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三位女性,已经出现在门外。
“凛小姐,还有露维娅小姐”
这瞬间,我也感到混乱了。
托勒密与埃尔戈、卡尔马格里夫与助手蒂卡、朱塞佩与夸特——与这次事件有关的几乎所有人突然凑齐。
当然,各个小组都以最深处为目标,由于托勒密掳走了埃尔戈,结果全体人员的突入时机一致,但由于情况如此频繁的转换,让人头晕目眩。
“是希翁·艾尔特纳姆?”
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夸特挑了挑眉毛。
与此相对,三位女性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凛。
“……不会吧。”
她张大了嘴,注视着卡尔马格里夫。
露维娅接过话来,
“卡尔马格里夫老师……”
“你们两位也都认识卡尔马格里夫先生吗?”
我不禁问道,凛眨了几下眼睛才答道,
“还说什么认不认识的,那个人,是矿石科(基修亚)的君主啊!”
“诶?”
我刚想说应该是考古学科(梅亚斯提亚)的时候,老师微微眯起了眼睛。
“梅亚斯提亚是时钟塔中唯一负责两个学科的君主。”
“两个?”
“过去埃尔梅罗从矿石科(基修亚)中被废,被强塞了没有君主的现代魔术科(诺列吉)时,梅亚斯提亚派很好地成为了矿石科(基修亚)的后继者。而原来经营的考古学科梅亚斯提亚仍保留着。”
(注释:这里可能会产生误解,时钟塔的学科名与家系名有的相同,比如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考古学科也是这种情况;有的则不同,比如植物科尤米娜与其家系阿切洛特,而矿石科基修亚与其原本的家系埃尔梅罗就是这种情况。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考古学科”是和“天体科”、“创造科”一样的官方名,“学”字并非误添)
这么说来,我记得过去听过这件事。
时钟塔的学科不是一共有十二个,而是十二+一。而相对的君主是十二人,无论如何都会多出一个名额。梅亚斯提亚从埃尔梅罗那里得到了这剩余的名额,是这样吗?
如此说来,在陆地上的亚历山大港遇到卡尔马格里夫时,师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原来不只是因为遇到了君主吗?
“嗯,有一半原因和我无关,是受肯尼斯老师去世的影响,以及贵族主义和民主主义激烈冲突的结果。结果最后人选这两者皆非,就不得不由中立主义的我来勉为其难了。”
“还有一半是你工作的结果吧。的确考古学科一直被称为最弱的第十一科,但至今仍这样称呼的只有很少接近时钟塔的外部人士。在你成为君主之后,梅亚斯提亚是如何强盛,我深深地感受到了。”
师父的语气格外明了。
在他与某人对峙的时候,这样的态度让我感到十分少见。
既没有露怯,也没有硬着头皮努力,就像寒冬凛冽的森林一般,有什么东西静静地紧绷着。
“你是不是在夸我?”
卡尔马格里夫边苦笑着,边把手指放在下巴上。
“全员的信息差距有些大,情况也蛮复杂,这种情况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
想了一会儿后,他看向希翁。
“刚才夸特先生也说过,是希翁·艾尔特纳姆·索卡里斯小姐没错吧?”
“您是君主大人,也会认识我?”
面对态度冷淡的希翁,卡尔马格里夫点了点头。
“因为你是以最小的年龄取得教官资格的炼金术师,所以很有名。那么,既然是艾尔特纳姆家的人,你能驾驭灵线神经吧?”
“我有必要回答吗?”
“不,您不必勉强。——那么,您大概是给埃尔戈接上了灵线神经,来观察我们刚才的对话吧?不是吗?”
埃尔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也不由自主地因那发言转过了视线。
那样的事有可能吗?
“……是啊。”
希翁小声嘀咕道。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否认的了。是的,我把灵线神经连接到埃尔戈的脑神经上,感知着你们的对话。”
“啊,太好了。我也知道兴许是这样,但要是说错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卡尔马格里夫低头摸了摸脖子,继续说道。
“那么,请在灵线神经上和埃尔梅罗二世分享信息。这比从头讲起要快吧?”
面对轻松愉悦地说出这番话的君主,希翁微微睁开了紫色的眼瞳。
“你连,连这样的功能都”
“哈哈,毕竟是考古学科(梅亚斯提亚)的君主啊。本来最应该了解时钟塔外神秘的就是我们。……哎呀,除了传承科(布里西桑),因为那里是院长所支配嘛……”
“咳……”卡尔马格里夫故意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