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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同一事件的时候他所吐露出的台词,我应该永远不会有忘掉的那一天。
——「是谁,把韦伯打成那个样子的呢?是除我以外的谁做的?」
梅尔文的眼睛,一直紧紧注视着师父。
视线像是要把师父射穿一般。
就像是时间暂停了一样两人一动不动。
「看来不是洗脑啊」
「当然,要是被洗脑了,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和你战斗呢」
梅尔文耸了耸肩。
「还没有这种心情吗?那么,虽然是心不在焉地说的话,但我这里有师父留下来的话语。——如果自己遭遇不测了,我们的赌局就交由弟子继续。这句话也跟埃尔梅罗II世说过吧」
「……确实说过」
我也想起了同样的事情。
关于师父的赌局,让弟子参加也可以,基兹这么说过。那时还以为是指若珑和自己,变成这样的结果,就连做梦也没有想到。
「也就是说,基兹预测到了会变成这样?」
「谁知道呢。很遗憾我还未能听闻吾师之所想」
对师父的疑问,梅尔文摇头否定。
在时钟塔同班就学的两人,就我所知还是头一次燃起了如此猛烈的敌意进行对峙。
「好吧」
师父这么说到。
他的身影不知为何和他年少时的重合了。那个比如今矮大概30公分,一直拼命努力着的时候的师父。
「来对决吧,梅尔文·威因兹」
「这句话我已经渴望了十几年了,韦伯·维尔维特」
响起了啪唧的一声。
是梵·斐姆的手杖敲向地板上的声音。
「虽然发生了一些状况,但我们船宴的运营还是暂且没有问题的」
他这么说。
「关于第二场游戏我们明天会进行通知。在此之前还请大家好好地养精蓄锐」
一瞬间,梵·斐姆的视线转到了师父身上。
视线里有许多含义。或许有对尸体的疑问,或许有对卫宫士郎的搜索进行地如何了的疑问。
「此外,我们的船将在明天正午启航,在岸上还有事要办的客人们,到那时之前还请自便」
说完,梵·斐姆插起手杖,转过身去。
船宴的主人跟六位姐妹们一起走出房间。
被扔下的参加者们中间,一瞬间游走起了僵硬的紧张感。像是要远离这些,梅尔文也转过脚跟要走。
「请等一等」
依西里德叫住了那个背影。
「你并没有想要为师父复仇呢。还是说,难不成是你,把自己的师父……」
话语的末尾被他咽进了肚子。
果然,依西里德应该也觉得这话不该说。
「你的推理很有趣呢。虽说弑师是魔术师最大的忌讳,但对我这种只当了半天弟子的似乎也不是多大的禁忌呢」
梅尔文淡薄地回答道。
「但是啊,在这艘船上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摩纳哥支部长也应该知道这艘船原本的名字吧?」
(原本的?)
我朝师父看去,师父低声回答道。
「还记得船身上写的名字吗」
「emm,是Joie de Vivre来着吧?好像是法语里生存的喜悦的意…」
「那是登记用的名字」
师父无情地打断了我,视线转向了友人。
「在魔术世界是其他的名字。对吧,梅尔文」
「正是,韦伯」
梅尔文把手帕抵在嘴边。
咳咳。随着他轻轻地咳嗽,手帕的表面也被染成了红色。青年的身体不用魔术增血剂的话连一天都撑不住。即使如今成为了彷徨海的弟子,这一事实也依然未有改变。
青年凝视着手帕上鲜艳的赤红。
「死线欢喜船(crozier enfer 地狱执杖人)」(注:原文汉字如此。和直死之魔眼的死线非同一含义)(另注:暂未得到令人信服的答案,姑且译作此。请等待官译本。或者可以去X问三田本人)
还沾着血的嘴唇宣告了这个名字。
这才是,梵·斐姆运营的赌场船的原本的名字。
「好名字。赌博什么的,只不过是越不越过生死线的问题罢了,只要从头享受到尾就好了。坐上了这艘船,就只有生死线对谁都是平等的。不管你是彷徨海的魔术师也好,时钟塔的君主也罢,就算是半死不活的调律师也一样」
染上赤红的嘴唇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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