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和音野跟在后面。
“然后我们小跑着下了楼梯,来到地下室的前面。我拿着钥匙,换到根津先生前面。刚一敲门,里面就传来了父亲的呻吟声,我便慌忙打开了门。”
“那就请打开门进去吧。”
我边说边往后退,根津和蓝子也一样向后退去,由于门是外开式的,所以必须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把门打开。
“这个时间点,蓝子小姐站在什么地方呢?”
“……我想刚好是站在这里吧。”
“在根津先生的前面还是后面?”
“我在根津先生前面吧。”
“好,那我们进去吧。”
与事件发生时不同的是,此时里面既没有受害者,也没有一大堆扑克牌。
“父亲就蹲在进门往里走几步的地方。”
“我来再现你的父亲吧。是这样的感觉吗?”
我边说边在南齐指示的地方蹲下。
“没错,是背对着我们的,看他的样子就像是摔了个屁股着地一样。”
“是这样吗?”
“嗯,差不多。”
“那么试着和当时一样行动吧。”
三人只觉得大惑不解,彼此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开始重现当时的场景。
南齐和根津几乎同时进了房间。
“父亲当时说着‘扑克牌……’。”
“扑克牌……”我先重复了一遍,接着说“好了,请继续”。
“没事吧?”
根津走到我的右边蹲了下来。
贵一则来到了我的左边,把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这么说来,当时我看到他的左手拿着钥匙扣。”
“我知道了。”
“然后父亲突然仰面倒下,我这才发现刀刺进了父亲的腹部。”
“这之后呢?”
“为了报警和叫救护车,我从地下室离开上了楼梯。”
根津站起身子说道。
“你没用手机吗?”
“地下室是用不了手机的,而且当时我也没带。”
“直到根津先生回来之前,我和蓝子一直待在这里。顺便说一声,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这里。”
“我懂了……关于事件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吧。”
我站起身来,朝音野使了个眼色。
“所,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应该吧……”
一开始的语气倒是挺强硬的,可能是中途气馁了吧,到最后变成了推测的模样。也罢,接下来就该是名侦探的精彩表演了。
“你确定你现在真的知道了?”
岩飞警官以威胁的口气说道。
“那个,音野先生,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
笛有刑警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地叫道。
只见音野的右手握着一把刀。
而且刀尖上随意插着数张扑克牌。
“是凶器哦……”
“你是什么时候拿着的!”
“啊,请放心,这只是一把插着纸牌但几乎不能割东西的模型刀而已。”
“你才是犯人吗!”
“岩飞警官,您可别说笑啦。”
我笑着作弄着他。
“那你为啥要带这种东西呢?该说究竟是什么时候带进来的?下楼的时候应该是空手的啊?要是把这么大的刀藏起来,我是没可能注意不到的!”
“关于这个我稍后会讲的……首先,我要对渲染了这起事件的扑克牌进行说明……可,可以吗?”
“你先说吧。”
“半年以来,从受害者的周围经常会发现扑克牌,这样的怪异事件一直在发生着。这是为了让受害者对牌产生恐惧。事实上,受害者一直被不见踪迹的恐吓者吓破了胆,是这样吗?”
“嗯。”
“这样的事件持续了半年,受害者只要一看到扑克牌就会感到恐惧。然后……唔……”
“这和案发当日的情况有所联系的啊。”
我在一旁协助音野。
“是的。把卧室搬进地下室的受害者,虽因为有了双重的门锁而感到安心不少。但就在事件发生的当天,当他看到本应锁着门的地下室里突然散落了大量的扑克牌,应该会感到极其震惊吧。”
“等下,要怎样才能把关键的扑克牌撒在这里?”
“用通风口哦。我刚刚去检查过了,这里的通风口和外界是相通的,从外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