补,”穿过警示带进入住宅用地后,两人绕着平房走了一周后向门口走去.
“你也不当班?”希科波西问到。
“嗯,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所以……”奥利姬微笑着回答道。
后辈刑警奥利姬长着一张猫脸,看起来会是个很有魄力和勇气的人,但她却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一看到尸体就会因为贫血而缩成一团,但除此之外作为一名警察表现得都还不错。为什么不调她去其他的科室,偏偏留在刑事科呢?过去希科博西曾经和她合作侦破了几个案子,署长曾一度把她当成自己搭档来看待。
哈哈哈,监禁犯和怕尸体的人这年头都能当刑警了。
“现场在这里。”
打开可以左右打开的大门,鉴定课的搜查员们正在白色的灯下流汗卖力工作。室内也是度假式小房子风格的构造。一走进走廊,玄关的右手边放着鞋柜,左手放着一个大水槽。纵横宽两米、高一米左右的大型水槽中,均衡地配置着各种色彩丰富的珊瑚和水草类植物。与其说是水槽,不如说是一个小池塘。里面的水全部被抽走,最底下的白沙露了出来。
“接到美美津樱女士报警的水水署巡警,确认这个水槽里漂浮的婴儿尸体是美美津女士六个月大的长子大河君。”
奥利姬把视线落在记事本上说。
“死因是什么?”
“溺死。”
“溺死在家里?那这怕是个喝醉酒的大老鼠晃晃悠悠地掉进水槽淹死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