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是在新加坡和日本与我们对峙的两人。
从两千三百年前的实验存续到现代,令人难以置信的存在。
但是库尔德里斯并没有存续,也没有给子嗣留下确切的信息,甚至连自己让埃尔戈喰食神体的详细数据都没有留给后人。当然阿特拉斯院的戒律【不得向他人公开自己的研究成果】是一个阻碍,但就算是囿于戒律,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了。”
“……”
我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之所以思路没有往这方向走,是因为我自作主张地认为阿特拉斯院可能就是这样。
存在着许多魔术师一时难以理解的rule。
倘若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同样受困于戒律,再怎么琢磨也是白搭,所以就暂且搁置了。
然而师父的发言却颠覆了这一切。
“那么,这不是正好颠倒了吗?库尔德里斯从两千三百年前开始就已经先发制人了吗?”
“何出此言?”
听到卡尔马格里夫的提问,师父白暂的食指转向了一旁的…….
“如果说,躺在棺椁之中的,并不是法老呢?”
“胡扯!”
机械鸟大叫道。
“再怎么说,吾都不会搞错的!”
“情报是可以伪造的吧。为了突破亚历山卓大图书馆的封印,应该也使用了同样的手段。”
“……是这样呢。”
希翁肯定道。
为了抵达大图书馆的最深处,她伪造了埃尔戈的数据(Data)。
通过输入与自己坐标相同的埃尔戈的生物数据,让这座大图书馆的安保系统宕机。
但是,这未必是灵线神经的专利。
同样的事情,优秀的阿特拉斯院炼金术师应该也能办到吧。
更何况是参与过埃尔戈喰神实验的库尔德里斯炼金术师。
“仅限于这座大图书馆的范围内,三位魔术师之中只有库尔德里斯的炼金术师是特别的。”
师父如是说道。
“对于托勒密生前所设置的陷阱,三位魔术师中只有库尔德里斯的炼金术师拥有察觉的余地。因为这座大图书馆和建造它的阿特拉斯院的分派,使用的是同一套技术。而且,如果托勒密的心脏失窃是针对阿特拉斯院本部的谎言,那么洞察这一点就更加容易了。既然是基于这样的谎言,就无法实现正规操作的安全性。从守卫者们的失控就能窥见一斑。库尔德里斯的炼金术师是否刻意忽略了你生前设置的陷阱,并且让某种存在潜伏于其中呢?”
“……”
反面之反面。
陷阱中的陷阱。
阴谋中的阴谋。
一想到两千三百年的漫长时间和其中暗藏的攻防战,就感到呼吸困难。
“……按师父的说法,那个棺椁并不是密室。”
“诚然。倒不如说,那玩意是个吓人箱?”
事态再次出现了反转。
从双重密室到无意义的谎言,再从无意义的谎言跳转成了吓人箱。
在房间深处涡旋的紫色闪电风暴,以及风暴之中的棺椁并没有发生变化,但是它们的真面目却在不断改写。
就好比说,箱子内侧的猫一会死了,一会又复活了。
卡尔马格里夫微微眯起眼睛。
“你所说的不过都是臆测吧,埃尔梅罗二世?再怎么说,你的假设未免也太多了吧?”
“确实如此。跟君主·梅亚斯提亚先前的推理一样。”
“唉?搞这种回击?”
考古学科的君主露出了困惑的微笑。
师父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所以,就跟你说的一样,把棺椁打开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开棺要怎么搞?按你的说法有可能是个陷阱,还是说让埃尔戈先生来操作?或者希翁小姐?她俩能抵达这个位置大概是利用了埃尔戈的生物数据吧。”
希翁听完卡尔马格里夫的发言后,思考了几秒钟,最后摇了摇头。
“非也,用生物数据进行骇入是非常困难的。这个棺椁的安全防护比其他单位更加强。埃尔戈先生恐怕也会尝试幻手接入吧。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最初的封印状态也是这样。但是我的灵线神经并不能再现他的幻手。”
“所以我才亲赴此地。”
莱妮丝如此说道。
“如果阿特拉斯院的高级教官兼库尔德里斯的后人——罗格先生使用塞法留下的密钥,那么应该可以干涉法老的棺椁。这样一来,不用冒着让埃尔戈直接触碰棺椁的风险,就可以开启棺椁。顺便还能判明法老·托勒密的心脏——安全密钥是否真的还留着,此乃一石二鸟。”
“原来是这样吗?”
卡尔马格里夫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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