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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衣服是?”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是穿的这身。我觉得这是否易于让你们理解。”
“不会吧…”
凛点了点头,对回头的我表示了肯定。
“嗯呐,这家伙就是我们这次捞起来的东西。他当时扒着一块木板,漂在海面上。当我们的海贼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忆了。不过,据说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嘴里反复念叨着同样的话。”
那个青年说出了那个词。
“….Erugo”
“ERGO?你的意思是?”
年轻人盯着提出疑问的师父。
那似乎要被吸入的深邃灰瞳中,映出了紧锁眉头的师父的脸。
过了一会,他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这个词,所以成了我现在的名字。”
他的表情非常认真。
虽然失去了很多东西,但那个性质却刻在心中…就像是如此。
“大概是…Cogito ergo sum吧。”
师父如此喃喃道,凛也重复了一次。
“我思故我在,这是笛卡尔吧?”
“不言自明之物啊。此乃近代西洋哲学的基础。将肉眼可见之物怀疑到极限,最后存留之物。”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好意思地举起手,师父似乎很乐意为我解答。
“正如刚才所言,这是一个名叫笛卡尔的哲学家所提出的,怀疑各种各样事物之后所导向的结论。也许我们肉眼所见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也许我们耳朵所听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事实上万物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思考着,质疑着一切的『我』是切实存在的。”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也差不多懂了。
或许一切都是虚假的,这是时常萦绕于心头的想法。但是,这种怀疑行思维本身,是切实存在的吧。所以,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
“虽然不一定是魔术用语,但是出于对近现代的逸闻和语言化的兴趣,将自己的组织和魔术以此命名也不稀奇。特别是魔术协会的其中一个,就有着这种的兴趣…难道是彷徨海(Baldanders)?”
魔术协会被分为几个组织。
师父所属的时钟塔。
阿特拉斯院。
然后,就是彷徨海Baldanders。
其实,最后这个名字,我几乎听都没听过。不过并不是因为自己无知,而是因为这三个组织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埃尔戈,让他们看看吧。”
“我知道了,凛。”
红发的青年人点了点头,他的背上略有波动。
啊,我差点小声叫出来。
“透明的手臂?”
现在我明白了。
从他的背部,穿过上衣,长出好几只透明的手臂。半透明材质的表面上浮现出几条不可思议的纹路。
简直就像是用薄青色玻璃制成的手臂。
刚才在空中束缚自己的,就是这些手臂吗?
考虑到自己的『强化』远超一般魔术师,即便如此也能轻而易举擒获自己,这种透明手臂肯定有着匹敌装甲车的力量,而且有至少能伸缩十米的功能。
“原本的两只手臂,背后有六只吗?总共是八只的话,和所谓的三头六臂好像多少差点….这就是你的力量吗?请问我可以触碰吗?”
“啊,请便吧。”
埃尔戈点了点头,师父的指尖触碰着他的后背。
Piu,紫色的弱电似乎在摇晃。不过并没有伴随而来的痛觉等刺激,手指就那样滑了下去。师父在那些复杂纹样附近仔细检查了两三次。
“虽然Miss远坂也是经过了各种各样的分析,但这和我所知道的时钟塔相关的魔术完全不同。”
“老师您也不知道吗?。那就是说,这是阿特拉斯院的手笔?”
“我也见过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他们所操控的东西就好像是现代科学与魔术的结合体。虽然和现有的魔术不尽相同,但我觉得性质上还是更贴近我们的体系。”
师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魔术上的造诣姑且不谈,只论拆解他人魔术这个方面,师父可是不落人后的。也是因为这个特长,所以落得了掠夺公这样不光彩的绰号。不过随便将他人的魔术解体之后再传授给底子,也是因为对面失礼在先。
即便如此,师父也无法判明埃尔戈那透明手臂的原理。
应该说是幻肢吧。
“你能捕获格蕾,那只手到底拥有怎样的精度和速度还有收缩性?构建起这样的功能,需要多少魔力呢?采取透明的设计又具有什么意义呢?不对,与其说是魔术,倒不如说是神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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