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淌”来表达身体状态,只能让自己的眼神也淌到侧面。
“哦……?是这样啊。”朱音歪过脑袋。
“这感觉我是不太懂。”凛子也耸耸肩。
两人一同朝伽耶看去。发现自己被盯住,她肩膀猛地一跳。
“伽耶。接下来你要认真思考怎么应对。”
“呃,是,是指什么呢?”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以富裕者的身份对诗月表示共鸣和理解,加深节奏组的感情,但也会加深乐队内的隔阂。另一种是加入我们贫瘠者的阵营,背叛诗月,巩固乐队内最强的势力。”
“呃,那个……我睡觉的时候也不戴。”
听了这话,诗月一脸哭相,伽耶慌忙补充一句:
“啊,可,可是,睡觉翻身时跑到旁边那个感觉我也有体会。”
“伽耶同学!我信对你了!”诗月紧紧抱住伽耶。
“二对二。关键票交给村濑君了。”
“我才不投呢。也不是少数服从多数的事吧。”而且根本无所谓……
“小真琴怎么看都是和我们一伙的。”
“村濑君是可变式的。至今女装只不过没特意挤,要是愿意,想要多大就能挤出多大。”
“要这么说我们不也一样?”
“我们还是有羞耻心的。”
“也对哈。”“我就没有吗!”
“有吗?”
“当然了,肯定有啊!估计比你们谁都强!”
“整个乐队当中最羞耻,简称乐队之耻。”
“什么话啊!”
这时诗月心神不定地插嘴:
“对了,为什么之前都没挤呢?那个,也不是说劝你一定要挤,不过偶尔和我凑成一对不也挺好吗?”
我可不觉得。
“确实,从Musa男的视频开始就没摆弄过胸部。为什么呢?”
“什么摆弄胸部,别在外面说这话……”
“问问姐姐吧。”朱音说着拿出手机。她连我家姐姐的LINE都加上了?我还来不及吃惊,回复就来了。
朱音咯咯笑了起来,把手机拿给大家看。
“靠胸部女装是二流手法。”
几个人一起赞同不已。
“不愧是姐姐大人,很懂真琴同学的美。”
“让人想读出声来。来年新年开笔就写这句。”
“字里行间透着活下去的希望呀。”
“学长的魅力在于锁骨和腿。Musa男视频里弹吉他时跷二郎腿的角度,还有小腿上阴影的线条,都太理想了。”
“提起Musa男,感觉伽耶能说上一晚上。”
“是的!两晚上都能说!上次去华园老师家叨扰的时候也是。”
“那集训至少也要三天两宿!”
“不是,等一下。好像回到原来的话题了。集训?”
终于等到插嘴的机会,我开口说道。
“感觉会很有意思对吧?”
不是,(你们)确实觉得有意思。
“什么时候?现在相当忙。六月有演出,另外还必须复习准备考试。等暑假吗?”
“立刻!明天就开始!”
“就说了不行。什么三天两宿。干嘛这么急,有什么事想做吗?”
听我发问,朱音稍稍错开眼神,害羞地笑了。
“……其实有件事情,想让小真琴整天陪着,手把手教我。”
闻此,诗月撑在桌子上探过身子。
“我也是!我也有东西想让真琴同学一对一仔仔细细教我!”
“真巧,我也有。想让村濑君单独教我。”凛子道。
“啊,我也有!希望学长单独授课。”伽耶也不服输地大声说。
四个人隔着桌子慢慢逼近,我一阵发怵。干嘛啊,四个人同时这么认真?
“我们想学的东西是一样的吧?”
“我也觉得。”
“呃,那个,第一个字是Z吧?”“嗯。”“一样。”
“第二个字是仄音。”“这个也一样。”“果然。”
“被人看到很羞耻吧?”“对。”“看来是一样呀。”
“那喊一二大家一起说吧。一、二——”
喂你们等下等下等下!店里还这么多其他客人呢,打算说什么!
“作曲!”四个人齐声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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