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吗?」
「还活着哦。虽然目前不在这里就是了」
「是去上班了吗?」
「确实。要是帕青哥跟赌马能算是工作的话,那确实是去上班了呢」
草!
我干嘛要问一些多余的事情啊!
「那个,他们等下会回来吗?」
「应该是不会回来的吧。如果按平常的话,应该要到深夜了吧」
「那就是说他们还是有可能会回来的咯?」
「有问题吗?」
「我觉得应该、也许,大概是有问题的吧。」
「没事的哦。因为那俩人是知道这事的」
……诶诶?
我好像听到了令人非常不安的话语啊?该说是脑内的线索都联系在一起了呢,还是该说现状逐渐变得明朗了呢。
班长的父母大概是知道今天这事的。
知道女儿的约会后,晚上就不回家了的懂事的父母——看起来并不是这么一副美好的绘图。
放任主义,要是这样的话倒还好。放弃育儿,这样的话也还能接受。
我想到的,是要比这些还要严重的问题。
这个家的荒废程度,班长那话中有话的态度,沉迷赌博的父母以及那异常干净的床。班长到底是怎样弄来生活费的啊。
——咚。
班长将身体靠了过来。
用手握住了我那放在床上的手。
发臭的房间。异常的昏暗且阴暗潮湿。到处飘来某种恶臭的,令人恐惧的生锈味道。
但即便如此,我的旁边,我的身旁,还是能闻到非常刺激性的香味,令人大脑眩晕。
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露或者肥皂之类的味道。
大概这是我所不知道的,活到现在连想都没去想过的。
女人的味道。
「等下。等下」
「你是那种喜欢更多对话的人吗?」
「那倒也不是。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虽然你平常会在教室的角落里抹去自己的存在气息,而且全身散发着一种“我是人畜无害的,所以别跟我缠上关系”一样的气场。但你其实是那种,内心非常想要让高傲的女生们都臣服于你的人吧?」
你为啥会知道啊。
不是,真的,为什么会知道啊?
「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哦?试着让冰川臣服于你吧?」
「额,这种在现实中就算了吧,我真的不行」
「那就让冰川主动臣服你吧」
身体靠得更近了。
能用肌肤感受到对方体温的距离,以及刺激着耳边的吐息。
腰不由自主地浮动了一下。
班长像是看穿了我这举动一样,将我的手紧紧地握住。
并在握住的同时,身体一口气地靠了过来。如同柔术之类的合气道的要领一般。(译者注:柔术是日本传统武术 合气道是柔术的一种延伸武术)轻轻松松地就将我推倒在床上。体育万能啥的也太作弊了吧。
「最近,冰川有时会无法理解自己」
将我推倒着,班长说道。
「冰川会觉得,自己与你应该是互相拥抱、互相伤害的关系才对。跟生意啥的没有关系哦。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在冰川不知道的地方,不知不觉中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子」
这下我明白了。
话说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我可真是个憨批。
明明我早就在喜多村那件事中经历过了。
「……你说的这件事,能稍微聊一聊吗。我觉得,我能够帮得上班长」
「虽然很抱歉,但冰川并不喜欢聊天」
俯视着我的班长。
她的表情已不再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了。即便是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看得出来,班长的脸正在微微泛红。
目光炯炯有神——已经不是在比喻了,而是真的看起来在发光。就像在银河的深渊中闪闪发光的,一旦靠近就会被灼烧殆尽的,不吉利的恒星一样。
班长的嘴唇正一点一点地靠近着,而我则动弹不得。
坏了。
这怎么有种即视感啊。
喜多村的时候也是这样。这家伙也在不知不觉中性情大变了。
就没有什么破局的法子么。
我环视着房间,想要寻找救命稻草。
碰巧印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照片。在班长学习用的桌子上的角落里,只有那张照片没有蒙上灰尘,精心地装点在那,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