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一直穿着这婚裙待在他旁边嘛。
而且他这么安静……肯定是要说什么吧。他肯定会说很惊人的话。
怎、怎么办,我当然是不会拒绝他啦……
好、好紧张。
「呃、花语是什么来着?」
「……咦?」
「它的花语是什么啊?」
「我、我、我不知道。」
「嗯?等下,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有去调查吗?」
咦?咦?这个男人居然想让我主动说出来?这样太狡猾了吧?你要好好说出口啊!
「我不知道哪种花的花语是『和我结婚吧』,我、我、我真不知道!」
「是怎么误会成这样的啊!我才没问这种问题!」
「咦?我搞错了?那你是想知道哪种花的花语叫『让你过上幸福的一生』吗?」
「大错特错,我不可能现在就讲出攸关人生的话吧。我是在问你白蝶草的花语是什么啦。」
晶也指向了远方。
「你看,我刚看到白蝶草正在那边的山丘上开花。」
「咦?啊、啊……你、你是问这个?唉~~~~~~」
别突然说什么花语啊!我肯定会以为你要求婚啊!
「讨厌!讨厌!真是的,吓我一跳!讨厌讨厌!」
「你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啊。」
「都怪你一句话都不说啊,我想说你是不是要讲很重要的话,害我紧张死了。我的心脏都快跳坏了,讨厌!」
「咦?你这么紧张吗?我之所以没讲话,只是因为觉得很舒服而已啊。」
「啥?很舒服?是怎么个舒服法?」
「你问我也……该说是能冷静下来吗……」
「你这悠哉之徒!」
「你这骂法真像是老故事里会出现的话。」
「毕竟我是被奶奶养大的孩子嘛。」
我把手放到胸前。
「呼~~~~~~~我可是正穿着婚纱呢!该说是会变得纤细?纯真?总之我会很容易往那方面去想,你要好好注意言行。」
「但再怎么说,你也不需要担心会被求婚吧?」
「我就是会去想啊。所以你想说什么?白蝶草的花语怎么了?这对话中有什么深意吗?难道说,你只是想和我聊聊不重要的话题?」
「是不怎么重要的话题,但不要说和男友的对话不重要啊。」
「……讨厌,我白紧张了。我想想,白蝶草的花语啊。」
「我记得我如古同学说的是很糟糕的花语呢。」
「之前也聊过这件事吧?啊,我想起来了,我如古同学说的是『失之交臂的恋爱』,但网络上查了一下发现它也能代表不服输、坚强或神秘等等含意。不过『失之交臂的恋爱』是很适合我们的花语吧。」
「你非要这么说才开心吗?怎么想都是相反的吧?」
「相反?……那要怎么形容呢?」
「像是『真挚之恋』或『坚石之恋』之类的吧,不是吗?」
「我们的交往又没有多清纯,可以用真挚或坚石来形容它吗?我们都很沉溺在彼此的肉欲之中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这形容方式可真糟糕。那么……用厚重来形容呢?」
「……厚重。嘻嘻~不错啊,『厚重之恋』。我们的恋情既沉重又厚实,而且颇有黏性。」
「又厚又重还有黏性,简直就像是被熔掉的铁一样,你这女友真是恐怖。」
「这世上哪有女友不恐怖啊~不过,与其说白蝶草是属于我的花,我觉得它更像是属于我们的花呢。」
「我是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可没打算随意和人发展爱情。」
「你骗人。」
「我没骗人。说到底要怎么去谈失之交臂的恋爱啊,我根本不知道谈这种恋爱的过程和方法啊。」
「你听好哦?我也好,你也好,接下来都会谈好几次这种恋爱。」
肯定会变成这样,不会错的。
「什么意思?」
「我认为自己在暑假时不只恋上了你,同时也恋上了干同学和明日香。我觉得人会对比赛对手抱有类似恋爱的感情,毕竟我们会深深想着对手嘛。我非常认真地想着干同学和明日香的事,甚至认真到会为此心痛。」
「是啊。」
「我知道这种感情和爱情不一样,我真正爱上的人只有你……但如果有人跟我说我对明日香的感情是恋情,我或许会觉得有道理。我觉得要继续参加空竞,就代表会和许多人谈失之交臂的恋爱。」
「有道理……有时也会被人深深地单相思,就像是我如古同学那时一样。你在夏天时也是单方面地思念着干呢。」
「嗯,这样讲或许不太好听,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