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吧?”
“不就死个人嘛,还这么积极干活,至于吗?”
“不至于哪叫‘女皇’大人呢。就是死了人,书能卖出去,也没有哪个女的会干得这么绝吧,竟然还拿讣告做买卖。”
“太恐怖了吧。那种女人太要强了,就是长得再好看,我也受不了。”
“多半没人想娶她吧。她应该就是别人口中的老女官了。”(注:「お局さん/样」,指职场当中年龄较大、资历较深,且性格强势、爱啰嗦的女性。鉴于下文当中两个男人以为年轻人听不懂,故译为与词语原有意思相匹配的“老女官”之意。)
“哈哈哈!老女官啊。这词好像都没人用了。年轻人可是听不懂的。”
他们是嫉妒,还是眼红?
桃生小姐年纪比他们小,又拿得出成果,他们难道是看不上桃生小姐?
两人满脸讪笑,恶意污蔑一通过后,便去买饮料,最后离开了休息区。
“哎……哎,实泽。洒出来了。”
辔一说——我才发现。
自己把手上的罐装咖啡给捏变形了。
咖啡还剩一半,因此洒在桌上的量不算太多。
“哇,不好……”
“哎呀呀……你还真是爱着桃生科长啊,一点没变。”
辔帮我擦着桌子,无奈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找不了别的女人了。我能理解你为什么甩掉鹿又了。”
“说多少次不是了。再说了我又没甩人家。”
我并没有和辔谈过自己和鹿又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
即便如此——从某种莫名的氛围感来看,他应该也推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自那天起,我和鹿又没说过一次正经话。
“说到那件事……本来就是你不对。要不是你多此一举,我还不至于弄得这么麻烦呢。”
“……对。是我多此一举了。”
辔不情愿地回答道,随后面露失落的表情,非常罕见。
“唉……我真是干了件对不住鹿又的事情。完全是我多此一举。下次得认真赔个不是,请她吃个饭才行。对了,要不我跟她交往得了。”
不懂他说这些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擦完桌子,丢掉空罐后,我们便离开了休息区。
当天正准备回家——
我乘电梯准备下一楼时,碰巧撞见了鹿又。
“实泽君……你现在要回家?”
“是啊。鹿又你也回?”
“嗯,偶尔想按时下个班回家嘛。”
即便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依旧感觉有些尴尬。
我们仍然沉默不语,电梯便来到了一楼。索性离开又觉得别扭,我才和她一起走到了公司外面。
“对了……”
鹿又忽然说道。
“辔君是不是说过我什么?”
“呃……他干了件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失落得很呢。”
“啊哈哈。果然是这样。那次他直接发消息过来跟我道歉呢,可认真了。辔君竟然会写这么严肃的小作文,真吓了我一跳。”
她开朗地笑着说。
“你帮我转告他,让他别介意。错的又不是辔君。我觉得,不管怎样这都是迟早的事。”
鹿又依然笑着。
她的笑容很开朗,却显得有些做作、夸张。
我明白。
这就是她的温柔。
她刻意把事情当成玩笑话。
不仅是为了不惹出大麻烦。
也是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
更是为了不让今后的同事关系变得太尴尬。
“啊哈哈,实泽君,有什么想法吗?机会难得,要不要去吃顿饭?哦,当然我今天可能一次机会也没有啦。呵呵。那种事情也就只有一次——”
“——鹿又。”
我说道。
我大概没必要开这个口。
鹿又的温柔——使我深有感触。
但我现在选择不予理会——
“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停下脚步,说道。听完这句话,鹿又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
“你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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