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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辞去讲师时的事情。
他不再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时候。
到了那时,我又该用什么立场,继续留在那个人身边呢。但哪怕是以外我应该也会以某种形式继续一起,只有这件事我没有怀疑过。
(虽然这可能很自说自话……)
但我觉得,到那时我自说自话也可以了不是吗。
要是他在大家见不到的地方死掉的话大家会很困扰的。要是讨厌的话,就不该再像这次这样发挥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温柔。那个人不管变成什么样,也会继续在他的周围散布类似的问题吧,所以自己为了世界,也应该好好地在他身边帮助他。不管是谁怎么说也坚决是这样的。
(……嗯?)
当我自以为理解的时候,无意间,突然看到了一幅奇妙的景象。
轻飘飘地,漂浮着。
纯白的礼帽下有一缕金发垂下来,年龄大概二十五到三十岁,比师父稍稍年轻一些,身上还穿着和礼帽一样的白色夹克,穿着醒目的红色手套,一只手拿着做工考究的银质手杖。
说是彼得潘的话身高有点太高了,但他身上确实有那种氛围。
在我目瞪口呆之际,浮游着的男子把手杖夹在腋下,在附近的树木上摘下果实,大口大口地咬着。
仿佛童话之类的妖精一般的景象。
我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包括刚刚带孩子的人,都没有认知到这个人。甚至连埃尔戈都没有注意到这边。
突然,那个男人俯视着我。
「你,难道说,能看到我?」
「嗯,那个,是的」
想不到要怎么敷衍过去,因此就直率地点了点头承认了。
「头疼了呀。我都还想在藏一小会儿呢。没听说过这里还有如此程度的灵媒(Medium)在啊」
「不降落下来吗?」
「我是不脚踏实地的禀性呢」
礼帽男一边继续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一边转了转手杖。
埃尔戈,和我一样抬起了视线。
「姐姐」
「埃尔戈可能——」
「我知道的,有人在」
似乎是用不可视的幻手,再次捕捉到了情报。
他那充满紧张感的侧脸,面向了那浮游着的礼帽男。
「这个感觉,虽然和工作人员们一样但是又不一样。要浓厚得多……就好像古老的……大海般的感觉」
埃尔戈,举起了一只手。
礼帽男保持着天地颠倒的身姿,移动了视线。即便是那样的姿势礼帽也不掉下来这种情景,显得十分奇妙。
「……你」
他毫不客气地用颠倒的视线将埃尔戈从额头到脚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一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玩意那样后变成那样了吗!哎呀哎呀这还真是一堆有趣的事情啊。到了魔术最后的时代,会发生接连不断的变化也是理所当然的吗。艾斯卡尔德斯那家伙也是,已经到了只剩一步之遥的位置了」
「艾斯卡尔德斯……?」
当然,那是弗拉特的姓氏。
和依西里德一样的,他的熟人又出现了一个吗。埃尔梅罗教室最老资格也是最大的麻烦制造者,似乎也受惠于和他同样奇怪的熟人。
反转了过来,让尖尖的皮鞋尖着地的礼帽男,背对着我们这边。
「跟我来吧」
「师父,说了让我们在这里等着」
「埃尔梅罗二世吧?安心吧。他的话就算不愿意也会见到的」
他用清澈的声音说完,就自顾自地一直往前走。
「你在,说什么呢」
「跟我来,这样」
埃尔戈一度闭上了眼睛。
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
「弗拉特」
以便在赌场快步走着,二世向自己的学生开口了。
耀眼的灯饰每分每刻都在改变着颜色。恐怕这种颜色的变化,也有着一定的诱导客人的作用吧。与此同时,赌场热闹的音乐也从欢快的爵士乐变成了喜怒无常的摇滚乐。
「你看到了埃尔戈以后,有什么感觉吗」
「哦,真是单刀直入呢老师」
弗拉特一下抬起了两根食指,说道。
「好了好了,告知我你对他的印象吧。在这种情况下,你的直觉也是有那么些可靠的」
「嗯……比如的话,搅拌到一起的,不充足的睡眠睡眠睡眠睡眠之类的?」
「给我换成稍微让我好理解一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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