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呢。”诺伊尔如是说。
“小孩子别说话。”母亲声音颤抖着,制止了想说话或者尖叫的女儿,“别伤害孩子。”并对诺伊尔说道。
那换你来补偿我怎么样?诺伊尔吞下了这句到嘴边的话。诺伊尔并不是开玩笑,做母亲的容貌就像是熟女人妻的AV女演员一样端正而充满肉欲。年龄大概是三十多岁吧,举止也很有魅力,不像一般的OL和全职主妇。说起来,我好像在电视或杂志上看到过她?另一方面,话说回来,女儿也拥有不亚于母亲的魅力。她那端整的容貌,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光泽与稚气。修长的美腿,快要膨胀的乳房中弥漫着少女如同即将成熟的蜜桃般的甜美味道,名为少女的容器里装满了诺埃尔在青春期时憧憬却没能得到的一切。对了,还有一个,诺伊尔将目光转向在椅子上呆呆地张着嘴的幼女。应该只有四五岁。诺伊尔望着纯洁无垢还不懂什么是恶意的幼女身体,吞下了自己的口水。强奸幼女很爽吧。因为是以自己的死为代价,所以这种程度的不道德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叫警察了。”头脑混乱的诺伊尔已经听不到少女母亲颤颤巍巍的话了。
真的好难选,而且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眼前有三个女人,如果你强奸了任何一个人,剩下的人就会去报警。把他们绑起来?可我只有一个人,其他的跑了怎么办,何况我只想强奸。警察到这儿的时间有十分钟左右吗?至少我没时间冒犯他们母姊妹三个人,只要有一个能把堆积在膨胀的睾丸里的精液发泄出来的名器就够了,到底应该选择谁呢?被过于烦恼的问题所折磨,诺伊尔吐了吐舌头。
1.
希科波西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
桌上的座钟指向晚上八点。因为五点以前钻进被窝里,所以还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被他妈的吵醒了。希科波西皱起眉头,把手伸向震动着的手机。视线落在显示器上,原来又收到了老家母亲发来的邮件。
“这是新纹身喔。”
附加的图片的是五十多岁女性的裸体照片。母亲用右手拿着手机对着镜子,左手指着松弛的腹部。肚脐以下阴道以上,雕刻着人脸模样的刺青—鼻子溃烂的婴儿眯起了眼睛,脸部因为卷曲的阴毛像是长出了胡子一样。婴儿的脸看着面熟。西科波西想起来,那是上周末,在福福市的工业区发生的一起流浪狗吃死婴儿的事件。刻在母亲肚子上的插图,和新闻里播放的婴儿照片一模一样。
希科波西的妹妹死于二十二年前,从那之后,每当发生年幼的孩子丧命的事件时,母亲就会将死者的脸刻在自己身上。只要纹上刺青,母亲就会有一种和孩子们一起生活的感觉。所以现在母亲的手脚就像是像藤壶一样挤满了人脸。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又收到了新的邮件。
“练习中,老儿子也要试试吗?”又是母亲的Post。打开照片之后,西科波西看见的房桌子上摆着一堆还没拼接到一起的刺青工具和色彩斑斓的颜料。
呵呵,还搁那捣鼓你那刺青呢?
明明和母亲的关系已经可有可无了,为什么不能像关掉电源一样隔断联系呢。西科波西苦恼到。把手机扔在床上,带着厌烦的心情爬出了毛毯。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就从厨房架上拿出了杯装炒面。在电水壶里加水,把电线连接在插座上。为了消磨热水沸腾的时间,西科波西打开了电视电源。
“根据社会团体的调查,一年内在监狱里死于心力衰竭的服刑人员高达二百四十四人。其中就包括福福市的少女连续杀人事件中被判处无期徒刑的路曲波科,吉好好银行抢劫杀人事件的主犯狐狸辻堂等等,在这份调查中……”
看起来很死板的主播,一本正经地读着无聊透顶的新闻。事到如今这已经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话题了,西科波西想到。自从十五年前监狱私有化,政府委托私人公司运营监狱以来,服刑人员的死亡率就一直持续增加。监狱要想削减成本,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服刑人员的人数。日本政府收受贿赂将豆豆监狱的管理权重新委托给资本不足的企业,企业自然而然地会故意为犯人们准备完全不合格的服刑环境。在豆豆监狱里收容的服刑人员在生活资料长期匮乏又不卫生的环境里生活着,每天还要面临着高负荷的劳动工作,身体状况逐渐恶化。监狱提高了死亡率,成功地增加了所内的空房,自然也减低了管理服刑人员的成本。一些市民团体曾对日本监狱私人经营化提出抗议,但他们并没有得到很多人支持。对很多日本人来说,又不是医院或者幼儿园,关押社会败类的监狱的卫生状况当然是无关紧要的。对此,负责经营管理豆豆监狱的菊喜池千吉欧理事曾举行记者会说道,”我知道有各种各样的意见,但本所根据法律执行刑罚……”
“一堆垃圾,”西科波西关掉电视,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上。紧接着打开了自己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笔记本电脑发出宛如叶片折断般的散热电风扇的声音,显示器上亮起了灯光。西科波西一边拿着螃蟹形状的面包,一边呆呆地看着影像。
少女的裸体渐渐浮现出来。
如果被发现把女孩关起来的话会怎么样呢?诱拐,监禁少女的罪名被安到自己身上,被逮捕,被审判,之后就会被送进豆豆监狱。在传染病蔓延的杂居监房里,我不认为像自己这样的人能在那里活下去。所以为了不让少女逃走而不断地使用暴力,这是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希科波西隔着显示器望着少女思索道。在用瓦楞纸板盖住窗户的昏暗小房间里,蚯蚓少女蜷成一团倒在地上。因为给了准备了食物,所以看起来并没有很憔悴,但是马桶上沾上了莫名其妙地黑色的污垢。“咦?”希科波西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看着显示器。
马赫马赫的脸看起来和昨天不一样。因为眼皮又红又肿,还留有泪痕。她好像在哭。被关了一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伤心的?希科波西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一只手拿着螃蟹面包,故意发出脚步声,走上了二楼。打开门外侧的锁链,进入黑暗的房间。一股雨天的公共厕所般的恶臭扑鼻而来。马赫马赫像蛆虫一样蜷成一团睡着了。紫红色的皮肤无论看多少次都令人毛骨悚然。两条腿上缠着绷带,这是因为自己为了不让她逃出房间,所以把她的两条膝盖的骨头被敲碎的缘故.画着卡雷潘曼散发着霉味的破旧毯子,在房间的角落里皱巴巴的。希科波西把螃蟹面包掰下一小块,像鼻屎一样揉成一团塞进了马蹄叶的嘴里。马赫马赫痛苦地扭身。
“嗯?怎么了?”
“在毛毯下面,死了一只五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