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说:
“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三个人都有各自的动机呐。刚刚那两个人,婚事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呢。”
“诶……明明是很般配的两个人呢。”
我也吃起了起司蛋糕。
这里渐渐变成了茶馆里那种废话连篇的氛围。
“这是家世的问题吧?你看看这漂亮的房子,无论在什么样的家庭长大,都很难和他般配啊。”
“不过这样总算是能结婚了啊。”
“他们打算服丧一年呢。喂,你要不吃蛋糕的话,就给我吧。”
岩飞警官吧音野的起司蛋糕连同盘子一起抢走了。音野就僵在那里,甚至连抵抗都没有。
“根津这个家伙,过去曾被受害者呼来喝去的。似乎已经在他身边工作了将近二十年呢。或许有他不能抗命的理由在呢。表面虽以管家自居,说难听点就是个跟班。我还真无法想象一个做了二十年跟班的人内心是如何阴暗呢。”
“当面的印象并没有那么不堪吧。”
“呣,这样才是最可怕的,别小看刑警的慧眼哦。”
“可都忍了二十年了,现在却要把他杀了……”
“南齐一郎可能因为心脏病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开始对将来的事情感到不安,所以着手整理资产了吧。似乎转移了不少东西呢。因此根津大概觉得照这样下去,本来能拿到的财产就会变得更少了。”
“所以才会趁现在杀了他,想要确保有可能落入自己腰包的财产吗?”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怎样,现在这间宅邸的管理工作不是几乎全权由他负责了么,天晓得他会在背后干什么勾当?”
我朝音野那边瞥了一眼,只见他正不安地摆弄着手提包。
“怎么了?”
“午饭……”
“哦哦,你带便当来了嘛。肚子饿就拿出来吃吧,我们的名侦探还得干活呢。”
音野扭扭捏捏地从包里拿出饭盒,那是个很大的塑料盒子。打开一看,里头细心地塞满了三明治。
“喂喂,你这家伙!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吗?给我吃吃看。什么嘛,不是挺好吃的吗?”
还没等音野动手,岩飞警官就吃起三明治了——
“别客气,你也吃啊。”
“好,好。”
“这本来就是你的吧?”
音野也开始吃起了三明治,这里终于彻底化为茶馆了。
“如果每人都有动机的话,那也可能存在共犯呢。连密室杀人本身也有可能是虚构的吧。”
“谁知道呢?要真是共同犯罪的话,还不如把尸体埋在附近的山里头呢。”
“也是啊……”
岩飞警官转而注视着音野:
“喂名侦探,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事件能解决了吗?”
话题突然被抛到了他那里,音野一口把三明治咽进了喉咙,慌慌张张喝了口红茶。
“喂,你没事吧?”
“事件……可,可以解决……大概。”
“当真?”
“有三个事情……我想确认一下。”
“说吧。”
“首先,关于凶器……能告诉我刀子的具体形状吗?”
“我来告诉你吧!”音野的拥护者,年轻刑警笛有从西装口袋中掏出笔记本——
“用于杀人的凶器是一把德国制造的大型猎刀,刀刃长度为二十厘米,作为刀来说也算是大的吧。主要在军品店贩卖。重量约为六百克左右,女性想要使用或许会有些困难。目前正在调查购买人。”
确实这不像是女性会选择的凶器类型。
“相当大啊……不适合藏起来带进去……”
“这种刀大多都是军刀迷持有的,但受害者周围似乎没有这种嗜好的人。”
“找到刀鞘了吗?”
“现场没找到这样的东西。”
“关于插在刀刃上的扑克……”
“嗯,我们也在仔细调查这事。被刺穿的扑克牌共有五十张,其中三十三张是Joker。据说扑克的牌子全是Rider back,只是背面图案有红色和蓝色两种。”
“因为插了一沓扑克牌的缘故,刀刃缩短了将近两厘米。尽管如此,毕竟刀刃原本就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所以拿来杀人也不会有什么不便。但不管怎么想,扑克牌也还是会有一定妨碍的吧,或许犯人是扑克牌控吗?”
岩飞警官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说道。
“那么……扑克牌是怎样刺进小刀的呢?”
“这个嘛……”
笛有刑警歪着脑袋,有些听不懂音野的问题。
“每张牌的四角都是严丝合缝的吗……也就是说,牌像是被塞进盒子码成一沓以后再刺穿的么……还是