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士,他们轻而易举地驱散一般士兵继续逼近我。
他们最初赤手空拳,但从我方士兵夺取武器之后战意更加高昂。
「亚历!」
在伊莉莎的叫喊声中,我用魔障壁防御敌人的攻击。
趁他们停住不动的时候,我变出风之魔力球,粉碎他们持有的武器,反击他们所有人。
袭击我的对手,不管是战斗方式还是外表,感觉都是某个少数部族。
「死、死不瞑目!」
「祖先之仇明明就在眼前!」
「杀了我!但是这个憾恨会永远阴魂不散诅咒你吧!」
与其说是杀气,不如说已经是怨念。
打倒的人都纷纷对我投以诅咒的话语。
这显然……有隐情啊。
我对他们施展治愈魔法。
因为我本来就多少有手下留情,他们都是轻伤。
我反而要调整魔力以免过度回复,让他们恰好完全恢复。
「你、你是什么居心!」
男子之一,刺著最复杂──不对,在他们的文化大概是最高地位的刺青,对我怒吼。
「战斗结束了,我已经不是敌人了喔。」
「胡说八道!」
「更重要的是告诉我原委,你们的话有很多地方令我在意。祖先之仇是怎么回事?」
「将我们涅查一族赶到边境,还赶厚颜无耻说那种话!」
「赶到边境?」
「不许说你忘了!一百年前,当时的皇帝将我们赶出故乡的圣地滋然。从此以后我们无法回到故乡,不得不在北方边境生活!」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吗?
我稍微思考以后,说:
「我知道了,那就让你们回故乡。」
「……嗄?」
男子们愣住了。
这家伙突然说什么啊?他们的脸上摆出这种表情。
「我说了让你们回故乡。我知道滋然是什么地方。」
与其说知道,应该说刚才用贤者之石查到。
因为不需要说出那件事,就当成我本来就知道。
「滋然地区在我的……亚历山大同盟的领内,我可以自行裁决。」
为了慎重起见我瞥向伊莉莎,她以其他人看不出来的程度轻轻点头同意。
随你高兴──获得皇帝保证的我继续说:
「既然称为一族,还有其他人对吧?可以带其他人一起去喔。」
我使用给对方方便的说法,但涅查一族的男子听了却大发雷霆。
「又厚颜无耻说那种话!甚至把我们当笨蛋吗!」
「那是什么意思9」
「当时的皇帝在我们子子孙孙身上下的诅咒。明知道那个诅咒还戏弄我们!」
「我们一族的血脉受到诅咒。我们已经只能活在极寒边境了!」
「身体极端怕热,不对,连『温暖』都无法承受!」
所有人都朝我怒骂。他们眼睛激动充血,声音几乎声嘶力竭。
感觉就像是一百年份的积怨一口气爆发。
「意思是,全身变得像猫舌吗?」
「你还要愚弄我们吗!」
男子之一抓起碎掉的武器的刀尖,顺从愤怒驱使作势扑过来。
「那已经解除了喔。」
「──咦?」
正要扑过来的男子停住不动,其他男子也都呆住了。
「你、你在说什么。」
「我刚才帮你们疗伤对吧。那时我发现你们中了某种诅咒,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是诅咒,我就顺便解除了。」
「怎、怎么可能……」
「帝国的人做那种事?」
「不,在那之前,我们一族花了一百年都解不开的血之诅咒,居然被你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开……?」
「无法相信?那么──」
我环视附近一圈,发现一个装了水的桶子,就顺手拿起那个桶子。
我变出小的火之魔力球,放进桶子里。
火之魔力球将水加热。
确认水温适中以后,泼向他们。
「烫──咦,不会烫?」
「好温暖,这、这就是热水?」
「有生以来第一次……原来这就是温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