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直都在纵容宫城,纵容到让我接受了超出范围的命令,选择尽可能戴着吊坠。
「我觉得你只要不解开第二颗扣子就不会被发现。」
宫城静静地看着我的衬衫说道。
「我倒是觉得会被看到。」
「你试着扣上第二颗看看。」
已经解开两颗扣子的我,照她说的扣上了第二颗,接着我以和在学校时一样,只有第一颗扣子解开的状态下问道:
「这样看不到?」
「没问题,看不到的。」
「那就好。」
「……仙台同学,以后也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它。」
「咦?很难不让人看见吧?总是有体育课之类需要换衣服的时候。」
「绝对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看见。」
宫城的命令可以说是在刁难人了。
我可以尽量不让人看见,但既然会碰到必须换衣服的课程,想不让人发现这副吊坠真的太困难了。而且「除我以外」这句话也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这表示宫城是个例外,也让我立刻得出结论。
「意思是我必须让你看到?」
「毕竟你在这里总是解开两颗扣子,所以我看得见。再来,只要我有下命令,你也要让我看。」
「既然看得见,就没必要特地下命令了吧。」
「意思是让我仔细看看。」
「……下那种命令会不会太色了啊?」
因为命令的内容不是要我把制服脱掉,所以我觉得这样算是在规则范围内。
不过,虽然「我主动解开扣子让她看得见」与「她下达命令后让她仔细看看」这两者就结果而言很相似,但心理上可是截然不同的。只要宫城说想看,我就得给她看,这种行为感觉太乱来了。
「才不色。现在就让我看看。」
她不久前才要我扣上,现在又想强迫我解开。
「你真的很色。」
「没你色。再说了,你平常不也都是解开两颗扣子的吗?你就安静点,乖乖解开吧。」
「真的还要解吗?」
「你不解开我就看不见。」
就像宫城说的那样,我平常在这里都会解开两颗扣子,但因为她加上了让她看吊坠的条件,我就感觉很难解开了。当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宫城补了一句「这是命令」。
「我解开总可以了吧。」
要是我把这么一件小事当成大事,那就真的很夸张了,因此我只得乖乖解开才刚扣上的扣子。
「这样就行了吗?」
我在胸口处感受到宫城的视线。
我知道她是在看吊坠,我却觉得锁骨附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应该不用这样盯着看吧。」
「我是在看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而且不管我怎么看都无所谓吧。」
「你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才特意送的吗?」
要我解开扣子,看我的胸口。
除了代替项圈之外,有这种理由也是很正常的。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要准备这个。」
宫城平静地说完后,又补了一句「还有」。
「再解开一颗扣子。」
「现在这样已经看得到了,够了吧。」
「我看不清楚。」
「从刚才开始你不是就一直在盯着看吗?」
「我想再看清楚些。这是命令,听我的。」
我认为第三颗扣子基本上是不该解开的。
但宫城今天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
基本上归基本上,既有适用的时候,也有例外的时候,因此今天要为她破例解开第三颗扣子也不是不行。虽然我不觉得她只是想看吊坠,但要在这跟她争论也很麻烦。
「好好好。」
我敷衍地回了一句,接着取下领带。我解开第三颗扣子后,宫城就把手伸了过来。虽然她的指尖碰到了我的衬衫,但她没有将我的胸口拉得更开,只是把衬衫打开到能看清楚吊坠的程度。
内衣和肌肤都给她看过好几次了,事到如今我也不会对此感到羞耻。但是,我心里某处还是有些冷静不下来,彷佛浮在半空中一般轻飘飘的。
宫城的手指抚过了炼子。
她的手就像是在细数连在一起的小圈般,缓慢触碰的动作让我觉得痒痒的。
我从她缓缓抚摸着炼子的手上感受到体重。
那只摸着吊坠同时抚过我肌肤的手忽然推了我一把,让我顿时失去平衡。随后宫城顺势压了过来,将我按倒在地板上。
「等下,宫城,这样很痛。」
虽然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