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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和胡桃奶油蛋糕很搭。
我们吃着胡桃蛋糕,静静对饮。胡桃干煎得又酥又脆,咬一口,我就想起母亲烤给我们吃的胡桃蛋糕。我们只共度了八年的岁月,在我记忆中,母亲的面容和声音已经模糊不清,我至今却依然清楚记得她烤的蛋糕是什么味道。
「我的未婚妻以前在紧要关头不愿意让我当靠山,所以有可能让我更执着想保护重要的人。」
「原来你有……未婚妻吗?你来这里没问题吗?」
「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十年前自我了断,我没帮到她。」
「原来……是这样,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对于这个责任狂兼保护狂来说,这段过去想必让他相当煎熬,原来晚宴上听闻的「睽违十年带女伴出席」是这么一回事。
「对不起,让你提起伤心往事了。」
「都过去了,你不必在意。」
我想转移话题,一定要换一下。
「对了,最近有人说我很不懂一般对话的有来有往,我不知道的事还真多。」
「是谁这样说你?」
「你不认识他,是我常光顾的酒吧老板。」
团长先生一脸惊讶。
「你会去那种地方啊?」
「嗯,只有诺娜住主屋的时候去,说来奇怪,我去那里是为了在其他人存在的地方独处。」
我深怕对话中断,于是一个劲地不断说下去。
「我下次可以跟你一起去那间店吗?」
「那是间独饮两三杯就走人的地方,如果我们要去就选别间吧。」
萨赫洛先生知道的太多,我可不能让他见到团长先生。
「如果你想练体术的话,我可以奉陪喔,我比殿下更厉害。」
「我才不要。」
「为什么?」
「练武会把自己搞得一头乱发大汗淋漓的,搞不好还会翻白眼呢,我才不要让你看到。」
「我可以解读成你稍微把我当男人看待了吗?」
「……」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要多问啊,团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