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唱就都罢工了啊?”
“为什么是我被威胁……?”
还有,也没经过什么商量,我就成了队长,好像这之前现场演出时凛子也介绍说我是首席,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什么时候定的?
“更别提我们乐队里都是什么人了。有一次受挫经验,现在言行也不安定的钢琴手;家里情况复杂,又容易妄想加失控的鼓手;两年没上学,现在也没太融入学校,有点对人恐怖症的我。小真琴可是责任重大。”
“我开始不想干了……”
“拿这三个人摆在一起,我还算好的对吧?”
“这种别扭的自信拿去改善对人恐怖症啊!”
“啊,聊得起劲,没注意已经这个时间了!不快点去准备室的话不安定小朋友和妄想症小朋友要担心了。”
朱音说着非常不礼貌的话转向楼梯,我也追了上去。
在音乐准备室,小森老师和凛子还有诗月正围着桌子喝茶,看来三个人都已经吃完午饭了。
“刚才在楼梯那儿,听到朱音好像正练习对村濑君表白爱意。”
凛子一脸平淡地说道,诗月听了咣啷一声撞开椅子站起身。
“什、什么!我还好奇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这么晚呢!”
“淡定淡定,小诗没事的,是练习,不是正式的。”
朱音笑着摆摆手。
“这……这样吗,那就好。”
诗月坐回椅子上。可能正因为经常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情绪激动又是因为什么而心情平复,才会被朱音评价为容易失控还有喜欢妄想。
“就是常说的练习时当成正式上场,正式上场时当成是练习呀。”
完全没搞清楚情况的小森老师在旁边多嘴,结果诗月又开始激动。
“那不还是正式的吗!”
“就说了不用担心啦小诗,正式上场时就当成是练习,所以是练习。”朱音答道。
“是、是呀,如果是练习……那不就是正式的吗!啊不对,正式的时候又是练习……但果然还是正式的吧!就是说练习时……”
诗月变得像是追着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安分下来,但凛子还没停。
“然后呢村濑君,我路过的时候只听到一两句I love you还有I need you之类的,实际上是在干什么?”
“呃,那个,就是说歌词——”
我正想解释,却注意到朱音恳切的眼神。对了,她说歌词的事还不想被凛子和诗月知道。
“啊——嗯,没说那么难为情的话。就是在聊‘爱是武勇’‘爱是自由’,所以被听错了吧。”
“小真琴,这两句诗听着羞耻多了……”
“你以为是谁害的啊!?能别突然拆台吗?”
没想到被朱音本人背叛。而且凛子接着追击。
“老实说是在商量英语歌词和日语歌词不就行了。”
“你这不是全都知道吗!怎么还骗人说‘只听到一点’啊?”
“因为好奇村濑君会找什么借口。没想到硬编出来的谎话竟然比事实更羞耻三倍。”
“唔唔唔……”
“爱是自由是什么回事,难道说出轨OK吗!出轨我可绝对不允许啊!”
连诗月也复活了。
到头来,这屋里没有一个人帮我说话,多亏接到电话我才得救。
“啊,抱歉,是柿崎先生。”
这通电话简直让我感动得要掉眼泪。我拿着振动的手机逃到音乐室。
“哎呀真是抱歉,这个时间打电话。还在学校吧?我是想应该在午休才打的。”
“啊啊,是的,正好是午休。”
“抱歉打扰了,发生了件不得了的事,就想尽早告诉您。那个,响子·克什米尔(Kyoko·Kashmir)您知道的吧?”
“……是的,当然知道。”
他怎么突然提这个。
说到响子·克什米尔,是出身于日本但闻名全世界的音乐界大人物。本名好像在西洋人嘴里不好发音,而欧洲巡演期间,“Kashmir”这个爱称在当地粉丝之间传开(据说原因是现场演出时经常翻演齐柏林飞艇),如今在日本也完全被接受。
“拿录音师那件事去和我们老板商量来着,结果直接被当成是PNO想正式出道在找制作人了。然后我们老板和响子·克什米尔关系不错,拿PNO的事去拜托了一下,结果对方也说以前看过视频,觉得有兴趣。”
发展实在太过迅速,我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握着手机听下去。
“好像已经谈到实际制作试试看,哎呀也没知会村濑先生您们就风风火火地搞出这么件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您们要不先见个面看看呢。”
之后和柿崎先生又谈了一会儿,可具体内容我完全没记住,有一半时间都在走神。
打完电话后回到准备室。听我说了刚才的事情,朱音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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