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没错」
「公主啊、尊贵啊、我感觉你好像说过这类词语好多次来着」
「亚斯拉琪是我尊贵的公主殿下,是我的一切。那有什么问题吗?」
「额……」
「咋啦咋啦,老板。你难道不想赢吗?」
「!」
啊,原来如此——
这就是,拉格纳尔·罗斯布洛克。
将不断杀人才能活下去视为理所当然的规则,他是生活在那样的世界的战士。
我还以为自己在头脑里已经明白了,但其实,我什么都不明白。
雷米娜事到如今才知道了。
虽然因为从小开始的训练和心理准备(Mind Set)的缘故,她有着能在杀人行为或者尸体前保持冷静的自信,但是这种自信和那作为字面意思般的战斗机器,杀人机器运作的真正维京人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即便是所爱的伴侣也能选作杀人道具。
而且,还完全没有丝毫犹豫和迷茫。
「我是不行的。由我去从他的死角处攻击的话,会瞬间被他的爪子切碎,那样就完蛋了」
拉格纳尔·罗斯布洛克淡淡地如此说道。
「也就是说——Archer的话一定能赢,是吧?」
「没错」
「有根据吗?」
「是叫Rider来着?那是辛菲特利。靠气味我就明白了」
「辛菲特利吗、那应该是……」
「没错,是伯父大人」
大型影像上,开始放出决出胜负的瞬间的慢动作画面。
而看着这段画面。Rdier在见到亚丝拉琪的时候动作似乎稍微变慢了一点。
最开始的奇袭中没有解放圣枪,一开始还以为是帕西瓦尔讨厌完全的偷袭这种卑鄙手段,但那也许是来自Rider的意向才对。
要想确认究竟是哪边,恐怕已经没有机会了。
画面中的Rider似乎嘟囔了什么,但是声音太小完全听不到。
——难道是说「住手啊」,之类的的吗?
从Berserker的话语来判断,辛菲特利似乎很溺爱自己的侄女。
这可太奇怪了,雷米娜如此想到。
在传说中,亚斯拉琪的父亲,屠龙大英雄齐格鲁德的兄长辛菲特利,应该是在齐格鲁德出生前就已经死了。也许正因为是英灵所以才会知道自己有侄女存在这一情报,但他应该没有在生前直接溺爱亚斯拉琪的时机才对。
但是,那个大丈夫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吗?
实际上这作战也非常顺利。
和那个大丈夫说的一样,Rider没有攻击银之少女。
是自己这方赢了。
「……」
——穷途末路下的逆转大胜利。
——这里本来应该是可以表现巨大喜悦的时候。
——为什么呢,在我心中却有某处感到很痛苦。某处,很痛苦。
【宏观启动/观测对象变更/挪威科技博物馆内部】
月光与星光倾注了下来。
原本应该埋尽夜空的阴郁云层,不知何时已经放晴了。
在那被圣枪开了个大洞的科技博物馆——
在大洞正下方的瓦砾正中间,拉格纳尔·罗斯布洛克感到很麻烦。
Lancer·帕西瓦尔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貌似是接收到他那边的老板的无声指示,无言快速地离开了这里。所以有能把他这被埋在瓦砾中的半身拉出来的膂力的人已经没了。
本来用自己的力量离开就行,但现在身体完全动不了。
虽然因为穿上了魔银衬衫总算是勉强活下来了,但他现在处于吃了那来自什么圣枪的魔力怒涛,外加最后保险起见的一刺的状态。
已经,连眨眼都觉得很累了。
呼吸都很费功夫。
直到现在,来自和iPod nano无线连接的耳机中的声音还在敲打着鼓膜。
演奏中的曲目是弗朗茨·费迪南德的《This Fffire》。
这是一首呼喊着烧毁都市的歌曲。
是苏尔特尔的歌吗。
——那么,说不定和我还挺配的。
他闭着眼睛如此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
有种「呼」地轻盈降落下来的气息。
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