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感觉这事跟自己毫不相干一样,再怎么说你也养了他半年了吧。你就不能好好反省忏悔一下吗?”美美津用少见的痛苦语气说道。
“对不起。”布布卡沮丧地低下了头,杂乱无章的卷发随风摆动。
希科波西看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觉得隐隐约约地理清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美美津樱曾经被一个白皮肤的变态男强奸,之后幸运地地怀孕了。樱没有把孩子打掉,所以十月怀胎就生出了一个蚯蚓婴儿。不难想象,已经算是一个明星的樱想要隐藏自己强奸犯的蚯蚓孩子大河的存在。樱为了生孩子,一个人躲到了泰国,回国后还想让布布卡抚养婴儿。布布卡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拒绝不了前上司的请求,决定在半年的期限内保管大河。眼看半年过去了,布布卡按照约定,将大河带回了美美津家。但是,由于美美津诊所突然出了点事,樱那个时候并不在家。布布卡没办法,只好让二女儿小公主打开门,把大号放在屋内叮嘱好小公主就回去了。但是几个小时后,放学回家的长女百合就发现了大河已经面目全非的样子。
希科波西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人的后背。如果相信布布卡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负责照顾大河的事情,那么理所当然知道昨天把大河送到美美津宅邸的人也就只有布布卡一个人。虽然犯人打碎窗户玻璃侵入室内,但却没有带走任何财物,所以犯人一定是为了杀死那天家里的不速之客大河才闯入家里的。不管动机如何,犯人都应该知道屋内有大河的存在。
“这点线索也不够破案啊。”希科波西大失所望地低声说道。
满足条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布布卡。如果把她抓回警局好好审问一番,她肯定会招认自己的“罪行”的。案件是解决了,保证了所谓的警察的威信。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西科波西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了嘴里被塞满蚯蚓却强忍着不吐出来的妹妹的样子。
回到奥利姬的小破车的副驾驶座上,希科博西脱下针织帽把头发撩了起来。
“我知道了昨天之前大河在哪问题的答案了。婴儿被交给今天会面的那个女人照顾了,她是美美津诊所的原职员。”
“果然是这样吗,但是让大河君不和自己住在一块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大河是白脸变态男的孩子。”
“什么意思?”
“美美津樱在两个女儿面前被一个皮肤漂白过的变态强奸了,一定是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奥利姬惊讶地瞪着自己。
“豆豆警署的警察果然都是废物。我觉得你最好接受一下认知障碍的检查测试。大河出生后半年就死了,所以可以推算樱被强奸应该就是一年零三个月前,赶紧让奥西波利调查一下当时在水水台发生的强奸事件。”
6.
隔了一天回到家,发现杯装炒面和面包被随便扔在地上。厨房里电水壶里的红灯忽明忽灭的。想起把自己硬叫出来的署长,希科波西就感觉到一阵恶心。
西科波西又打开了电热水壶的开关,等待沸腾过的凉水再一次沸腾。嘴里随便嚼着面包,突然想起了楼上的蚯蚓。
“嘿,天才女高中生。该轮到你出场了。”西科波西喃喃自语地爬上楼梯,打开锁进入二楼那间熟悉的昏暗的小房间里面。一个红紫色的裸体少女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希科波西从楼下拿来了正冒着热气的热水壶,虽然还没有沸腾,但也应该很烫了吧,西科波西粗鲁的抓住蚯蚓,把电水壶里的开水灌进了她的喉咙。
“看,是你妈妈的尿液哦。”
马赫马赫像弹簧一样突然抬起上半身,往地毯上把倒进嘴里的热水全部吐了出来,因为呛到水而咳嗽,瘦弱的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希科波西满脸坏笑看着这滑稽的画面,然后就用电水壶用力朝着马赫马赫的脑袋砸了过去,可怜的马赫马赫被打倒在地。
马赫马赫痛苦地把脸贴在毯子上趴了下来。分不清是热水还是眼泪流淌在她那张紫红色的脸上。
“笨蛋。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美水台有婴儿被杀了。想一想犯人是谁。“
马赫马赫微微抬起头来,和西科波西四目相对,之后就盖上毛毯低下头。
“回答我,笨蛋。你的耳朵是摆设吗?”
“请杀了我吧。”
“什么?”
呵。大概是烫伤了,舌头转不过来吧。希科波西坐在地板上,拍了拍马赫马赫的头。
“我早就说过了。我认识一个人渣,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她送进监狱。等我做完这件事,就会把你放走,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就算为了报仇要了我这条狗命我也不会介意。所以如果你想从这里离开的话,协助我才是最好的捷径。”
马赫马赫甩开希科波西的手,从毛毯里露出脸来,下唇被烫的溃烂,流着淡黄色的脓液。
“请不要打我了。我好痛。”
“好的,我知道了。只要你乖乖帮我把这次的事件解决了,我保证再也不打你了。”希科博西以罕见的求饶语气说道。
“真不敢相信,但真的这次,我向你保证。“希科波西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重复了几句话之后,马赫马赫以毫无兴趣的表情吐了一口气。
“请告诉我事件的经过。”
7.
县警大楼的大会议室里,西科波西正百无聊赖地听着一张长得像日本狸猫的参事官在讲话,这时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西科波西冲到走廊,按下通话按钮。
“我知道诺埃尔的藏身之处了。这里是祖祖小区。“奥利姬的声音充满了兴奋。昨晚刚刚从分身乏术的水水警署那里确认了美美津被强奸过的事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