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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挽回这般失信?
今后王室究竟打算如何报答法斯特?
人人都在观望。
即便是黑猩猩──更正,第二王女亲卫队也该明白吧?
那么你究竟在说什么?
等等,这家伙不就是……
「多亏法斯特•冯•波利多罗谈成了这个契约啊。哎,那丑男在维廉多夫大受欢迎。他想必也很幸福吧?」
除了新人之外,在场的官僚贵族无一不皱眉。
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白痴吗?
从母亲手中接过家主位子,进王城之前难道没人叮咛她吗?
不,就算没有耳提面命,既然是继承家主的长女就该明白吧?
波利多罗卿是安娜塔西亚第一王女与亚斯提公爵私下指定的情夫。
她应该要知道,波利多罗卿是那两人恋慕的对象,若非迟钝至极的女人,就该轻易理解才是。
至少有资格参加这场合的官僚贵族应该要明白。
这些事本来就该心知肚明。
不,话说回来。
她为何能如此侮蔑于本次和平谈判立下功劳的波利多罗卿?
说他是个丑男。
这女人刚才的确说了,说波利多罗卿是个丑男。
等等,我记得,你的母亲是──你之所以能继承家主,参加这场合的根本理由……
所有人都万分傻眼时。
我立刻就理解了自己身为女王,在这场合应当做出的决定。
「你的母亲本来是维廉多夫的谈判官吧。而你称呼代替她参加和平谈判的波利多罗卿是丑男。」
我面露微笑,对着称呼波利多罗卿为丑男的女人如此说道。
在场的贵族都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还没接到命令,方才站在墙边的女王亲卫队,已站到那女人背后。
不,女王命令已经下达了。
透过我莉泽洛特的微笑。
「是的。有何问题吗?这样不是很好吗?既然交出那丑男就能换来和平谈判成立。那满身肌肉的粗野模样,简直──」
「简直怎样?那又怎么了?而且,你又说了一次。」
我的微笑变得更深。
平常我鲜少改变表情。
最近顶多只有波利多罗卿磕头求情的事件让我慌张到改变表情。
我这笑容的意义,在场的官僚贵族们应该都心知肚明。
我莉泽洛特的笑容──
「你又说了一次。说他是丑男。」
代表了愤怒。
唯独真正愤怒之时,才会清楚浮现在脸上。
只要有权进入安哈特王宫大门,每个人都应该明白那是最应当畏惧的事态。
我有时会刻意激动,顺从情绪驱使,以达成身为女王的职责。
场上尚未理解事态者。
「为、为何──!」
只剩双臂被两名女王亲卫队扣住,脸部撞向桌面的新人官僚。
想必是为了参加本次会议而新买的礼服,现在沾上了鼻血。
「这就是我国的现状吗?就连法袍贵族和官僚贵族的新人都沦落至此。无法承认救国英杰法斯特•冯•波利多罗的功绩,只因为外貌就发自内心鄙视,甚至为了英杰被迫卖身给敌国而额手称庆,大声叫好。」
(插图014)
我的微笑变得愈来愈深。
女王亲卫队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从十八年前的初次上阵就伴随左右至今的情谊。
亲卫队一次又一次将女人的脸砸向桌面。
女人口中传出惨叫。
「让她闭嘴。真刺耳。」
「是!」
亲卫队将桌巾塞进她嘴里。
随后回过头来继续从事将女人的脸砸向桌面的单纯作业。
我依旧保持微笑,扫视围绕同一张桌子的官僚贵族们。
视线扫过一圈,驻足于某一位贵族的脸上。
解释给我听听?
我并非开口,只用视线提问。
贵族开口回答。
无妄之灾啊。虽然我彷佛听见她无声的惨叫,但我充耳不闻。
「这女人因为资历尚浅,尚未理解安娜塔西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