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起来像是大叔会说的话。
「附带一提在这姿势下,你的下体若是起了反应我会立刻发现,如果忍耐不住就直说,我会负责处理。」
还处理咧。
你是要怎么处理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做什么什么呀。莫非你想听我亲口说出来吗?真是过分的性骚扰。」
性骚扰的是谁啊?
不管怎么想,被性骚扰的都是我吧?
「不喜欢我就停下喔。」
她转头笑说。
「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积极的沟通,毕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就是这点。
这点我真的搞不明白。
每晚出现在梦里,坏我美梦的神秘瘟疫医生,如今出现在现实,还自称是我的恋人。
总觉得,我已经被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吓到疲惫不堪,反正这状况对我寒酸的人生而言已经是奇迹了,默默接受似乎还能过得快乐些。
但是。
只有这点我必须弄得清清楚楚。
这是我最优先必须知道的事。
为什么要提出和我成为恋人?
这是妥协和算计的结果?或者你只是心血来潮想玩玩?
「理由很简单。」
她摇着脚说。
「因为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最佳选择,是双赢的办法。你是这个世界的病,而我想要治好你。解决你心中的无名怨愤,正是治疗你的捷径。显而易见的,你的无名怨愤是对于女性的欲求,因此必须先让你更加认识女性。」
「那为什么是由你本人出现?」
「只有我知道你是世界的疾病,也只有我知道你所蕴藏的力量,而完全掌握你问题的也只有我。最重要的是,我对你很有兴趣,我说过了,我还挺喜欢你的。」
「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事吧?我们几乎是初次见面,我还是校园种姓制度最底层的人,即使我不愿意承认,但我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屁孩。」
「我会决定如何评价你,与你的主观想法无关。」
「这不公平,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
我前后摇起秋千。
夕阳西下,乌鸦在茜色天空的彼端展翅高飞。身上羽绒外套抵御着后方吹来的寒风,而另一方面,我的大腿却热得闷出汗,理由显而易见,因为庸医正坐在我腿上。
「虽说你也几乎不瞭解我,可是我们双方立场差异太大了,最起码你能进入我的梦里,还有办法偷转学到我班上。」
「因为我是自在的,另外虽称不上完全瞭解,可是关于你的事,我还是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这不公平。」
「嗯,你说得对。」
「那你还不想想办法。」
「我确实有这打算。再怎么说我们都成为恋人了,公开情报自然是先决条件──话虽如此,我也无法将自己的一切都让你知道,而且女人就是要神秘点才显得有魅力。」
「男人也是神秘点才比较有魅力啊。」
「你真可爱啊。」
「你是在耍我吗?」
「我这是在称赞你。不过嘛……既然你要求公平,那么这件事我就先告诉你。」
嘎吱。
嘎吱。
秋千的锁链,发出了冷漠无机质的声响。
公园里没有其他人影──应该说,这一带根本没人。平时这里应该多少会有人经过,今天却除了我们之外没其他人,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之所以决定成为你的恋人,是有我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
「总有一天我会说,现在还不能讲。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觉得说明自己有所意图,你比较能够接受──我希望你把力量借给我,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力量借给你?我?怎么做?」
「现在还不能说。」
她抛了个媚眼。
还特意用食指抵着嘴唇。
「……这根本不像话。」
如此老套又做作的举动,却可爱到给了我致命一击,说实话我是真的心动了,可惜还是火大心情更胜一筹。
「状况一点都没变好吗,我还是完全不瞭解你。我又没有提出多难的要求,我只是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说你是做了亏心事才不敢说出口?你做了什么必须隐瞒的坏事吗?」
「没有秘密的女人,跟成天脱个精光的女人差不多吧?就是因为穿着衣服才会想脱掉,想看看衣服底下,想知道她的本质,你不这么认为吗?」
「少给我废话了,快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本来就打算要说了,治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