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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答的?」
「我跟她们说仙台来找我借钱了。」
「……真的假的?」
「假的。我说老师让你喊我去办公室,我就去办公室了……然后她们起疑心了。」
嘛,确实呢。
和至今为止毫无瓜葛的人,突然一起去了某个地方,这种事不感兴趣才怪。
「好麻烦的,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罢,宫城下床坐在我不远处。
「你坐的也太远了吧?」
「因为仙台老做些奇怪的事。」
「才不会呢,宫城才老做些奇怪的事。」
我订正这有损我名誉的发言。
她不下奇怪的命令,就不会发生奇怪的事。宫城不下达奇怪的命令就没事,把锅甩给我肯定是错的。但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我才不想被仙台这么说呢,你刚刚还打算掀我裙子吧?」
「我不就拉了下嘛……宫城你老是嘴硬呢。」
「还不是仙台老说些让我反驳的话吗?再者,今天仙台你怎么了,跟平时不大一样,太能唠叨了。」
我确实变健谈了。
明明在让人舒心的房间里,为什么今天我却像在掩饰什么似的不停地唠叨……仿佛是还没混熟的时候,为了不陷入沉默而不停地聊天。
但是,不仅仅只是我。
「这是我的台词。宫城才是,怎么今天唠叨个不停啊?」
明明没问宫城她却将学校发生的事情报告个不停,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话说回来她平时也没招待过糕点,也从没关照过我。
今天的她非同寻常。
用这词再适合不过了
「我才没那么能聊。」
她绷着脸说完,拿来书包,然后从中掏出了什么。
「你是来拿这个的对吧?学校里也说过了,送你了。」
宫城不高兴地说道。
她粗鲁地递出了学校里我还给她的橡皮擦。
她非要说要送我。无论是书店的五千元,被汽水淋湿后替代的衣服,还是学校里还给她的橡皮,她老是倔强无比地给予,不在乎我想回报她的感受。虽然我知道宫城就是这种人,但她这种地方我就是无法接受。
我又不是橡皮擦,我握紧她的手腕。
宫城面色诧异了,我用嘴唇浅吻她拿着橡皮的手指后,舔了舔。微凉的手指带着一丝血味,没有薯片的味道了。我用力舔舐后,橡皮落在地板上。宫城用手轻抚我的脸后,又很快拿开了。
「不要这样。」
她挣脱我握她手腕的手,推搡着我额头。
「谁叫宫城你一直不命令的。」
「我叫你回家你就会回家吗?」
「如果这是命令的话。」
规矩是绝对的,我会遵守约定。
不过,宫城不会下这种命令。
真想让我走的话,就不会和我废话,而是像之前一样把我赶走了。
「……仙台太狡猾了。」
宫城咕哝着说道。
「觉得狡猾的话,想做什么就说吧。」
「我又不是非做不可。」
「什么都不做的话五千元就退你了。」
「不需要。」
「那就命令我吧。因为规矩就是这样。」
我们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
虽然不喜欢「学校阶级」这个词,但要划分的话我属于上层位置,更具体的来说,属于上层偏下吧。宫城虽然不至于垫底,但肯定不在上层。
为了不跌落上层阶级而左右逢源的我,和勉强站稳不垫底的宫城,两人都半成不就,这点倒是半斤八两。
而且,我们都需求着互利互惠的彼此。
我需要宫城提供我一个不在家也能安心的地方,宫城也需要唯命是从的我。
彼此,对对方怀有兴趣也不奇怪。
我握紧自己的手,这是个不坦诚的想法。
我已得出了答案。
虽然找了一堆杂七杂八的理由,但说直白点我就是想和宫城接吻,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滋味。
——那么现在。
「该命令我什么好,你懂的吧?」
我微微靠近宫城。
距离缩短了一点点,我不愿和她分开。宫城虽不肯看我的眼睛,但她没有逃避我。
「……仙台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