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收集情报、伪装行踪,货币是用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
「来点酒水如何?帕西瓦尔大人。听说interval就是休息时间」
「你这样搞我很困扰啊,Rider。我们……」
「真不好意思,请帮我开一下。我只能在这罐子上面凿个洞出来」
原来如此。
的确,他的手指大过头了,钩爪锋利过头了,很难打开罐子的上盖。
明白情况之后,帕西瓦尔将长枪放在一旁。
单手很难打开罐子。
长枪骑士也在Rider的正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罐装饮料。
一罐。
两罐。
「诺。帕西瓦尔大人」
「……对御主保密。只喝上一杯哦」
令人惊奇的是——
Rider外套下藏着的罐装酒饮超过了十罐。
大楼下方,奥斯陆中央车站内行驶的列车渐渐停歇,旅客的往来也刚开始消失。
所有的酒水都被两位从者喝光的时候,Rider低声问道。
「杀得掉吗?那俩家伙」
「胜负取决于时运。我只是赌上我的圣枪,为战斗竭尽全力罢了」
骑士的回答与饮酒之前一模一样。
与他的武勇和灵魂一样,是非常诚实的回答。
Rider的脑袋在外套下晃动。
是点头肯定,还是摇头否定呢?
「如此说来,阁下意下如何?」
「那么……」
Rider仰望天空。
现在,奥斯陆湾区上空笼罩着厚厚的云层,看不见星辰和月亮。
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身披外套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面向天空。
好似在,寻找两只飞舞于无光夜空中的乌鸦一般——
「……我这人啊,帕西瓦尔大人。我有深爱的家族。他们比什么都珍贵,是无可替代的,必须得保护他们。正因如此,我才选择了在当代战斗的道路」
「家族吗?」
「没错」
Rider说自己有家族。
骑士立刻明白,这句话并不代表过去。
至少对于身披外套的男人来说,家族是延续至今的珍贵之物。
「我,为了我们一族的血脉而诞生,并且为之死去」
男人如此喃喃道。
这番话与早已不是传达给他人的东西了。
虽然微小,却应当尊敬,这是,毫无疑问的祈祷。
†
<哎呀,太奇怪了。我并不想对这几位发表评论啊。自作主张可就麻烦了。如果可以的话,必须维持我的国王陛下和王妃陛下的视点。Zapping?Montage?虽然我很中意啦,但还是希望不要突然介入咯。马上就要被乌鸦窥探了……老爷子的反复无常也让人头疼。行了行了,既然这样,那就组合用于视点移动的回路登录(宏观)吧。
【观测对象/变成/宏观记录】
【编纂连续体维持/对象变更/二十一世纪/宏观记录】
【挪威/奥斯陆市区/奥斯陆歌剧院】
†
喜欢伫立在雨中。
不打伞。
通过倾泻而下滑过肌肤的一滴又一滴雨水,感受到天空与自己连在了一起。
被雨水浸润,不知为何,心中的烦恼和难题就不可思议地全部忘记了。
甚至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错觉,可以更加专注。
思考事情的时候,甚至想要沐浴于雨中。
一定是,自己喜欢水吧。
被雨淋湿的状态,会使精神上performance得到戏剧性的提升。
因此,现在——雷米娜·埃尔特弗洛姆的身影出现在休息间的浴室之中。
虽然和雨水多少有些区别,但姑且先冲个凉。
关键是替代。
虽说是室内,但因为是二月份的奥斯陆,冷水太冻人了,所以用温水冲凉。
与伊斯托雷兄妹的意外遭遇让少女出了一身冷汗,所以想要立刻冲个凉洗净身子——虽然有这个原因,但她本来就有吃完晚餐回到奥斯陆歌剧院之后,借由沐浴整理思路的打算。
「啊……冷静下来……」
对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兴奋感被适当地抑制,头脑变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